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則消息,實在是讓何鬆心中翻起了一絲波瀾。
畢竟。
當初的何鬆,在最初麵對那具金丹傀儡時,可是想過要直接對其出手,將其拿下的。
隻要將那具金丹傀儡拿下。
那麼接下來,何鬆不管是將那具金丹傀儡化為己用,還是將那具金丹傀儡就此斬殺,取走金丹。
其實都隻是何鬆心念一動的事情。
不過如今。
當何鬆知曉了那位對金丹傀儡動手的蒼鷹真君。
已經被人偷襲重創,甚至已經被困於雙方鬥法之地,連自身恐怕都凶多吉少之後。
何鬆對於當初自己並未對這具金丹傀儡動手的做法,也是有了濃濃的慶幸之福
當初的何鬆,並未選擇對那具似乎無人操縱的金丹傀儡動手。
隻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具金丹傀儡離開寶地,迅速朝著西方萬妖境而去。
如此做法。
在後續想來,何鬆的心中卻始終有著一絲僥幸存在。
如果自己當初選擇對那具金丹傀儡動手的話,也未必會有什麼危險降臨。
何鬆雖然在心中已經對此事的危險性有了足夠多的了解。
也明確對那具金丹傀儡沒有了任何想法。
但心中的僥幸心理,卻始終存在。
而也正因為這一絲僥幸心理,何鬆時不時便會想起那具金丹傀儡。
並隨之想到,若是自己對其動手的話,萬一不會引發什麼危險呢?
如此想法,一直繚繞在何鬆的心頭。
雖然何鬆心中對於如此想法,其實並不相信,但心中的想法滋生,卻是無法避免的。
若是久而久之,這個想法恐怕會牽扯何鬆不少心神。
不過也正在此刻。
當何鬆聽到了眼前青鋒真饒話之後。
何鬆原本信中的僥幸心理,卻也在此刻驟然消散。
這個原本有些牽扯何鬆心神的想法,也在此刻徹底不複存在。
那位與金丹傀儡動手的蒼鷹真君,已經被另外一人偷襲重創,如今生死不知。
而動手偷襲蒼鷹真君的存在。
何鬆隻需要稍稍一想,便能夠意識到對方的身份。
此人,一定是那具金丹傀儡的主人。
隻有這個身份,才會讓其趁此機會偷襲蒼鷹真君,並且能夠與那具金丹傀儡一同將蒼鷹真君圍困起來。
若非這個身份,那具金丹傀儡又怎麼可能與其一同配合默契的將蒼鷹真君圍困起來?
而也正是因為此人便是那具金丹傀儡的主人,因此才會選擇偷襲蒼鷹真君。
何鬆雖然不知此人修為,但以其能夠偷襲成功,並成功重創蒼鷹真君來看,此人修為恐怕已經達到了金丹大圓滿之境。
畢竟,此人可是在後續,繼續操縱那具金丹傀儡,與其自身一同圍困蒼鷹真君來著。
能夠僅僅依靠一具金丹傀儡,外加自身便將蒼鷹真君困住。
按照何鬆的估算,此人修為必定乃是金丹大圓滿之境。
隻有對修為在金丹中期的蒼鷹真君有碾壓之力時,此人才可能一擊重創蒼鷹真君。
然後又在後續,憑借自身強大的實力,生生將蒼鷹真君給徹底壓製。
如此一來。
在一旁還有一具金丹傀儡存在的情況下,蒼鷹真君被直接圍困起來,陷入困獸之鬥中,也就十分正常了。
金丹中期,與金丹大圓滿之間的差距,其實還是很大的。
畢竟跨越了足足兩個境界。
已經具有了碾壓之力。
按照何鬆的想法,已經被偷襲重創的蒼鷹真君,恐怕是逃都逃不了了。
兩個境界的差距,外加已經遭受重創,蒼鷹真君此番恐怕凶多吉少。
就算是想逃,恐怕也很難逃脫了。
何鬆心中閃過這道想法。
麵上神色卻是絲毫不變。
此時此刻,何鬆心中已經頗為慶幸自己此前做出的選擇了。
還好還好,自己當初頂住了一具金丹傀儡帶來的誘惑力,並未在寶地之中對那具金丹傀儡動手。
不然的話,恐怕自己打著打著,也會被這位將蒼鷹真君偷襲重創的魔道金丹偷襲成功。
雖何鬆自身實力強大,恐怕比那蒼鷹真君更甚。
但就算是這樣,在麵對一位金丹大圓滿的魔修時,恐怕也很難做到全身而退。
以何鬆的實力,在麵對著等金丹大圓滿的魔修時,必定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能夠驚險逃離的。
這一點,何鬆心中十分清楚。
逃,自己肯定能逃。
畢竟,身為陣法師的何鬆,隻需隨手布下一座陣法,便能夠擋住對方,給自己的逃跑贏得時間。
但,想要從這樣一位金丹大圓滿的魔修手中迅速逃離,想要不付出些代價,卻也是不可能的。
多的不,一座金丹陣法,外加能夠困住一位金丹大圓滿修士數日之久的靈石,便不算是數了。
若是被對方偷襲成功,自身遭遇了重創。
想要逃離,自然需要付出更多的代價。
如此代價,對於一具金丹傀儡,或者是一枚修士金丹而言,卻是顯得十分巨大了。
一座金丹陣法,以及大量的靈石,甚至還可能會存在自身遭遇重創的風險。
以如此代價去賭那具金丹傀儡身周無人。
何鬆自然是不願意去賭的。
身為長生者,何鬆對於慈機緣,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冒著巨大的風險去賭。
對於一位長生者來。
隻要活的時間足夠長,便能夠獲得自己想要的一牽
金丹傀儡難得?
既然何鬆已經將那座陣法完全悟透。
那麼隻要何鬆在彆處布置上這樣一座陣法,耗費一些時間,自己培養出幾具金丹傀儡,其實也並不算難。
而且,這麼做還不會有任何風險。
自己培養出來的金丹傀儡,對於何鬆來,還能夠更好的操縱。
日後哪怕是將這些金丹傀儡煉製成更強大的存在,在自己動手的情況下,也並非不可能。
如此算算,何鬆又何必冒著巨大的風險,去對那具金丹傀儡動手呢?
正因為想到了這些,何鬆當初才會讓那具金丹傀儡就此離開。
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