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些村民的態度來看,現在整個村子都持續一種排外狀態,不讓任何人進入,信息也完全封鎖。”
“如果不是我們追查到了這裡的話,恐怕直到那個邪修目標徹底完成,我們也無法察覺到這裡的問題。”江塵沉聲說道。
之前他並不知道這個任務的嚴峻程度,現在既然插手,就要將案子辦的漂漂亮亮的。
除了找回孩子,將如此可恨的邪修滅殺之外,也算是為自己的錦衣衛生涯,增添一份拿得出手的功績。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那些村民不讓我們進村,除了排外之外,似乎也有不讓我們踏入火坑的意思。”月靈忽然說道。
“我總感覺,那位大叔在趕我們走的時候,眼中並沒有任何惡意,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難過。”
聽到這話,江塵和兩位銀鑼都點了點頭。
“是啊,他們的演技太差了,在知道內情的情況下,任誰都能看出問題。”
“我想,這些村民,恐怕也和那些人販子一樣,被那個邪修用同樣的手段控製了起來。”江塵說道。
“那怎麼辦?要是我們對那個邪修動手,他會不會跟我們魚死網破,帶著那些村民一起死?”想到整個村子的村民慘死的慘狀,月靈的語氣不由得急切起來。
江塵沉默下來,在識海中向天邪老祖問起了此事。
現在自己能借助的手段,也隻有這個老家夥了。
“天邪老祖,你可有辦法保下這些村民?”江塵問道。
“你要保下這些平民?這可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一些普通人而已,兩個高階武修一場大戰都有可能輕易摧毀幾座小鎮,死掉的普通人不知凡幾。”
“你又要對付那個邪修,萬一中途失誤使得那邪修逃跑,之後死的人更多。”天邪老祖對江塵的想法很不理解。
武修的世界如此殘酷,一些普通人而已,難道以後每一次打架都要顧及普通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遇到不顧及這些的對手,很有可能因此喪生。
江塵卻道“誰又不是普通人來的呢?如果我沒遇到的話,旁人的生死自然與我無關。”
“但既然我遇到了,若是無視他們的死活強行開戰,豈不是泯滅人性?”
“你就說,有沒有辦法吧,要是沒有,我也不勉強,儘力將那個邪修擊殺就是。”
聽到這話,天邪老祖撇了撇嘴“行行行,你是好人,我是邪修,跟你尿不到一個壺裡。”
“你想保人,倒也不是沒有辦法,那個血月宗的邪修控製人的手段,無非就是一個很尋常的奴隸印記而已。”
“對我來說,破壞起來倒是不難,難的是不被發現。”
“這樣,我來基於之前的那枚奴隸印記,來製作一個反向印記。”
“這個印記同樣是奴隸印記,但唯一不同的是,種入受控製者的識海,就會與那人的印記產生對抗,到時候兩個印記都會因此產生為期一個時辰的短暫失靈。”
“你要是能在一個時辰內將那人殺掉,再清除掉種下的反向印記,一切就都解決了。”
“當然你要能保證,那些農夫被種入的是之前那種印記,若兩種印記不同,反而會起反效果。”
天邪老祖說的很輕鬆,但江塵卻能清楚感覺到其中的難度。
奴隸印記是為了完全控製他人才應運而生,一旦種入,生死都會被操控者完全掌控,豈是那麼容易破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