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大兒子是餘家小姐餘蔓所生。
二兒子和女兒是第二任妻子江莉所生,可惜第二任妻子也英年早逝,後來又娶了第三任妻子楊柳,生下第三個兒子。
隻是來參加酒會的大都是年輕小輩,哪會知道老一輩人的風流韻事。
又因為餘蔓過世得早,又鮮少出門交友,年輕一輩不僅不知道蕭家老爺子娶過北方餘家的小姐,還一直以為蕭家的前三個子女,是出自同一個母親的肚子。
即使不知情,也無法阻礙他們知道蕭聲有餘家和周家當靠山。
不能得罪的人都是爺,蕭家這位爺是要回來了。
聰明人已經摸到這場酒會的目的。
清寧的樂曲重新奏起,風雲詭譎的商界暗流湧動。
……
樓歡跟著秦時安在甲板上與一位朋友閒聊賞景,江麵波光粼粼,耳邊還能聽到遊輪卷起水花的聲音。
直到一陣嘈雜打亂甲板上的寧靜。
樓歡看見一個男人被抬出來,右手上插著破碎的杯子,鮮血淋漓,“嘶”地一聲閉上眼睛。
秦時安已經在第一時間側身擋住她的視線,“還是看到了?胃裡難不難受?”
小孩子看到這種血腥的場麵會嘔吐也正常。
樓歡搖搖頭,也趕緊把剛才的畫麵甩出去,怎麼好端端的酒會還會有人流血?
他們不知道中央大廳裡發生了什麼,直到有人在秦時安的耳邊轉述了過程,秦時安的神色微變。
秦時安的朋友笑笑,說“信不信用不了一周,他就會重新坐進總裁辦的主位上?隻是這位蕭總比起那位蕭總更不好相處。”
“不清楚。”秦時安說著,又細心地觀察著樓歡的臉色,從侍應生哪裡要來一杯水,“喝一點。”
樓歡乖乖地喝下。
想起蕭聲在中央大廳的暴戾行為,秦時安擔憂起來,“小樓歡,你在蕭家有沒有被欺負?”
向來報喜不報憂的樓歡搖搖頭,不知道他怎麼問起這個,“怎麼了嗎?”
“沒什麼。”秦時安摸摸她的腦袋,“樂樂說你現在住校,沒事就不要回蕭家,放假回自己家就好。”
“嗯!”樓歡抱著水杯燦然一笑。
秦時安拍拍她的頭,柔聲叮囑“儘量不要摻和他們家的事,你就乖乖上學,等時機成熟了,我和樂樂會幫你離開。”
“我知道的,謝謝時安哥哥。”
酒會正式開始,甲板上的人陸陸續續進去,樓歡挽著秦時安的手臂,步入中央大廳,目光就和蕭聲撞上。
樓歡“……”
這個真的不能怪她。
天花板不愧是天花板,站在哪都是焦點,她想看不到都難。
樓歡連忙移開視線,時刻謹記蕭聲的叮囑,不能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
“哥,那邊有什麼惹你不高興了嗎?”周勉順著他剛才的視線看過去,除了一對一對的帥哥美女,也沒看到什麼。
蕭聲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隻是朝那邊看了一眼。
他冷冰冰地陳述“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
“呐呐呐!現在就是生氣。”周勉翹著嘴角,“你是我哥我還能不知道嗎?”
蕭聲沒再說話,周勉隻能悄摸摸地去問餘成。
“你知道那邊有什麼東西讓我哥看著不舒服嗎?”
餘成思索片刻,“應該知道。”
“什麼?”
“人……”
應該是一個姓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