篡位吧!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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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遙岑將青笛推到牆角,一隻手搭在她的腦袋後麵,一隻手捏著青笛的下巴,冷聲道:“小虎活的好好的,不過我再不讓那小三兒離開,你就該不好了吧!你蠢不蠢啊。13579246810”
青笛眨了眨眼睛,昂著頭問他道:“為什麼啊?”
楚遙岑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下巴,捏的青笛都感覺到疼了,楚遙岑見她皺起眉頭,又立馬鬆開了手,不過臉上依然陰雲密布,道:“三皇子對你有意思啊,你是真的看不出來,還是你故意這麼做的啊?”
青笛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楚遙岑是生氣了。她笑了起來,道:“他已經心有所屬了,但是那個人不可能是我啊,你剛才沒有聽他說,他喜歡的女子,溫柔體貼,你覺得我溫柔體貼嗎?”
“你當然不溫柔也不體貼,可是三皇子瞎啊。”楚遙岑篤定地說了這麼一句,又捏了一下青笛的鼻子,道:“你以後少與他來往。”
青笛吸了吸鼻子,這個時候楚遙岑的霸道不講理,完全無法令她感覺反感,反倒讓她心裡感覺暖暖的,好喜歡他吃醋起來的樣子啊。他平日裡的雲淡風輕,那種什麼事都能解決掉的可靠感消失無蹤,仿佛又變成了初遇他時,他傻乎乎的,隻知道一心對她好的樣子。
青笛忍不住輕笑起來,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柔聲哄著他道:“好好好,我以後與他保持距離就是了。”
楚遙岑愣了一下,旋即也邪氣地笑了起來,點了一下青笛的鼻子道:“你這小狐狸精,現在還學會哄人了啊。”
青笛白了他一眼,道:“哎喲喂,我哄你也不是,那是不是要我打你一巴掌跑出去喊住三皇子你才滿意啊?”
“不不不,我不生氣了,以後也不生氣了。”楚遙岑連忙笑著說道,二人黏膩一番,楚遙岑鬆開青笛,語氣稍微正經了些,問道:“你聽三皇子說朝政說了這麼多天了,對於朝中勢力劃分有了解嗎?哪一些是三皇子的人,哪一些又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手下有沒有比較不老實的?”
“勢力範圍我是早就清楚的,三皇子和二皇子手下的老人算是勢均力敵吧,朝中其實還是原本向著太子的多一些。至於不老實的”青笛想了一會兒,道:“三皇子是說過幾個名字,說是之前就是二皇子的黨羽,朝中總是與其他大臣不和,處處尋他麻煩,還在想著讓二皇子取代他呢。還有,就是張修鶴也有相當一部分不容忽視的勢力,其實老皇帝身前說的沒錯,張修鶴早就想要進入朝堂,早就已經在朝中部署很多他的人了。”
楚遙岑點點頭,又問道:“朝中那些支持二皇子並且很不安穩的大臣們都有哪些人?”
“有戶部尚書吳大人,兵部侍郎劉大人,左台禦史中丞來大人,中書侍郎崔大人,其他還有一些,不過我剛剛提到的都是經常會鬨得不可開交,讓三皇子頭疼的人,其他的無足輕重,僅僅會附和上麵這些人而已。”
楚遙岑抬起手支著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道:“倒還真的挺多的,那張修鶴的人呢?有哪些?”
“張修鶴的人還算老實,而且與他交情深的都是小官,當了十年以上的中等或者大官,心裡還是挺瞧不起張修鶴的,他們認為張修鶴前不久獻上的藥也是投機取巧呢。能說上話的,估計也就中書令和中書侍郎了吧。”青笛說完,又補充一句道:“根本沒有多少人把張修鶴放在眼裡,就算張修鶴因為你而獲得了民心,他依然無法活得那些重臣的支持。”
楚遙岑淡淡一笑:“這個無所謂,而且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張修鶴更加有實力篡位了,正是因為這些重臣們的掉以輕心。”
青笛不置可否,她知道楚遙岑還是支持張修鶴的,但她心裡卻覺得三皇子更好一些。青笛暫不說這個了,好奇問楚遙岑道:“你問朝中勢力做什麼?”
“我隻是想計算一下三皇子的政權能夠持續多久。”楚遙岑看向青笛,說道:“新皇帝登基,他在沒有登基之前競爭對手的黨羽都將會成為新時代最大的隱患,若是在彆的國家,一朝天子一朝臣,新皇帝上位的第一件事定是要一一鏟除這些舊勢力和異己大臣的。不過鄔國皇室有著過於嚴重的人情味,不能拿一般國家的皇族爭鬥來推測他們。”
青笛點點頭:“是啊,我也覺得,三皇子性格柔軟,不管二皇子的人怎麼鬨騰,他都不會做出傷害他們的舉動的,以免兄弟相殘。”
楚遙岑微微勾了勾嘴角,道:“那可不一定,人心最是難測,誰知道呢。”
青笛聽他這語氣,擰了一下眉頭,她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但又說不清楚是哪裡不對他是在計劃著什麼嗎?接下來,他是不是又想做什麼呢?
