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能開地圖炮!
這棟大廈一共隻有二十八層,頂樓有鎖。
一道門鎖難不住周平,男子正好被周平拽著,眼前就是門鎖。
他驚恐的發現,門鎖竟然變了,鎖柱無緣無故的變成了透明狀,隨即頂樓的門鎖被打開,鐵門直接被推開,他直接被拖拽到了外麵。
鐵門重新關上,男子不受控製的,被帶到了大樓的邊緣。
“你想毒害的肖恩是誰?”
周平沒有廢話,直接問道,男子眼珠子轉了轉,喉嚨猛然間一緊,讓他再也沒辦法呼吸到一絲的空氣。
男子臉被憋的通紅,過了會,周平才鬆開手勁。
他不知道這棟大廈內有多少個叫肖恩的人,但他絕對不會冒險,既然遇到了,就會問清楚。
“是策劃部的總監肖恩。”
男子能說話了,急忙開口,周平的眼睛又是一緊。
果然,他想對付的就是自己的父親,而且聽他之前打電話說是下毒,雖然不是直接毒死人的那種,但卻能讓人大病一場。
“你給肖恩下了什麼毒?”
周平繼續問道,他現在對父親很是擔心,聽男子之前打電話的意思,已經成功下毒,但卻是劑量不足,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這說明,父親很有可能已經服下了毒藥。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隻知道是一種可以讓腎臟衰竭的毒藥。”
男子快速的說著,通過新能力,周平完全可以判斷出,他說的都是實話,並沒有說謊。
事實上也是如此,男子現在就在大樓的邊緣,儘管他看不到人,可身後就是騰空的懸崖,恐懼之下,他根本不敢說謊。
腎臟衰竭的毒藥?
周平臉上現出怒色,這種毒藥,就算劑量不夠,那對身體也有著極大的危害。
要是劑量多了,很有可能直接讓人死亡,這個人還真是歹毒。
“為什麼下毒,怎麼下的毒,你怎麼確定肖恩已經服用了毒藥?”
周平連續問了好幾個問題,男子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快速的回答了周平的問題。
毒藥是他通過黑市購買的,是在一個叫賓尼的黑社會小混混手裡得到的,劑量不多,就是一個藥丸。
這顆藥丸,花了他五千美元。
男子是周參軍的副手,一直都覬覦周參軍的位置,但周參軍年紀並不大,而且又是華人,很難再晉升。
他想通過周參軍的晉升得到這個位置,基本沒有可能。
於是他就動了彆的心思,通過下藥的方式,讓周參軍大病一場,生病的他無法再主持工作,這樣自己就可以安穩的坐上想要的位子。
為什麼是大病,而不是毒死,完全是因為男子膽小。
生病和死亡絕對是兩個概念,死亡的人肯定會有警察調查,隻是生病,或許不會引來警察的注意。
“賓尼長的什麼樣子,他在哪?”
周平這會則在慶幸,幸好自己跟隨父親來到了公司,他怎麼也沒想到,公司內竟然有人想對父親下手,還已經付諸了行動。
男子是主動去泡了咖啡,給父親和自己各一杯,這個時候偷偷下的藥。
他還親眼看到父親喝下了帶毒藥的咖啡,這讓周平更是憤怒。
“賓尼在法尼亞街,他是個黑人,紮著一頭小辮子,眼睛處有個刀疤,很容易就能找到他。”biai
男子整個身體懸空,害怕的說著,說完又繼續說道。
“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以後?
周平眼中閃過道冰冷,還想著以後?
這種想謀害父親的人,不管他是誰,周平都不可能在留著他了,留著他隻會是禍害,周平絕對不允許父親身邊有這樣的人。
手勁一緊,周平直接捏斷了他的脖子。
男子瞪著大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直到死亡,他都不知道製服自己的是誰,他根本沒看到人。
半空中,男子漸漸變為了一灘水,連同他的衣服都變成了水,順著頂樓的下水道,流淌到了地下道。
毀屍滅跡後,周平才不動聲色,離開了頂樓。
鐵門上的鎖被周平恢複了原樣,連一點指紋都沒留下,這裡沒有攝像頭,根本不會有人知道,在這裡剛剛有人被殺死。
在樓梯間,周平想了下,還是不放心自己的父親。
他直接來到大樓外,找個沒人的地方顯現出身子,穿好衣服後重新走入大樓的大堂。
這次他沒有隱身,直接找到前台,說自己是肖恩的兒子,要找策劃部總監肖恩。
公司高管的兒子,前台沒敢怠慢,很快打了電話,確認之後周平被放進了大樓。
“平平,你怎麼來我公司了?”
周參軍到電梯口接的周平,很詫異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