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喜歡在殺人後留下記號?
我記得有些罪犯是喜歡這樣做的。
我辦過些案子有些人在偷竊過後,會留下兩朵黑玫瑰。
這世上哪有黑色玫瑰啊,結果還是用顏料塗的,我們辦案的還沒到場,它已脫色了,搞得一手臟!有的留下些刀啊、劍啊、畫個骷髏頭什麼的,還有更下作的,留下些黏糊糊的不知是鼻涕還是米漿之類的東西!有的人雅致,留下一些餘香。
有的人粗俗,撒下大便才走。
這人可怪,居然在死人背後攢個窟窿才蹓,虧他還使用自己的看家本領、獨門暗器呢!”
蘇夢豹越說越興奮“最令我高興的,是有批家夥大概有錢了沒地方花,居然每作案後都留下一兩黃金!太美好了
還逢俠道相逢的友人便與人說你知道我為何自號為‘歎’,我便是‘歎’人不知吾苦心啊!唏!”
溫夢豹忽然打斷道“也有一種可能這個傷口不是他親手鑿下的。”
彆看溫夢豹一直在說的口沫攢水,講入非非,但他把拋線一收,馬上緊抓住線頭“那麼就一定有原因和動機了。”
蘇夢枕這次打量他的眼光,寒悚中已漾起了點笑意,在等他說下去。
溫夢豹果然說了下去“如果有人假借了他的暗器,而做了這樣子的事,那麼,隻有一個理由,是嫁禍給他!”
車怒仕強忍怒忿,但語音已抑製不了怒忿“那就是要假我們之手除去無情那小娃兒!”
史奪城道“可是,凶手為何要這樣做呢?”
張子牙答“至少有一個理由。”
他既然來了,至少也讓蘇夢枕和溫夢豹等知曉他還是有點用處的。
溫夢豹道“你說說看。”
張子牙道“至少可以轉移我們的視線。”
李早補充“也可以拖慢了我們破案的速度。”
李好再追加了一句“最好還讓我們互相殘殺。”
蘇夢枕陷入了沉思“問題是他們為何要達到這樣的效果呢?
而且,像無情這種人物,豈是容易讓人把他的獨門暗器奪到手的?
再說,這暗器可能也不算是獨家製作的。”
溫夢豹反而冷冷問了一句話“如果真的是無情乾的案子,他是故意留下這些明顯的線索,考驗我們破不破得了案,或者,他特意維護包攢了原凶,把這些案子摃上了。”
卡便便隻聽得一味點頭說“這有可能。”
“那有可能。”
“這些都可能。”
“你們說的都極有可能。”
這時馬德裡來報,“凱旋門”的單夕思因“喪屍鼓毒”侵蝕了五官,情形還不十分惡劣,但不能再跟進大隊,得留原地治傷療毒。
溫夢豹聽了,安排吩咐幾句打發辦理。
至於其他的兵工廠子弟,正在全麵收拾殘局。
蘇夢枕道“其實我們最重要急著做的事便是先弄清楚這幾個死者的來曆。”
溫夢豹帶點歉意“看來,這馬車雖極儘奢靡,但決非傳說中的血河神車,裡邊隻有死人,沒有靈藥,隻有血汙,沒有寶物。
我剛才給大師兄報訊明顯有誤,事與願違,敬請寬諒。
蘇夢枕笑道“現在說這事,還嫌太早,這案子峯回路轉,誰知道將會死的是什麼人,發生什麼事。
我們最切要的是查探死者來曆,以追索凶手動機,阻止他們下一部行凶,。
所以我們得要先去終霄商城走一趟。”
溫夢豹說“其實,剛才在發現馬車劍詩句和鏤徽誌之時,我已發動利霧譜等帶一隊兵馬先趕到商城探測打點了。”
這時,隻聞繁雜人聲,車路仕聞聲而出,很快便閃進帳營來,在溫夢豹耳畔說了幾句。
溫夢豹喜形於色,向蘇夢枕抱拳道“大師兄,您樓子裡的子弟趕來了!”
然後疾言吩咐車怒仕“還不請進!”
話未說完,隻見帳簾給大力掀起,人影一閃,有人吆喝道
“拜見少樓主!兄弟接駕來遲,敬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