楚遙岑倒是沒有做什麼,可是第二日早朝,二皇子就稱病不來了,三皇子尷尬地聽著彆的大臣說出二皇子稱病的事情,心裡立馬想到,會不會是昨天二皇子跟他說青笛的事情,被他拒絕了,才會導致他不來的。
三皇子心裡歎了口氣,不過終究沒有說什麼,下了朝之後,又拿著一大堆奏折,打算回禦書房,可是這時候卻有人追了上來,是尚書左丞周大人,他氣喘籲籲地追上三皇子,行了禮之後,開口說道:“陛下,臣還有要事要秘奏。”
三皇子挑了一下眉頭,秘奏?有什麼話不能直接說,還要秘奏“周愛卿,是什麼事情?”
周大人怔然道:“關乎鄔國安定,陛下皇位是否牢固的大事。”
一聽他這麼說,三皇子立馬道:“既然如此,周愛卿速速跟朕去禦書房,細細說來。”
於是這周大人便跟著三皇子一起去了禦書房,進去將門關上之後,這人說道:“陛下,臣雖然不知道二王爺為什麼稱病不來,但這是陛下懲戒他手下那幫不老實的大臣們的最好時機啊,若是等他回來,陛下就又要日日承受他們的傲慢了!”
三皇子眉頭微蹙,問道:“你要跟朕秘奏的事情就是這個?”
周大人點點頭:“是啊,陛下,這些人絲毫沒有為朝政做出任何事情,他們整日就是在朝中添亂,無論陛下做任何決策,他們都隻顧著反對,他們根本不是殫精竭力的為鄔國朝政出謀劃策,而是一門心思的讓陛下出醜啊!臣覺得這般人必須要懲戒,萬萬不可以繼續縱容他們啊!”
這個周大人,原先是太子的人,一直輔佐太子,先皇之前很賞識他,三皇子登基之後,他也一直安安穩穩地輔助三皇子,他的話應該還算是客觀公正的。
三皇子沉默,那麼到底應該處置他二哥手下的那群人嗎?他的確已經厭惡了這些什麼注意都沒有,整日就知道說這個不對,那個不對的,說了不對也不說怎麼做才是對的。其實他早就可以懲罰他們了,但是他一直考慮他和二皇子之間的關係,而沒有動手。他們的兄弟情義已經搖搖欲墜了,經不起任何進一步的激怒。
周大人見皇帝不開口,又道:“陛下,臣說這些,不是為了鏟除異己,隻是為了讓朝政更為安穩啊。陛下若是因為那群人是二王爺的人就縱容他們,那麼我們鄔國的律法何在?他們犯了錯,就應該接受處罰,他們每一次都說錯誤的言論,這就證明他們沒有本事,就應該回家種地去!”
“可是”三皇子還是下不了決心,因為他真的不想要與二皇子以為這種事情決裂。
“陛下,你是在擔心二王爺嗎?”周大人看出來了他的想法,道:“陛下,聽臣一句話吧,二王爺會諒解陛下的,若是他不諒解不解,那就證明他根本沒有資格讓陛下單方麵維持著這段兄弟情義!與其兩個人相爭不下,讓鄔國皇室飽受折磨,不如早早鏟除一個,讓我們鄔國安穩下來!”
“大膽!”三皇子拍案而起,怒道:“你知道你自己再說什麼嗎?滾出去!”
這是三皇子當皇帝以來第一次發火,眾臣都早已經習慣了做事情手腕柔軟,卻又如水一般滲透進每一個角落的三皇子的做事方式,卻沒有想到,他也會發火。
周大人抬頭看了看皇帝,將眼中的不屈與悲憤展現的淋漓儘致。
良久,他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道:“陛下,臣輔佐先帝和先太子多年,大概是老了,臣打算告老還鄉,還望陛下允許。”
說完,這周大人就一直將頭深深地埋在地上,也不抬起頭來看向三皇子,似乎就要在現在就聽見一個決斷。
三皇子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忍不住發火,發火的對象,還是一個功勞苦勞都有的忠心耿耿的老臣。
其實他為什麼發火,他自己心裡很清楚,正是因為這個老臣說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這就是他想的,他早就想處理那幫人了。
沉默良久,三皇子也思考了良久,突然道:“周大人,切莫離開朕,朕的朝堂需要你。你所說的處置那幫人,其實也早就是朕心中所想的,既然如此,朕就給你特權,由你來處置。”
周大人一聽,抬起頭激動地道:“陛下英明!臣,定當不辱使命!”
s:當初覺得起名字麻煩,塗一時爽不給起名字,現在說起來好難受啊不過我不斷告誡自己再忍忍吧,馬上這一階段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