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師兄,方師兄。「
人群外黎淵剛和公羊羽、風中已聊了幾句,就瞞見了頗為狼狽的八萬兩人,拱手見禮。
「這塔太難爬了!」
見到黎淵,八萬先是抱怨,之後就是驚歎:「現在才知道你能殺至六層是何等的不可思議.
.....
方寶羅點點頭,也有些心有餘悸。
在今日之前,十八層的塔,爬到六層的份量,他們也真沒什感觸。
「爬這龍虎塔,多少也是有些運氣成分在的。」
對於兩人落敗,黎淵心下是有預估的,他們突破通脈不久,入塔對上的可是通脈大成,難度自然要大的多。
不過,他估摸著,起碼八萬是有打入第一層的實力的,他這一身橫練巨力也不是白給的。
「哪有運氣?「
八萬連連搖頭:「我全力爆發,才接下一招,第二招起手就將我打出了塔......
「嗯?」
黎淵心下一動神色不免有些古怪:
「你遇到的守塔人是誰?」
「是個大和尚,叫什‘印法,拳頭比重錘還難扛,兩拳就能砸死我。」
印法......
黎淵嘴角一抽:「印法師兄,在師尊門下,排第二。」
「啊?」
八萬一怔,撓撓頭:「難怪如此強橫,原來是伏龍禪師的弟子,那我輸的不冤!」
守塔的隨機性啊。
黎淵心下搖頭,龍虎塔隻有入塔時隨機性最大,之後的強弱還是很分明的,八萬這算是運氣很不好了。
印法天賦不如鬥月,但也差不了太多,且練武更久,根基更紮實。
「方師兄呢?」
方寶羅也沒隱瞞:「姓楚,名玄空,武功絕高,我倉促躲避,隻艱難抗下三招,第四招沒接住。「
得,倆倒黴蛋。
黎淵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楚玄空,曾是龍吟堂副堂主,換血大成的準宗師。「
「......
方寶羅也覺無語,他被打擊的差點自閉。
「這塔,這難爬嗎?」
風中已有些震驚,他本以為八萬兩人是戰之後敗下來的,卻沒想到,居然是三兩招就被打出了塔。
「也是兩位師兄運氣不好。「
黎淵倒也不是安慰,以八萬、方寶羅的武功,若是多闖幾次,隨機到稍弱些,諸如嶽重天就有機會打進一層。
那,我們再試試!「
聽黎淵說了說爬塔的規矩,方寶羅精神都好多了,拉著八萬,就又去闖塔了。
他們倒不是想通過初選,可來都來了,連名字都留不到石碑上,這豈不是白來了?
「老夫原本井不想帶他們來,就怕他們受到刺激。「
這時,公羊羽才開口,對於兩人落敗,他心下是有預期的。
「兩位師兄隻是運氣差了些,加之剛入通脈不久,本來就有劣勢。「
「嗯。」
公羊羽隻是稍稍有些感歎,卻也沒有貶低自家弟子的心思:
「六月初六那場丹會,我拿下兩瓶增氣丹,應該夠他們通脈大成了,屆時,初選不好說,石碑上留個名字,也算不白來。「
「以兩位師兄的天賦,一瓶增氣丹足夠通脈大成了。「
黎淵心下琢磨著,怎能讓八萬兩人殺入三層,但想想,隻怕是難以做到。
這可不止是丹藥的問題,武學層級上也有差距,龍虎寺內門弟子,至少也有半部絕學在身的,可大多數也根本無法進入初選。
公羊羽點點頭,轉而問道:「老夫此來,帶了不少金票,之後應該還能買個三五瓶靈丹,你可有所需?」
「這,不必了。「
黎淵一怔,連忙擺手拒絕。
對於龍虎寺的丹會,他也是有了解的,據說這三場丹會,龍虎寺
收了三百萬兩以上的黃金以及各種天材地寶。
煉丹,對於龍虎寺來說是暴利。
其他宗門勢力無處尋覓靈丹,買也就罷了,龍虎寺弟子可沒有哪個願意付出八倍以上的價格,去買丹藥。
「嗯?」
公羊羽微微皺眉。
「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要不......還是折成金銀吧?」
黎淵隻是不想當冤大頭,對於神兵穀的支持,他是不會拒絕的。
他要是拒絕了,穀內反而會覺得生分了。
「也好。「
公羊羽這才舒展眉頭。
這兩年神兵穀處境大好,非但德昌府穩定下來,連收回蟄龍府也已有了眉目,這一切自然與黎淵有莫大關係。
這不止是支持,也是答謝。
見此,一旁的風中已心下也鬆了口氣,黎淵要是不收這份好處,他心都覺不安。
......
散了個步,黎淵懷已多了五萬兩金票,三萬兩銀票,以及赤金十兩,公羊穀主的出手一如既往的大方。
「算上之前宗門賞賜的金銀,掌兵算晉升的材料已經夠了!」
即將掌控二府之地的神兵穀財大氣粗,雄踞一道兩千餘年的龍虎寺,可就不不止是財大氣粗了。
為老龍頭拔刀後,宗門的賞賜極為豐厚,龍虎大丹一枚,上品神甲一口他都已拿到手,諸如靈獸之類,他還圈養在百獸山。
除此之外,衡山城中的店鋪,山中的礦脈之類也不在少數,最後,才是金銀。
「嗯,應該差不離了?」
心稍稍盤算了一下,黎淵也沒闖塔的心思,揣著金銀就下山去了,自打知曉龍道主可能在暗中窺伺後,
他但凡辦些隱秘事,都要下山進城。
這十多天,除了赤金、金精這種他處沒有的材料之外,他都是吩咐劉錚在山下采買、置換的。
......
這場雨下的很大,衡山城都沒什行人。
黎淵戴著鬥笠,去幾家錢莊、票號換了五萬兩黃金,雇了輛幾輛小車拉著回了鍛兵鋪,他所在的小院,如今早已連通了一座大倉庫。
關上房門,黎淵將所有材料取出來,一一清點後,右手按下:
「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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