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宮的寒衣十八粘!
是你,臭小子!葉寒涼!
朱紫衣怒不可遏。
你不在山下……哼哼,可是為那丫頭而來?
葉寒涼從欄杆上跳下來,抱拳施禮,溫潤如玉,笑靨如春。
閣主,彆來無恙。
哼,少來攀扯那有的沒的。你我既然成不了姻親,便做不了朋友,便做那勢不兩立的敵人又何妨?若非藍衣對你不能忘懷,你小子早死了七八回了。
朱紫衣麵有怒容,立在欄杆邊上,欄杆外是深不見底的懸崖。
閣主息怒。在下已心有所屬,若還流連於令妹,豈不成了那人人唾棄的風流浪子?如此為世人所不恥之事,寒涼萬不敢做!
葉寒涼眉梢帶笑,擺了擺手,舉手投足之間,都令人讚歎。
可惜我那傻妹妹不這麼想,你若真心不想娶她,我隻有……殺了你!
朱紫衣目露凶光,殺意陡熾。
葉寒涼仰天大笑。
朱大閣主,你想殺我,且拭拭。
他猛地收起笑容,下盤一沉,右手起勢,對那一襲紫衣的朱大閣主,招了招手。
閣樓裡傳來一陣陣拍門之聲,女孩的呼叫之聲悠揚傳來。
葉寒涼!葉寒涼!是你嗎?
朱紫衣眉毛一皺臉上的肌肉一抽神色大變,好狂妄的小子。聽聞這小子是寒冰魄陣唯一的傳人,卻從未有人領教過。
久聞葉宮主寒冰魄陣威力無窮,本閣主還真想領教一二。
阿七,你彆怕!我馬上帶你出去!
葉寒涼一麵對著閣內喊話,一麵應付麵前的朱紫衣!
好!看招!
隻一刹那,那一襲黑衣的少年,一抬掌,強大的氣息驟然湧起,風起潮湧之際,寒氣激蕩,那欄邊立著的一株老鬆針葉翩飛,發出颯颯之聲,一根根翠綠的鬆針竟如無數的細雨密密麻麻朝那紫衣人飛去。
朱紫衣揮動寬大的袖袍,一激一蕩間,便將那飛馳而來的鬆針打落下來,散了一地。手忙腳亂間卻有數根鬆針長了眼睛一般往臉上腳下刺來!
臉上生疼,如芒如針如刺。
朱紫衣摸了一下臉,細長的傷口,令她怒不可遏。
臭小子!這根本就不是寒冰魄!這是滴水梨花針!你如何會的?可是藍衣教你的?
什麼滴水梨花針?沒聽說過!還打不打?閣主,在下非來挑釁滋事的,我隻想把那丫頭帶走!至於您老與那平陽塢與那江家堡怎樣如何我都不在乎也不關心!
葉寒涼長呼一口氣,表情淡漠。
葉寒涼,你很好!你還知道些什麼?
朱紫衣聽到他提及平陽塢三字,臉色瞬間大變。
我說過,無論你們做什麼,我都不會插手!我隻想帶走那丫頭。
葉寒涼望著那門窗緊閉的孤零零的閣樓。
阿七!我就在這裡!你放心好了!我馬上來救你!
葉宮主可真是情深義重啊!既然如此,我豈能不成全你們?
說罷,她從懷中摸出一支閃閃發亮的銅鑰匙,打開了門。
葉寒涼!
阿七驚呼著,葉寒涼一步竄進閣中,見她無傷無虞,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下。卻還是百般掛懷,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審查著。
可有受傷?可有哪裡不舒服?
阿七見他一身黑衣,與他平日穿著頗為不同。彼此都安好無虞,心中害怕終於滌蕩殆儘!
我沒事,隻是有些驚怕,他……他把我鎖在此處逼問什麼靈珠的下落,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想不起來。為何會如此?
她拉著葉寒涼,眼底的驚惶失措,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