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驚恐的看著春秋那盈盈笑臉,明明就是小小的人,有著明媚的笑,卻讓婦人驚恐的像是被捏住了脖子。
“葉春……春秋!你……你想乾嘛?”
聲音抖得像是寒冬天扔進冰窟窿裡凍過一樣。
春秋更明媚的一笑,二十歲不到的幼嫩臉,有壓迫人的影子嗎?
“你說呢?”她慢條斯理的反問回去,小手收緊,讓馮氏吃痛到掙紮……可那頭發卻被一隻小手死死的拽住,她根本掙紮不動。
疼痛和不安的,“我……我是你養母,當年要不是我,你就早死了。”
春秋噗的笑,你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
她在婦人驚恐中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幾個大嘴巴子,抽得那張大臉都腫了。
“你一個人販子和我講恩情?留著我不是因為我能讓你有辦法討到錢嗎?
當初拐賣我的時候,你可是清清楚楚我是誰的,連名字都不改不也許是我能讓你向李盼南和一個老鬼討到錢嗎?”
而李盼南和老邪物留著她,是她的大氣運對她們有用。
被賊惦記,她一個小小的人,全是被動。
甩開手裡油膩的頭發,春秋嫌棄的搓了搓,任婦人又跌扒在地上,彈起了三層灰,她改用腳踩上了她的背。
這動作讓汪警官都對她佩服的側目了好一會,然後轉頭過去當沒看見。
春秋又去威脅婦人了,“記住,現在的葉春秋能定你死的死期了,還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你當心點!時時刻刻當心點!
你的那個好兒子還好嗎?”
簡簡單單的幾個問題讓婦人立刻瞳孔緊縮,抖成了篩子。
這人就是她的養母馮氏了。
她顫抖中還不服的,“我要報警,我要喊村子人攔住你,養大了你翅膀硬了,回頭就打養母,你不怕天打雷劈的!”
不把法律放在眼裡的人說報警,可笑!
還天打雷劈?
這會不遠的保鏢也上前了,對著還敢叫喚的馮氏又一頓打。
專業保鏢打人都很有技巧,次次讓馮氏像死過一回一樣,但次次都沒死。
最後隻是臉腫了,嘴歪了,走路一瘸一拐了。
嚇得她什麼話也不敢再說了,趕緊往家裡跑,跑了幾步就摔倒了,然後心驚膽戰的往自己家的方向在爬。
爬幾步回頭看看,像是有惡鬼在追。
汪警官對她露出了嘲諷的笑,喊春秋走人。
保鏢對她在空中揮了揮拳手,嚇得爬得更快了。
當春秋上了花西棠派出的黑色的豪華車,車子帶起了一層灰塵揚長而去。
或許是故意的差一點點點就碾壓馮氏而過後……留馮氏癱在地上爬都爬不動了。
眼底滿滿的恐懼!
深入骨髓的恐懼!
而車裡的春秋“沒過癮,但也不能太打草驚蛇了,她手上的女孩子還需要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