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爺你媳婦又想跑路了!
保鏢看著親得火熱的一對男女,外套掉落在地上,衣衫不整,兩人對視一眼,決定再上前看看。
餘光瞥見試探著走近的人,蕭聲的眸光加深,望了望懷裡的人,一隻手環住她的腰,輕鬆將人提起。
樓歡一陣天旋地轉,慌忙之中抓住他的胳膊,碰到了男人健碩的肌肉,隨後背靠在冰涼的牆麵上。
兩人換了一個方向,捂著她眼睛的手掌未有一絲鬆動,樓歡依舊看不見男人的臉。
如此輕輕鬆鬆就被提起來轉換了位置,這驚人的臂力讓她想到了一個人。
還沒容她細想,就被男人一把按進懷裡,撞到他結實的胸膛上,耳邊一陣怦怦的心跳,毫無章法地亂撞。
看來被嚇得不輕。
遇到這樣的事任誰都會被嚇得心跳紊亂,樓歡覺得自己不僅心跳紊亂,連呼吸都紊亂了。
情急之下她竟然貢獻了自己的初吻。
“滾!”刻意壓低的嗓音在此刻變得格外沙啞,像是在極力地克製著什麼,蕭聲目光沉沉地盯著靠近的人,像一匹雙眼猩紅的狼,死死守著自己的領地。
樓歡是他圈在領地的人。
保鏢一陣心驚,根本抵抗不住帶著殺戮一樣的目光,不得不離開。
蕭聲重新戴好麵具,垂眸瞧見自己按住的樓歡的後頸,已經泛起一片紅痕,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嬌氣。
他鬆手之前彎腰湊近樓歡的耳邊,“我會再來找你。”
說罷鬆手離開。
徒留樓歡在原地,紅撲撲的臉蛋像是醉了酒。
她彎腰拾起麵具重新戴好,秦樂正好打電話過來,很快便找到她。
見她衣衫不整的樣子,秦樂一臉驚訝,“你這是怎麼回事?臉又紅,衣服又亂,該不會是……”
“閉嘴啦。”見她又開始瞎猜,樓歡直接伸手捂住她的嘴巴。
一路上都是保安在匆匆忙忙地找東西,樓歡心驚地問“他們在乾什麼?”
“還不是那個周公子,聽說丟了個很重要的東西,酒間的老板派人在找呢,找不到之前不準人離開酒間,不過和我們沒關係,走了走了,我朋友還在等我們呢。”
樓歡被拽進了包廂。
蕭聲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連麵具也換成了普遍的狐狸麵具,找到已經摘下麵具的周勉,朝他點頭示意。
隻是一個動作,周勉認出他,也領會他的意思,立馬和酒間的老板說找不到就算了,隨後酒吧恢複歡樂與喧鬨。
“哥,你怎麼被發現了?”
“一個意外。不過也有意外收獲。”
“有收獲就行,就怕這次是白跑一趟,可惜沒逮住姓劉的,戴了麵具根本認不出來,又不可能讓所有人把麵具都摘了。”
“我已經讓餘成守住出口,看見行蹤怪異的人先跟上去。”
周勉點頭道,“也行,那我們現在乾嘛?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在這種地方久待,而且你要是回蕭宅晚了,有人怕是要打探你的行蹤了。”
蕭聲漆黑如墨的眼睛裡折射出一縷光芒,看向二樓,“有人好像聽到了他們的秘密,會是一個突破口。”
“真的假的?”周勉難掩激動,“居然還有人證?在哪,我去把人找來,隻要他願意說出實情,多少錢我都出。”
想到某個掉錢眼裡的人,蕭聲彎了彎唇角,“錢是個好東西,你準備好,我不方便出麵。”
“你放心,哪能讓你出麵。”他哥在彆人眼裡可是個雙腿殘疾的廢人,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他。
兩人找了一個安靜的卡座,周勉要了兩杯酒,一邊喝一邊隨著音樂律動。
蕭聲隻覺得聒噪,皺著眉每隔一會就看一眼二樓,小小年紀就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