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的長水鎮一眾乾部們眼熱無比,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陳擎蒼對夏風的態度透著一股子親熱勁,一看就知道這倆人關係不一般。
縣裡的關係打通了,市裡的關係也打通了,縣委書記和市紀委書記聯合坐鎮當靠山,論背景,整個長水鎮的乾部誰能有這位新來的夏鎮長大?
哪怕是馬博友這位鎮黨委書記也要靠邊站,一比較就得相形見絀!
“我一定努力工作,不辜負廖書記和陳書記您們對我的期許!”夏風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謙遜一句後,做了個請的動作,道“廖書記,陳書記,外麵風大,鎮裡的乾部們也都在等著了,咱們先回鎮政府大院吧?”
陳擎蒼笑著點點頭,然後向廖冰卿做了個請的動作,道“廖書記,請。”
“陳書記,您是上級領導,又遠來是客,您先請。”廖冰卿笑著搖搖頭,也側身衝陳擎蒼做了個請的動作。
“哈哈,那我就不謙虛了。”陳擎蒼笑著點點頭,然後便一馬當先的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廖書記,請。”夏風見狀,向廖冰卿做了個請的動作。
廖冰卿笑著點點頭,然後道“夏風,你坐我的車,跟我彙報一下長水鎮這次工作的具體情況。”
夏風笑著點頭稱是,便跟著廖冰卿進了車子,然後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蕭月茹這位聯絡員則是同步擔任著司機的職務。
車子上路之後,夏風便笑容滿麵的看著廖冰卿道“姐,你可真是把我瞞的好苦,昨天電話跟您彙報工作的時候,您怎麼對今天要來的事情隻字不提啊,著實是打了我個措手不及。”
“哼,就是要打你個措手不及,要看看你當了這個鎮長以後有沒有胡作非為,是不是尾巴翹得老高,要是敢翹起來,非把你尾巴掰彎不可!”廖冰卿笑眯眯的調侃道。
“姐你這不是多心了麼,咱是黨的好乾部,違法亂紀的事情堅決不乾!”夏風將胸脯拍的咚咚響,信誓旦旦的篤定道,但心中卻是暗暗感慨,其實他來了長水鎮以後,確實是尾巴翹得老高,尤其是早上的時候,直入雲霄。
不知道書記姐姐要是看到那樣的盛況,會不會真的把尾巴掰彎。
但這握著印把子的纖纖素手,感覺應該還是挺不錯的!
“嗬嗬,你就吹吧。”廖冰卿哼哼一聲,然後正色道“怎麼樣,在長水鎮的工作順利不順利,有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支持你一下?”
“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讓姐你幫幫我。”夏風目光變幻一下後,當即道。
“說吧,什麼事兒。”廖冰卿點點頭,笑問道。
夏風立刻壓低聲音道“姐,我想把馬博友弄下去!”
這件事,是他深思熟慮之後做出的計劃。
通過李金鬥的事情,他現在已經看出來了,馬博友和長水鎮的反麵力量是深度捆綁的,如果馬博友不離開長水鎮,這顆毒瘤就會不斷把毒素擴散到每個位置,哪怕是暫時吃藥控製住了,可是隻要藥一停,就會立刻卷土重來。
所以,治頑疾要下猛藥,治毒瘤得動刀,不剜掉膿瘡,什麼事都做不成。
廖冰卿目光一楞,錯愕看著夏風,半晌後搖了搖頭,啞然失笑道“你還說你尾巴沒翹到天上,你這才來幾天,就準備把馬博友這位鎮黨委書記給弄走,怎麼,是想把長水鎮變成你的一言堂嗎?”
“馬博友不走,長水鎮的乾部風氣就很難肅清,玉章山開發建設就難推行下去,強推的話也隻會便宜一幫子蛀蟲!”夏風苦笑著搖搖頭,目光堅定的看著廖冰卿,道“長水鎮的局勢隻能用八個字來形容,不破不立,破而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