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姓張,公子可否在畫作上署上尊名?”
“好的,沒問題。”
“叮,你的畫作震驚了張小姐,浪值+200。”
“叮,你的畫作震驚了劉小姐,浪值+50。”
“叮,你的畫作震驚了”
喲,這張小姐貌似還有些來頭啊,浪值加的比一般人要多一些,聽著腦海裡不斷傳來的提示音,朱厚照高興的在畫作上署上自己的名字後,把畫又遞還給了張小姐。
張小姐看著微笑的朱厚照,越看越喜歡,拿過畫作之後,看著上麵簽的名字—朱壽。
原來這位公子叫朱壽啊。
“公子,我們姐妹這樣坐著可好看?”
“好看,好看,兩位姑娘坐好,小生要開始畫了。”
張小姐捧著畫,也沒走想要繼續看朱厚照作畫。
看著那兩個女人,覺得好氣啊,都深秋了,你們兩個穿的那麼少,不冷麼?真是不知羞。
朱厚照畫畫的時候,有個書生覺得好奇,也想讓朱厚照給自己畫一副,好像這個兄弟畫畫還不收錢。
“這位兄台一會兒給在下畫一副可好?”
“好啊,紋銀一百兩,先交錢。”
畫你這糙老爺們哪有畫美女吸引人氣,泥奏凱!
周圍人聽了朱厚照的話哄堂大笑,這位小兄弟也是促狹,剛才你說給那個長的醜的中年人作畫要一百兩,你跟他要一百兩豈不是說他長的醜。
那個書生怒道“你這家夥真是見錢眼開,有辱斯文,我看你就是個憑借古怪畫技引誘女子的登徒子。”
朱厚照聽了那書生的話也不在意,說道“登徒子家有糟糠之妻卻不嫌棄,乃是品德高尚之輩,多謝兄台誇獎。”
那書生也是知道登徒子的典故,自己罵人也沒罵明白,氣急敗壞的走了。
眾人見這年輕畫師被詆毀了也能坦然處之,反倒對朱厚照心生好感,覺得這個年輕畫師蠻有趣的。
那兩個女子倒是潑辣,對著離去那書生說道“我們姐妹就是喜歡登徒子,你管得著嗎?”
朱厚照聽那女子替他說話,點頭微笑向二人致謝。
那女子給朱厚照報以微笑,胸脯挺的更高了。
嘖嘖!我不是穿越了個假大明吧,大明女子這麼開放的麼?
把成品交到那名女子手中之後,那兩名女子高興的道謝“多謝朱公子了,小女子月憐,公子可到醉仙樓尋我,小女子掃榻以待。”
說著,塞給朱厚照一塊兒香巾,臨走的時候還給朱厚照拋了個媚眼。
朱厚照拿著香巾愣了一下,原來是這樣,我大明朝的民風其實沒變,拿著這塊兒香巾能打折吧。
一旁的張小姐見朱厚照收下了香巾,氣的直咬牙,這兩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居然明目張膽的勾引朱公子,我該怎麼辦?
張小姐狠狠心把身上的玉佩摘了下來。
“朱公子那個多謝你給小女子作畫,這個送你。”
“這太貴重了,不用的。”
那張小姐本來就容易害羞,剛才想要求畫都是托丫鬟來問,被那兩個青樓女子相激,這才鼓起勇氣來送東西。
“哎呀,哪能讓公子白忙,等明日我再來尋公子作畫。”
說著,把玉佩塞到朱厚照手裡,帶著丫鬟離開了。
朱厚照看著手裡價值不菲的玉佩,無奈的想到“長的帥就是麻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