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最浪太子係統!
平寧王叛亂時抓獲了大量的俘虜,還有一些因為叛亂造成的無家可歸之人。
朱厚照以工代罰,以工代賑,讓他們加入了建設的隊伍。
這些順德軍士兵基本上都是懵懵懂懂地加入了寧王的造反隊伍。
要說他們有多恨朝廷,多反社會,那還真說不上。
朱厚照根據他們犯錯的情節輕重,判處了三到二十年的勞動改造。
謝恩由於情況特殊,不算勞動改造,算是雇工。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采石場,也不知道離開采石場還能往哪兒去。
最近他交到了一個朋友叫孫才,是以前寧王府的一個護衛,但是自己以前也不認識。
以普通人交朋友的感覺這還是謝恩第一次體會到。
以前自己沒有朋友,圍在自己身邊的人無非是看中了自己的世子身份,想要巴結自己。
謝恩還挺高興的,覺得自己第一次交到了朋友。
下工之後,兩人經常一起到小酒館喝喝酒,聊聊天。
每次都是謝恩請客,謝恩做為賬房,工錢比孫才高得多。
這也有謝恩想要彌補自己父子造下的孽的原因。
謝恩本就不是犯人,錢寧安排的人也不能阻止謝恩正常交朋友。
而且經查這個孫才以前確實是寧王府的護衛,他們兩個混在一起,也不足為奇。
這天兩人又到了經常去的小酒館,熱了兩壺黃酒,又要了兩個小菜,湊在一起邊吃邊聊。
孫才給謝恩倒了杯酒說道“世子殿下,每次都是你請,今天一定要讓我請客。”
“孫兄,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彆叫世子了,就叫我謝恩,誰請不是請啊,孫兄你彆跟我客氣。”
如果朱厚照現在再見到謝恩一定會不敢相信這是朱拱栩能說的話。
謝恩沒有了以往的世子架子,變得跟普通老百姓差不多。
可能是經過采石場這段時間的沉澱,明白了很多以前不懂的道理。
自己和父親做了謀反的事情。
現在還能活著,就挺好了,挺享受當下的一切。
就比如說自己眼前這種濁酒,寡淡的小菜,謝恩以前看都不會看一眼。
現在自己吃喝得挺痛快。
兩壺黃酒下肚,謝恩有點暈乎乎的。
孫才說今天一定要陪謝恩喝得儘興,便又要了兩壺。
以前兩人喝完兩壺黃酒就差不多了,今天孫才這麼熱情謝恩也不好推卻。
兩人聊著聊著,孫才突然問道“寧王被太子逼死了,世子就不想報仇?”
謝恩拿到嘴邊的酒杯一滯,放下酒杯,皺眉看向孫才。
兩人平時聊天一向很有分寸,孫才今天這話是什麼意思?
最關鍵的是他是怎麼知道我父王是被逼死的?
“哎!~都是命數,也都過去了,不提也罷。”
謝恩歎了口氣,表示不想談這個話題。
“那可是殺父之仇啊!世子就這麼輕易放棄了?”
謝恩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當即愣住了。
說話的人四五十歲的模樣,走到孫才的旁邊,孫才很自然地往裡挪了挪,來人就坐在了孫才旁邊笑嗬嗬地看著謝恩,像是久未見麵的朋友。
來人是白蓮教的長老胡鳳起,以前專門負責白蓮教和寧王的聯絡,雖然化了妝,稍微修改了容貌,謝恩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謝恩轉頭四下看了看。
胡鳳起說道“彆看啦,跟著你的那兩條朝廷走狗被支走了,有什麼想說的話,世子但說無妨。”
謝恩瞟了孫才一眼。
他媽的,跟你喝了半個月酒了才知道你也是白蓮教的。
這不是純純欺騙我的感情麼。
“胡老想聽什麼?”
謝恩的聲音透露著不耐煩和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