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想替他老爹除掉我?
哼哼!
無論如何,敢算計本公子,你死定了!
秦笑趴在一個牆角,想通了事情的原位,立即施展身法,衝到大街上。重新雇了輛馬車,趕回秦府。
……
“混賬!廢物!”
血衣侯怒氣衝衝地拍著桌子,訓斥著跪在身前的羅波,“竟敢私自行動!竟然在大街上刺殺鎮西侯的兒子!你是豬腦子啊!”
他一腳踹向羅波。羅波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避,被踹翻在地。
“老子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兒子?老子跟你怎麼說的?讓你在公開場合挑戰秦笑,試試他的真實實力。老子暫時還未想與秦家撕破臉皮。你倒好,一下子將事情給擺到桌麵上了。”
“他不知道是我乾的。再說了,我也是想給您祛除掉一塊心病。”羅波被血衣侯一頓訓,心裡頗為不滿,辯解道。
“草!”
血衣侯大怒“不知道?你真當彆人跟你一樣是豬腦?給老子除心病?我看你是膽小怯懦不敢麵對秦笑!秦笑這兩日在青龍學院的表現你也看到了,吃驚了吧?你還不是因為紫月公主……罷了罷了!”
羅波被說中心事,沉默不語。
血衣侯沉默片刻,道“趕緊帶著你幾個師兄弟回宗門。這裡的事情就不要再摻和了。一切由我來安排。若是秦笑這次僥幸未死,最終進了死亡秘境,一定要就地斬殺,決不能失手!”
“是!”羅波急匆匆跨步出門。死了一個師弟,他至今還未想好怎麼向師門交代。
血衣侯站到窗口,看向屋外皎潔的月色。天地間的一切均被月色洗滌,清潔無瑕。窗外樹木蔥蘢,草色陰陰。血衣候沉浸在無邊的月色裡,久久不語。
半個時辰後,管家悄悄走近,小聲道“侯爺,人都到齊了。”
血衣侯提起精神,轉身與管家來到大廳。大廳內燈火輝煌,亮如白晝。
眾人見血衣侯進來們紛紛起身抱拳行禮。
血衣侯揮揮手,招呼眾人坐下。
管家站在門外,目不轉睛地盯著外麵的動靜。
“各位,今日召集你等聚齊,想必大家都已經知曉我們聚會的目的了。老夫就不賣關子,開門見山了。”
血衣侯掃了一眼眾人,緩緩說道“秦家多年來一直拒絕老夫的善意。也同樣拒絕光明王的拉攏。他們是鐵了心要維護那個昏聵的家夥。老家夥命在旦夕,我們最終難免要與他們兵戎相見。若是不動兵戈自然為上策,可是,鎮西侯擁兵百萬……老夫每每想起,都如骨鯁在喉,卡得難受哇!”
眾人紛紛點頭,對此深有感觸。
“這些天,你們也看到了。短短十日,秦笑居然從一位敗家子一躍成為皇都第一天才!遠的不說,單單就是這幾日,老夫得到消息。天龍幫一百位高手截殺他,出動兩位地武境。居然被他逃脫。天龍幫反而損兵折將。還死了一位地武境高手。昨日,青龍學院大比,他生生硬抗了地武境三重的學院管事……”
“十日前,他沒有修為,不會修煉。十日後的今天,他居然展示了化武境二重的修為。而且還是魂武雙修!老夫聽說,他已經獲取進入死亡秘境的資格。一旦他在死亡秘境獲得奇遇,修為大增,出來後,想再收拾他,可就難以想象了!”
血衣侯長呼出一口氣,繼續道“秦家出了此等天才,一旦長成,定然會成為我等的最大阻力。當年,秦霸天被我們伏擊,修為受損,罷掉兵權,這筆賬,他們遲早也要與我們算的。”
“所以,這一次,我們必須將事情做在前麵。在秦笑成長前滅掉秦笑。借機除掉秦霸天這個隱患。這樣,秦戰定然請求回皇都。我們再半路劫殺。”
“除,老夫實難心安!”
“屬下願供侯爺驅遣,在所不辭!”廳內諸人紛紛站起,宣誓效忠。
“好!”血衣侯唰地一聲站起來,朝無雙侯道“老古,事情辦的得怎麼樣了?”
“稟侯爺,屬下近日多次接觸秦蒼雨,威逼利誘,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終於說動秦蒼雨。不負侯爺所托。隻要侯爺一聲令下,秦蒼雨立即出手。”
無雙侯遲疑了片刻,補充道“他開的條件是,擁有秦府所有資源的一半。”
“答應他!”血衣侯點點頭,“乾的不錯。秦府沒多少好處。再說了,我們的目的不是利益。區區蠅頭小利,何足掛齒?等大事成功,諸位要什麼就會有什麼!”
“謝侯爺!”
眾人再次躬身抱拳。
“苟家人如何了?來了麼?”血衣侯追問道。
“屬下前往汶州,拿了侯爺手令,邀請汶州侯前往苟家,說明了事情真相。苟家幾位長老勃然大怒,發誓要滅了秦府。苟家人已經在路上,即日將到。”
無雙侯感激地朝血衣侯笑笑。這件事還真虧了血衣侯的手令,不然,上次被秦笑栽贓那一下……一想到苟家人囂張跋扈油鹽不進的模樣,無雙侯心底一陣大顫。
血衣侯看向一位高大威猛的老者,道“薑瓜大師,凃家人聯係得如何了?”
“侯爺放心。老夫連夜飛鴿傳書,將詳情告知了嶽州侯。凃綠被殺,凃青青被學院懲治。憑老夫與嶽州侯多年的交情,老夫確信,嶽州侯此番定要大開殺戒。另外,凃青青暫時被學院關押,若是侯爺等不及嶽州侯,我們倒是可以在凃青青身上想點辦法。她此刻最想殺的,秦笑恐怕首當其衝!”
薑瓜大師陰冷一笑。眉頭的皺紋逐漸蹙縮。
“大師的意思是?”血衣侯眉毛一挑,激動地看著薑瓜大師。
“如若凃青青從學院逃出,那麼,她必然成為我們的一大助力!”薑瓜大師微微頷首,一臉的老謀深算。
“哦?哈哈哈哈……”血衣侯一愣,隨即朗聲大笑。讚道“薑瓜大師果然智謀超群!此事全憑大師做主。需要人手,儘管吩咐。”
薑瓜大師微笑著點頭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