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位吧!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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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看完,點了點頭,旋即心情又明朗起來,道“我就知道姐姐才是好人,張修鶴是在騙我。13579246810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他了,也不要跟他說話了,他就愛騙人。”
三皇子輕輕一笑,也許,張修鶴的話也不無道理,也許青笛和楚遙岑真的彆有所圖,隻是如今已經如此被動的他們,也隻能依靠這兩個人了。
這件事小虎隻告訴了三皇子,並沒有告訴青笛,青笛也不知道張修鶴暗中差點動搖了小虎的決心。
隨後,青笛就擬旨讓張修鶴滾回申江,並以“沒有召見擅自回建業”為由,取消了張修鶴一年的俸祿,並讓他永遠不得回建業。
張修鶴是第二天一大早接到這封詔書的,他立馬就知道了,看來自己試圖在小虎心裡播種下的刺,還是沒有青笛給小虎的殼子來的堅硬。他現在也沒有任何辦法了,總不能抗旨不尊吧,到時候他還沒看是篡位呢,就背負上一個反抗的罪名了。
隻是在他走之前,他提出要見一見楚遙岑。
楚遙岑也挺想聽聽他怎麼說的,也過去見他了。
二人在竹居見了麵,一開始都默契地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張修鶴先開了口,道“楚兄,咱們的聯盟怎麼說破裂就破裂了?也不打聲招呼?”
楚遙岑早就猜到,張修鶴喊他過來可能是要尋他麻煩的。他也不回避,輕笑著回答他道“你覺得是破裂了嗎?可是我倒還真的沒有做什麼。我從來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所以我也就不配合而已,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可都不是我做的,都是青笛的決定。”
“青笛不是你的妻子嗎?難道她做什麼決定不需要跟你商議?”張修鶴絲毫不相信他的話,如此問道。
“是啊,青笛是我的妻子,又不是我的仆人,她有自己獨立的思維,當她覺得有什麼需要我的幫助的時候,才會跟我商議,一般情況下,她的決斷都是她自己所為。”楚遙岑依舊輕笑著,看著張修鶴道“比如把你趕到申江去的這件事,她安全沒有告訴我,我也是在今天才知道的。”
張修鶴冷笑一聲,道“我不信,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厲害的人物,我不信你連自己的妻子都管不好。”
“管不好?”楚遙岑似乎覺得他的話有些可笑,道“青笛是個人,又不是什麼動物,為什麼需要我的管教?況且她那麼厲害,我管著她,她也不願意聽我的啊。”
“罷了,反正你的意思,就是你與我之間的關係,壞就壞在是我做事情沒有跟你商議,我瞞著你,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錯,對嗎?”張修鶴問道。
楚遙岑擺擺手“你大可不必這麼說,我從未要求你把一切都告訴我,而且你不告訴我,我也不會追問,你若是告訴我,我就會跟你說我的意見。”
“哦?是嗎?我與你的妻子如今算是仇敵了,若是我真的將我的計劃告訴你,你難道會不告訴青笛,不跟她裡應外合對付我嗎?”張修鶴眯著眼睛說道。
“早在我決定要與你聯盟,而青笛卻在一心一意地幫助二皇子和三皇子的時候,我和青笛就已經成為了對手。”楚遙岑的語氣有著溺和無奈,道“我和她經常暗中較勁,多數時候她會跟我妥協,有時候她也會試圖說服我,但這次,她沒有說服我,也沒有向我妥協,而是以實力證明,她的方向確實是對的,她確實能夠比我更有力、更全麵的掌控整個鄔國。”
“嗬嗬,”張修鶴冷笑一聲,“你們夫妻倆的最終目的果真還是將鄔國蠶食殆儘吧,我昨天跟小虎說了,但我今天還是接到了這份奏折,看來小虎並沒有相信我。”
楚遙岑點點頭“是啊,青笛對小虎簡直是掏心掏肺地好,小虎很難懷疑她的。”
“罷了,看來我是真的輸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裡。我也不說什麼了,說得越多我就越丟人。”張修鶴歎了口氣,道“楚兄,雖然不知道你我日後還能不能繼續我們的聯盟,但我還是要出於以往的情誼提醒你一句,青笛這個女人不簡單,你若是駕馭不住,還是趁早與她決斷吧,否則你努力了那麼久,最後卻被自己所愛的女人給擺了一道,你會傷心的。”
楚遙岑聽了這句話,心裡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點頭道“你說的對,要不是你提醒,我還真的想不起來去防備著她呢。我以後一定留個心眼。”
張修鶴不知道楚遙岑這句話是真的感激還是敷衍,他也不想說太多了,在他離開之前,給青笛身邊的兩個最重要的人心裡都刺上一刀,或多或少總是會給她帶來影響的。這是他做的第一步。
一想到當初還是自己帶青笛認識皇族眾人,張修鶴就覺得後悔。隻可惜當初並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手段。現在她破壞了他的所有計劃,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很快,張修鶴就離開了,楚遙岑也回宮裡去了。
青笛見到他回來,就好奇地問道“張修鶴喊你去跟你說什麼了啊?”
