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晴和楚天明在兩個蒲團上對坐。
“喏，這就是青華秘經了。”柳紅晴把兩本書遞給楚天明。
一本薄薄的小冊子，看起來很舊，遍布歲月老化的痕跡，邊角也有些細小的缺口，但從入手之後的觸感來判斷，它的質地其實很堅韌，輕易不會損壞。
另一本看起來就比較新了，而且要厚上很多。
“薄的這本是我找到的原本，”柳紅晴解釋道，“裡麵記載的功法內容是手寫繪製下來的，似乎蘊含著一種獨特的精神韻味，對於領悟功法有一些幫助。”
“厚的那本是我自己把原本內容抄錄下來之後，根據自己的理解做的注解，雖然文字不像原本那樣可以引導人加深理解，更快地領悟功法，但其中的注解可以讓你在領悟修煉時少走很多彎路。”
“原來是這樣啊，謝謝柳老師。”楚天明鄭重道謝。
“本來就是答應給你的嘛，”柳紅晴笑笑，“我建議你先看原本，其中文字所蘊涵的精神韻味對於初次領悟很有幫助。”
“好。”楚天明翻開薄薄的那冊古籍。
“雖然青華秘經對體質和精神也有要求，但很低，基本上普通人也能達成，”柳紅晴道，“可除了體質和精神外，它還對修煉者的能量有要求，擁有能量是修煉這門功法的前提條件。”
“而相應地，能量越多，也就是真氣越渾厚，修煉起青華秘經的難度也就越低，以你的真氣量應該是達標了的，足以領悟青華秘經，隻是可能會有點勉強和困難。”
輕鬆難度下的楚天明一邊聽柳紅晴講解，一邊快速翻看著古籍，若有所思。
“當然，你也不用太擔心，除了原本裡所蘊涵的精神韻味，還有我所留下的注解外，我還會用自己的真氣帶著你去體驗感受運功方式，進一步幫助你領悟青華秘經。”
“嗯……”柳紅晴思索幾秒，豎起一根手指，“如果順利的話，一個月之內應該就能讓你初步學會青華秘經。”
楚天明猶豫了一下，同樣豎起一根手指。
“嗯？乾嘛？”柳紅晴不解。
“柳老師，您看這算是練成了嗎？”楚天明試探著問道。
在柳紅晴癡呆的目光中，他指尖浮現出一縷極淺極淡的青色氣機，透露出並不明顯的生命力。
不知何時，楚天明手裡那本薄薄的古籍已經被他翻到了最後一頁。
……
靜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柳紅晴麵無表情地走出來。
“怎麼樣了？”辛老師上前關心道，“天明的修煉進度如何？”
“進度？嗬嗬……”柳紅晴露出一個寫滿辛酸的笑容。
“柳老師，你這是怎麼了？”辛老師納悶。
“沒什麼，稍微受到了一點點打擊，被傷害到了一點點自尊心而已，沒事的……”
柳紅晴向後一倒，整個人靠在沙發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辛老師滿臉疑惑。
……
靜室中正在趁熱打鐵，鞏固清華秘籍熟練度的楚天明，正在嘗試做一個實驗。
試著把4點凝元真氣的上限轉化為青華真氣，隻轉化出了2點，猶豫了一下，他又再次轉化了4點凝元真氣，青華真氣達到4點。
默默練習了一小時，看了一眼青華秘經提高不少的技能熟練度，楚天明把難度調回“普通”。
下一刻，他看到自己凝元真氣在損失了四點上限之後，回歸普通難度下，相當於隻下降了一點上限。
也就是說，在“輕鬆”難度下，他用青華真氣治療彆人或者治療自己，消耗的真氣上限，隻有他普通難度下的四分之一而已，相當於他要付出的代價隻有正常人四分之一。
這算是卡了bu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