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唐兄,久仰,久仰!”
“見過王兄,客氣,客氣!剛才你們說什麼姬?”
唐伯虎已經走出了那個二愣子的陰影,今日的文會勾起了唐伯虎的興致,想要去瀟灑一番,以為這兩人和自己想到一塊兒去了。
“哦,之前說的那個是蒸汽機,後來朱賢弟又跟我說那個可以讓人上天的球。”
“哇!誰的球這麼刺激麼,都讓人上天了,帶我去見識見識。”
“我也隻是聽朱賢弟說的,沒見過。”
“朱老弟,你去的是哪個場子啊?”
“朱兄,你們要去哪個場子,帶小弟一個。”
張倉也湊了過來。
朱厚照捂臉,亂了,亂了,本來研究的是格物,怎麼混進來兩個奇怪的家夥。
“朱兄,你剛才用是什麼手法?教教小弟如何?”
唐伯虎和王守仁也好奇的看向朱厚照,剛才朱厚照連贏三次雖然可以用運氣來解釋,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其中必有蹊蹺。
“彆瞎說啊,搞得像是我使了什麼手段一樣。”
三人一臉的不相信。
文會結束之後,王守仁回到家中閉門不出,專心備考。
王守仁的父親王華還以為兒子終於想通了,肯把全部心思用在四書五經上,終於走上正途了。
殊不知王守仁努力讀書的目的,竟然是為了研究蒸汽機,文會上與朱厚照分彆的時候,朱厚照說過,隻要能考取功名就可以去西山找他,到時候就會讓他參與研究蒸汽機。
唐伯虎說明了朱拱栩對玻璃製品有意向的事情,問朱厚照要不要把玻璃製品賣給朱拱栩。
朱厚照表示那最再好不過了,他要多少就賣他多少。
唐伯虎問朱厚照,這樣會不會帶來什麼不良後果,畢竟要得罪一位藩王。
朱厚照當即表示沒問題,我爹非常牛,擺平個藩王問題不大。
唐伯虎就猜到了朱厚照身份不一般,要不怎麼敢在文會上明目張膽的得罪朱拱栩呢,但是思來想去也沒把哪個朝中大員和朱厚照的爹對上號。
唐伯虎兩天後收到了朱拱栩的邀約,問朱厚照怎麼辦?
朱厚照接過請柬一看,地點在蒔文樓,就問唐伯虎這是哪兒?
唐伯虎解釋說這是京城最高端,最文雅,最燒錢的青樓。
朱厚照心說你個青樓起這麼清雅的名字,能有人去麼?
唐伯虎看出了朱厚照的疑惑,當即給朱厚照普及了起來,這蒔文樓仿的是江南閣樓的格調,到這地方的不是豪門就是暴發戶,沒個幾百兩銀子就彆往裡進。
蒔文樓和普通的青樓不同,這裡的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裡頭的清倌人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不過也不是完全不能一親芳澤,錢到位是一方麵,還得人家姑娘能看上你。
朱厚照讓唐伯虎趕緊打住,這京城裡的青樓隨便拎出來一個唐伯虎都能說個明明白白。
看來這朱拱栩是有夠重視透明琉璃的事情,把唐伯虎的喜好弄的明明白白的。
朱厚照是沒辦法去了,隻能拜托唐伯虎去走一趟。
兩人商議好細節,唐伯虎便隻身赴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