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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何鬆身份。
但,僅憑何鬆此前對自己出手時,那股可怕無比的法力氣息。
以及那一擊,直接便破去了自己身上數層防禦的威力來看。
何鬆的實力,便必定不低。
何鬆的修為,必定超過自身,很有可能是一位金丹中期的修士,甚至還可能是一位金丹後期的修士。
作為一個新踏入金丹之境,才剛掌握了金丹之力的新晉金丹。
踏雲真君在驟然遇到此等修士時,以自身百年的追隨,以及自己的全部身家來換取自身的安全,已經能夠稱得上是他拿得出手的最好東西了。
畢竟,哪怕他實力再怎麼弱小,也與何鬆一樣,身為金丹真君。
作為一位金丹真君。
他踏雲真君不僅拿出了自己的全部身家,並且還甘願任憑何鬆驅使百年。
這種情況,何鬆與他同為金丹,自然也會有所觸動才是。
而且在這百年間,他能夠給何鬆創造的價值,也必然比殺了他要更加巨大。
甚至於,身邊帶著一位同階修士當做仆從,還能夠給何鬆帶來諸多意想不到的好處。
以及,驅使同階修士為自己做事所產生的快感,也是無與倫比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踏雲真君在意識到自身並非何鬆對手。
並且,在打不過何鬆的同時,也難以逃離此地之後。
做出這個抉擇,將自己的全部身家,以及後續百年的人身自由雙手奉上,也就成為了他此刻惟一能夠讓自己活下去的希望了。
不過可惜的是。
當踏雲真君開口,想讓何鬆放過自己,並且願意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並且在未來百年之內甘願被何鬆驅使時。
天罡神雷陣內,正操縱著清風,以及紫電靈蛇,還有天罡神雷陣圍攻踏雲真君的何鬆。
在聽聞此語之後,麵上的神色卻是沒有半點變化。
拿出自己的全部身家
隻要踏雲真君身死,他的全部身家不也同樣都是何鬆的
並且,還能有一枚修士金丹到手,價值巨大。
除此之外,何鬆對於踏雲真君所言,想要以其後續百年的人身自由,來換取一線生機的情況。
也是沒有半分動容。
現如今的何鬆,對於自己從小養到大,並且還身為自己靈獸的玉兒,尚且還有著戒備心。
在與玉兒相處之時,何鬆也從未在玉兒麵前顯露什麼異常。
又何談踏雲真君這樣一位,在生死危機之下,才對自己俯首稱臣的金丹修士
似踏雲真君的這等人。
何鬆哪怕是在其靈魂之中留下了印記,也不會完全信任於他。
畢竟,這道印記,可是在自己的威逼之下,才最終留在了其靈魂之中的。
後續一旦有機會,踏雲真君便必定反叛。
到了那個時候,或許何鬆也將偷雞不成蝕把米,被此人反噬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
何鬆倒是覺得。
不如將其直接斬殺,並挖出體內金丹,再由自身將其煉製成一具太陰傀儡來的實在。
畢竟,經過了何鬆之手的太陰傀儡,對於何鬆而言,可是永遠都不可能背叛的存在。
一具太陰傀儡,可遠比踏雲真君這樣一位被迫臣服的金丹修士要好用的多。
而也因此,在做出了如此決定之後,何鬆便也沒有理會踏雲真君的不斷開口求饒。
反而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手腕上的白虹軟玉珠上了。
何鬆的手腕之上,有一串白虹軟玉珠。
這串白虹軟玉珠,乃是由一道道白虹開山符偽裝而成。
隻不過在最外層被何鬆以白玉覆蓋,並且刻下了隱匿氣息的小型陣法。
因此,才會顯得平平無奇,沒有任何氣息流露而出。
但隻要何鬆稍一激發。
白虹軟玉珠上,那足足六道符寶,便會瞬間釋放出一道道淩厲的攻擊,對何鬆的敵人造成巨大的傷害。
白虹開山符,作為何鬆以修士金丹所煉的符寶。
威力驚人。
但自從白虹開山符被何鬆煉製出來之後,何鬆都從未使用過這白虹開山符,也不知道這白虹開山符,究竟有多強的威力。
此前不對踏雲真君出手,主要也是因為何鬆對於白虹開山符的威力有些摸不透。
因此,才一直想著要離開。
不過,現如今情況卻是完全不一樣了。
當踏雲真君貿然闖入天罡神雷陣中,已經成了甕中之鱉的情況下。
何鬆自然也就無需擔心自身對踏雲真君出手,但在最後卻被其逃掉的局麵了。
而也直到此時。
何鬆心中對於自己此前心中的疑慮,也是有了些許思量。
既然自己此前不對踏雲真君出手,主要還是因為不知道這白虹開山符的具體威力。
那麼,既然踏雲真君已經被困在了天罡神雷陣中。
自己是否也可以趁此機會,激發手中的白虹開山符,並看一看這六道白虹開山符一齊激發之後的威力呢
一旦自己知曉了其威力極限的話。
那麼後續,若是自己再遇到這種情況,自然也就可以無需再像之前那般猶豫了。
到了那個時候,隻要何鬆感覺可以動手,那必然便能夠將對方穩穩拿下。
也就無需再如此前那般,拿不定主意了。
腦海之中閃過這樣的想法,何鬆目光幽幽,那一串平平無奇的白虹軟玉珠,也隨之出現在了何鬆的手上。
在稍加思索之後。
何鬆最終還是停止了操縱天罡神雷陣,對踏雲真君發起的攻擊。
並且,也操縱清風回到了自己的身旁。
甚至於,就連紫電靈蛇,都被何鬆召回,回到了紫電靈蛇印中。
等到何鬆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原本還在遭遇圍攻的踏雲真君,此刻卻已經大喜過望。
在踏雲真君看來。
何鬆之所以召回了紫電靈蛇,還有清風。
甚至還將天罡神雷陣中的神雷給停了。
便是被他的多番求饒給打動了。
此前,在其第一次開口求饒之後,踏雲真君雖然一直都在繼續遭受著來自於四麵八方的攻擊。
但其口中的求饒之聲,卻是始終未曾停過。
甚至於,其為了活下去而開出的價碼,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增加。
最開始時。
踏雲真君是想以自己的全部身家,外加給何鬆當牛做馬一百年來求得何鬆原諒,饒過自己一命。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