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垣仙城來人時,何鬆毫不猶豫的逃離了竹山仙坊,進入外界躲避了許久才回來。
在魏凡相邀,想帶他去青垣仙城時,當時修為才練氣中期的何鬆,連想都沒想便連連拒絕,表示不去。
有在這些事件中化險為夷的成功案例。
在他看來。
若是真有災禍來臨的那一天,何鬆肯定也能在災禍來臨之前,從百草仙坊之中脫身。
或許,厚土宗都被滅了,何鬆還活的好好的。
“哪有什麼多虧了我,在下還得感激二位,將在下從那百草仙坊之中解救而出才是。”
“那百草仙坊鄰近魔宗,若是魔修真的打來,恐怕頃刻之間便能殺到。”
“真到了那時”
話說一半,何鬆正想繼續開口,卻見眼前的孟觀和魏凡此刻正在連連搖頭,一副絲毫不信的模樣。
按照他們對何鬆的了解。
魔修殺來就殺來,反正不管如何,何鬆都會在魔修殺來之前,完美的將自己隱藏起來,讓魔修撲一個空。
至於何鬆會被魔修團團圍住,接著如何如何,他們卻是怎麼也不會信的。
這幾十年來。
何鬆那謹慎的性格他們自然了解頗深。
打不過,何鬆想躲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以何鬆的謹慎,怕是在來天權仙城之前,便已經將後路已經全部鋪設好了吧
既然如此,何鬆現在說的這些話,他們又怎麼可能會信。
見此情形,何鬆無語搖頭。
也不再說什麼了,隻是擺擺手,麵上閃過一絲意興闌珊的模樣。
“真到了那時啊,道友怕是早就跑的沒影了,換做是我,我恐怕也是如此。”
一旁的魏凡接過話茬,搖搖頭繼續說道。
“我等三人,本就起於微末,這守護仙坊,又豈能比得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雖說每年都有年奉可拿,但卻也是咱們守護仙坊、仙城換得。”
“此前練氣期時所領年奉,這些年也該全部還回去了。”
“加入這厚土宗啊,不過還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若是真有性命之危,能死戰到底的人,恐怕也隻有厚土宗從小培養的那些精英了。”
“這半路出家,和正統出身,著實是不一樣的。”
目光掃過遠方,魏凡說著,還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悵然。
他本也是能夠正統出身的。
可惜,資質不夠,又無背景傍身,因此在厚土彆院之中被刷了下來。
孟觀同樣如此。
之後就算踏入築基,再回厚土宗時,卻也驚覺自己與那些真正的宗門精英有著不小的區彆。
就拿白雲、玄鶴而論,魏凡與他們二人之間的區彆,便一點不小。
白雲、玄鶴在宗門之中,是有師尊的。
雖不知道修為幾何,但恐怕至少也是築基後期,甚至築基大圓滿之境。
從小被厚土宗培養,又有師尊身在厚土宗,自然對厚土宗有著深深的歸屬感。
這等由厚土宗從小培養,並對厚土宗有著極強歸屬感的弟子,被統稱為宗門精英。
與何鬆、孟觀、魏凡這種,在築基之後才加入厚土宗,或者在外漂泊了許多年後,才被引入厚土宗的弟子,可是完全不同。
單單是一個對於厚土宗的歸屬感,便已經是雙方之間巨大的差彆了。
宗門精英才是厚土宗真正的中流砥柱。
而何鬆等人,在宗門高層看來,不過是散修築基,稍遇挫折便可能反叛的不穩定因素而已。
孟觀與魏凡二人。
也是在被調至天權仙城,並真正與白雲、玄鶴二人相熟,並且長久相處過一段時間之後,才慢慢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們這些散修築基,與厚土宗真正培養的宗門精英,其實從來都是不一樣的。
而也正因如此。
魏凡在說到此處時,才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以前的他,在剛剛加入厚土宗,甚至剛成築基時,可沒有想過有這麼一層。
如今對比之下,才猛然驚覺其中差距。
一旁。
孟觀聽聞此語,也是稍稍點頭,看似也頗為認可魏凡的話。
而在另一邊。
何鬆在聽聞魏凡的話之後,心中卻是一動。
看來,孟觀與魏凡在這段時間中,經曆過不少事情。
“魏兄還是了解我的。”
“不過,如今已經在這天權仙城,我等三人倒是也不需要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了。”
“在來此地之前,我便曾推演過一番,此地乃是大後方,一旦開戰,必定會有一位金丹真君前來坐鎮此地。”
“到了那個時候,我等安全自然無憂。”
“畢竟,我厚土宗足有兩位金丹真君,互為犄角的情況下,自保綽綽有餘。”
“我等也不需要想什麼死戰到底之類的事了,就在此地,安心修煉即可。”
“其他的事情,自然由金丹真君來管。”
“至於這半路出家和正統出身的差距,二位也彆放在心上。”
“拿多少錢,乾多少活,總不能因為每年三千塊靈石就把命搭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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