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天戰帝!
“放了他,否則,我們叫人了!”柳瑤琴威脅道。
那位青年則委婉勸道“路長風是我堂弟。我叫路長空。星辰門弟子。看在大家都是熟人的份上,有話慢慢說。晴兒畢竟隻是一個丫頭是不是?需要那麼較真嗎?不如我做主,讓長風陪你十個丫頭。你看如何?”
“閉嘴!”
秦笑朝二人大吼,隨即盯著路長風。
路長風依舊看著柳瑤琴。
“孬種是吧?老子沒時間跟你耗。”
秦笑怒罵一聲,一掌按在路長風的小腹上。頓時一股強勁的元氣進入路長風身體。元氣直接衝進路長風的經脈,在路長風體內肆意流竄,上蹦下跳,鬨騰得不亦樂乎。
路長風額頭的青筋立即突突冒出,大滴汗珠滾滾下落。瞬間,身上的衣衫儘數濕透。
劇烈的疼痛感讓路長風哆嗦起來。
他想張口大呼。可是,秦笑瞬間抓住一隻盤子塞進他嘴裡。
路長風嗚嗚嗚嗚叫喚不停。
滴答滴答!
汗珠滾滾落下。
路長風終於不再堅持。他的雙眼飽含淚水,朝秦笑使勁地點頭。
秦笑呼啦一聲拽掉路長風嘴裡的盤子。盤子翹起的邊緣拉下了路長風幾顆門牙。
“我……晴兒她……”路長風喘息著,就要說出晴兒的下落。
“閉嘴!”柳瑤琴喝住路長風,杏眼圓睜,點著他的鼻子,“路長風,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秦笑他不敢殺你!這裡是三高酒樓!”
“去你媽的!給老子閉嘴!”秦笑拎著一隻盤子劈麵砸過去。
柳瑤琴措手不及,被盤子砸了個正中。呼哧一聲,盤子裡的菜湯菜葉噴了一臉,順著臉頰流經雪白的頸項,滑入衣服裡麵。
柳瑤琴臉上瞬間紅腫起來,半邊臉漲起,鼓出半寸多高,像一條豬大腸耷拉在臉上。
“啊——”柳瑤琴高聲尖叫,“殺人啊!救命啊!有人在三高酒樓殺人啊!”
路長風也趁機吼叫起來“救命啊!秦笑殺人啊!”
兩個人的吼叫聲立即從包間的門縫窗縫透出去,傳向三高酒樓的上上下下。
秦笑怒火中燒!
老子還沒怎麼地呢,就大呼小叫。三高酒樓怎麼了?能阻止;老子殺人麼?
他貼在路長風丹田的手掌就地一推一送,一股元力轟出。
嗤!
一聲漏氣聲響起。
“啊——你……你敢廢我丹田……啊!”路長風慘絕人寰地嚎叫起來,“我,我不想活了,你敢廢我丹田!啊……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柳瑤琴的叫喊瞬間止住。像一隻被宰的野雞被人一把捏住脖子。她瞪著一雙茫然的大眼睛,張開碗口大的嘴巴,呆呆地看著路長風,像看著自己的寵物被人一腳踹死!
廢了丹田!
秦笑真敢在這裡動手?
路長風沒了修為?
沒了修為的路長風還能乾什麼?還能建功立業,加官進爵麼?
沒了修為的路長風還能被神風侯重視麼?
路長空也呆住了。
秦笑下手怎麼這麼狠?
他不知道路長風的老爹是神風侯麼?
秦笑一把拽著路長風的頭發,像拖死狗一樣,將路長風拎起來,腳尖對準路長風的襠部,喝道“給你兩息時間,不說,老子立即讓你成太監!”
“啊——我……你饒了我吧!”路長風看了看柳瑤琴,發現柳瑤琴臉色鐵青,當即慘痛地哀嚎著,“饒了我吧……”
秦笑盯著路長風,冷冷道“一!”
路長風嗚嗚哭了起來。
從小到大,他養尊處優,那曾受過這樣的罪?
在他眼裡,秦笑並不在乎柳瑤琴,他這才鼓起勇氣與柳瑤琴來往。柳瑤琴一直對他不冷不熱,可最近陡然熱情起來。路長風頓時感覺春天來臨,萬物盛開,將全副心思投放到柳瑤琴身上。對她言聽計從,說一不二。但是,誰料到,今日淩晨偏偏就被晴兒撞到……
怎麼就這麼巧?
等到秦笑今日被殺,一切豈不完美收場?
“二!”
秦笑說罷,單腳懸空,朝向路長風的襠部,呼地一聲直踢過去。
“啊——”
路長風柳瑤琴與路長空三人異口同聲尖叫起來!
轟!
一股排山倒海的氣息猛然當頭罩下,將整個包間完全覆蓋進去。包間內所有的物體,包括秦笑四人都瞬間如冰雕,保持著固有的姿勢,一動不動。
不是不想動,是根本動不了!
秦笑的腳離路長風的襠部僅僅隻剩一根小手指的距離。
路長風已經做好了太監的準備!
靜靜地,就這樣沉寂無聲,肅穆不動。
強大的氣息逐漸加強,緩緩朝四人幾整個包間施加壓迫。修為較低的柳瑤琴已經承受不住。臉色煞白,漸漸雪白,包括臉上被盤子砸腫的半邊臉,也成了半塊白色饅頭,覆蓋在鼻子邊上。
啪!
包間四周的牆壁,實木所製,堅固無比,竟然同時朝外倒塌。
嘩啦啦!
靠窗的一麵臨街,牆壁摔下了大街。大黑馬正緊張地注視著窗口的動靜,冷不丁被破空而下的牆壁嚇了一跳,慌忙一躍,躲開呼嘯而至的牆壁。
牆壁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