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概念?腦補都補不出她全盛時期會有怎樣的表現力。
古往今來誰家有過這麼恐怖的前世?如何能應對得過來?
若非李無仙自己的意誌和智慧也不俗、並且秦弈流蘇這組合也足夠特殊,換了彆人索性躺平等著迎接天帝複蘇就是了,沒啥可掙紮的。
這樣的前提下,這場戰爭確實是很難再擇手段的了,有一絲機會都要抓住。
如果真的能激得天帝提前出現、及時封魂,那以“做夢”的形式親親抱抱的確實算是可以接受的範疇,反正無仙自己隻當是做夢,不涉真實,醒來一場春夢了無痕也就是了。
“正因為如此,我之前親她真的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秦弈委屈巴巴:“隻要你我不說,無仙也隻會當一場春夢,相對於救命而言這不算事。更進一步我也沒打算乾啊,我自己心裡也有坎過不去的,我怎麼也不可能把你和青麟兄當不存在啊!”
李青君歎了口氣,沉吟不語。
她相信秦弈這話是真心。秦弈再怎麼說,這個人品還是有的。
隻不過當無仙自己喜歡師父的時候,事情就立刻複雜了起來。
李青君很早就猜疑過這件事了,隻是她以為少女終究會知羞,戀上師父兼姑父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出口?等時間久了自然也就淡了。想不到這一病倒,卻把所有的線條集合在一處引爆開來,事情終究演變成了這副德性。
頭疼。
“至於這個招婿……”秦弈蛋疼地道:“我也知道我賴著這種名額不像話,可如果真搞出什麼美少年和無仙對上眼的話,我在夢中怎麼接近她?強行嗎?”
這回輪到李青君傻了眼。
這麼一說好像是啊……
如果無仙喜歡上了其他男子,夢中見到秦弈也不肯和他親熱了,那秦弈怎麼刺激天帝?
靠強嗎?
李青君嘴唇蠕動了好一陣子,才滿臉的質疑:“這個什麼天帝,真實職業是僚機?”
蹲在秦弈頭上的流蘇大樂,臉上都冒出了紅光。
李青君看了它一眼,暗道你樂個啥,你的僚機程度比天帝有過之無不及好嗎?當初是不是你慫恿他泡我的……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彆紅光了,換個顏色可好?
她終究沒心思去惹流蘇,隻是歎道:“按你這麼說,我這邊追查的也是一個誘因,並非白費勁?”
“對,你這邊的事情也很重要,若非這個狗屁巫法,絕對不會激起天帝這麼嚴重的反彈,簡直是點了炸藥桶一樣。”秦弈問道:“你查出什麼了沒?”
“已有線索,排查到了那個太監往常出宮的幾條路線。”李青君道:“那還是照此分工吧,我循幾條路線繼續追查,你……你就負責天帝吧。”
說到最後,那語氣無奈得無法形容,那感覺簡直就是在說:老公,你去猥褻我侄女吧。
簡直日了狗。
秦弈倒是更重視她的安全:“你這邊追查,會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能用遠程不接觸的巫法,就能透過我的薩伽大陣對一位騰雲修士生效,能用此術的人想必修行不會低。這樣吧,薩伽大陣已經撤了,羽裳隔絕真空的意義不大,我讓羽裳去助你。”
“你可彆小看我……”李青君驀地警覺:“你該不會是為了支開羽人姑娘,為了偷吃那隻蚌?”
流蘇點了個讚。
秦弈捂著臉:“都說了我對無仙那是為了救人,我現在到底已經成了個什麼形象啊!”
救人……天知道救到最後成了什麼樣,靈魂交纏呢!李青君想吐槽,卻實在不知道說啥,最終隻留下了兩個疊音:“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