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洗髓丹,你們兄弟五人,每人今晚服用一粒。這是固元丹,你們明晚每人一粒。其他的五粒洗髓丹與五粒固元丹,先給幫中實力較強的兄弟服用。你們都頗有根基,服用之後,當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等過一段時間,我會長期供應你們類似丹藥。屆時,幫中每一位兄弟都會享受到。所以實力不是問題。這一段時間你們先慢慢提升實力,逐步做好各項準備。一旦時機成熟,涉及到戰鬥之時,我自然會派人來。”
羅不棄連連點頭。既然少爺說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
這些日子,秦笑的種種行為,羅不棄有的親眼目睹,親自參與其中。如驅逐柳瑤琴,殲滅苟家高手並栽贓給無雙侯;有的則早已傳遍大街小巷,路人皆知。譬如廢了煉字公會的苟齊,嚇跑了煉器公會的焦中後,燒了嶽州侯的兒子凃綠。
羅不棄早對秦笑佩服得五體投地。秦笑的轉變深深震撼了羅不棄。他並不奇怪,老爺子的孫子,鎮西侯的兒子,怎麼會是個廢物?
接過秦笑的丹藥,羅不棄瞟了瞟就要揣起來。握住的刹那間,羅不棄愣了一下。這丹藥似乎與平時所見不一樣。他仔細又看了看。
丹紋?
羅不棄不是煉丹大師,也不曾見過高級丹藥。可是,丹紋神丹還是聽說過的。難道……自己手裡的就是丹紋神丹?
他疑惑地看了看秦笑。
秦笑笑著點點頭。
羅不棄抑製住咚咚的心跳,將丹藥揣好。慎重地用手再按了按。
秦笑看了看羅不棄的刀,當即輕彈空間戒指,一柄地級下品刀出現在手中。此刀形狀與羅不棄的刀接近一致。
秦笑遞給羅不棄“用這個吧。”
秦笑與羅不棄揚手告彆,猛地一拍馬屁股,得得得幾聲,一襲白騎消失在山凹處。
羅不棄握著地級下品神器,渾身上下亢奮得難以言明。他抬頭仰視天空,天高雲淡,抬眼平視秦笑的方向,一望無垠。一切都昭示著,一條光明大道正在他麵前鋪開。
羅不棄想到二弟杜衝應該也帶著好消息回來了,當即豪邁地將大刀橫插腰間,邁開大步,昂首挺胸,向天魂幫走去。
啊喲……
羅不棄腳下一絆。一個大石塊橫在腳下,被他踩得一滑,咕嚕嚕滾到一邊。而羅不棄也被石塊絆得重心不穩,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泥。
羅不棄爬起來,摸摸胸口的瓶子,硬硬的還在。他隨即抹了抹嘴邊的泥土與草根,傻愣愣地嗬嗬一笑,渾然不顧邋遢形象,繼續忘情地朝前走去。
晚上,杜衝將三弟陳世傑,四弟溫明,五弟柯振嶽三人帶了回來。五兄弟十五年後重新聚首,均激動難耐。整整一夜,暢懷痛飲,將杜衝珍藏的好酒喝了個底朝天,也將羅不棄融在酒裡的五顆洗髓丹喝了個精光。
……
秦笑趕到汀香小榭的時候,汀香小榭剛開張。作為皇都規模最大,規格最高,消費最奢華的夜店,汀香小榭在管理上也極為規範嚴格。每日午時開業,晚上子時關門。從不逾矩。
無論何等貴族,何方神聖,均尊此規矩。曾經有一位皇親,仗著自己的舅舅為國公,在子時關門之時發酒瘋,尚不肯離去,非要拖著一位紅牌唱曲。結果,子時那一刹那,被人扔到門外,一刀斬成兩截。
事後,不曾見到任何人上門討說法。相反,據傳,那位國公第二天一早派人攜帶大量禮品前去汀香小榭道歉。至於後事如何,則不得而知。
也曾有一位大宗門的門主之子,硬拖著一位紅牌出去過夜。結果,這位門主之子從此杳無音信,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好事者研究汀香小榭的幕後背景,曆時三年,得出結論。汀香小榭的真正主人乃魂武大陸的超級宗門之一。必定是三穀或四宗之一!
無論人們信與不信,總而言之,從此再無任何人敢不守汀香小榭的規矩,敢在汀香小榭鬨事。一旦小榭的雲老板發話,都得乖乖的言聽計從,絕無二話。
雲老板乃汀香小榭的真正主事人。隻是,誰也沒有見過雲老板是誰。隻知道這是一個說一不二,言出必行,令行禁止之人。在時間方麵,雲老板更是苛刻得如同沙漏,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絕不會錯漏分毫。汀香小榭的所有規矩都出自雲老板。所以,所有成員,所有客人,都得按雲老板的規矩行事。
午時剛過,汀香小榭裡的客人三三兩兩地進來。聽曲的大廳裡安安靜靜的。先來後到的都小聲說著話。雲老板有規定,聽曲子是一件風雅之事,拒絕喧鬨。所以,哪怕廳內人潮湧動,絕不會出現人聲鼎沸的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