楚遙岑目光一凝,若有所思地看著青笛,沉默了良久才說道“張修鶴提醒我,讓我防範你,說你難以駕馭,以後會成為的最大的敵手。”
青笛不以為意地一笑,又突然看見楚遙岑這幅表情,不像是開玩笑的,就突然間有些慌了,忙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你真的覺得我會成為你的敵手啊?”
楚遙岑什麼話也不說,就直勾勾地看著青笛。
青笛皺起了眉頭,道“這張修鶴究竟給你吃了什麼藥了?居然能夠讓你相信這種無稽之談!我當然不會成為你的敵手了!”
楚遙岑快要忍不住笑起來了,他當然知道,他不過是想逗逗她而已。
他低下頭,伸手攬住青笛的腰吻了她一下,青笛立馬知道自己上當了,想要伸手推開他,可是楚遙岑卻擁的越來越近,還開始不老實地遊走。
青笛錘著他的胸口罵道“王八蛋,大白天的你乾什麼呢?”
“彆人都說你難以駕馭,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楚遙岑很不正經地說道。
青笛臉色羞紅,這句話分明就不是字麵上的意思,也不是彆人口中的意思,他這個!
“你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個強有力的敵手,如果二皇子死在黎國或者北翟邊境,你都有理由煽動鄔國的將士,你現在已經勝券在握”楚遙岑輕輕地在青笛耳後吹氣,道“難道你不想做一些輕鬆的事情,放鬆一些緊繃地心思嗎?”
“這種事情哪裡輕鬆了?你這人”青笛還是在不斷地反抗,道“我跟你講,我這個月都怪你,你不是說二十歲之前不會讓我懷孕的嗎?我現在很可能”
楚遙岑愣了一下,伸手捏住青笛的脈搏,好一會兒才鬆開來,道“不是,你估計錯了,你不過是最近太累了所以有些紊亂而已。我就說我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錯誤你放心好了。”
青笛簡直無語了,他這是什麼語氣?就好像是好像是,算了,不說了。
正在這二人卿卿我我之際,完殺突然來敲門了,青笛連忙趁著這個機會整理好衣服,去給完殺開門。
完殺好像還挺急的,對青笛道“夫人,前方傳回戰報,皇帝的人馬繞遠路,避開了黎國的疆域,直接從更北的荒野奇襲北翟,奮戰三天便將北翟打的潰不成軍,正要班師回朝之時,突然間遭遇了無數蛇蟲鼠蟻,大部分馬匹都被咬死了,皇帝和幾個將領竟然不知去向,一些士兵也受到了這些東西的攻擊,染上了鼠疫,正在回鄔國的路上。信使先回來問問到底應該怎麼處置才好。”
青笛聽罷,看了楚遙岑一樣,道“我先去小虎那兒。”
楚遙岑點點頭。
青笛走後,楚遙岑才對完殺道“北方這個時候已經很冷了吧?怎麼會有那麼多蛇蟲鼠蟻?況且這種東西在北方本來就難得一見,怎麼可能會大量出現?”
完殺搖頭“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北翟人找了什麼巫妖之術,引誘出這些東西的?”
“你剛才不是說北翟已經被打地潰不成軍了嗎?北翟軍要是想用這種方式對抗鄔國士兵,早就在一開始用了,怎麼可能會等到戰敗才用,而且北翟軍向來狂妄自大,自以為每個將士單憑身強體壯就可以以一當百,是不屑於用這種方式對敵的。”楚遙岑說著,猶豫片刻,道“我倒覺得,這像影無蹤的作風。”
“影無蹤?”玩殺猛然間想起了這麼個人物。是啊,他最愛利用這些惡心巴拉的東西對付彆人了。而且聽說他現在和殷晟還有風淩諳退居北疆,他們應該知道鄔國和北翟打的不可開交,所以在北翟戰敗之後,利用這些東西讓鄔國也不得善終。
“提到影無蹤,我突然想起來,黎國那邊很多人都以為我已經死了。”楚遙岑突然輕笑了起來,道“大半年沒見了,估計無蹤這孩子也會懂點兒事了吧,我得找個法子告訴他我還沒死,免得他繼續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