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歡滿心都是怎麼湊到四千萬，哪有心思理這些，整個人看起來鬱鬱寡歡。
正好回來的薛佳瞧見這一幕，停下腳步，背對著議論樓歡的人說“少管閒事，多積點德。”
樓歡聞聲回頭。
那些人似乎不敢和薛佳對峙，隻是拔高聲音在那裝凶狠。
“這人有病吧，我們說她了嗎？”
“就是，關她什麼什麼事，在這強出頭。”
“彆生氣彆生氣，這人不是我們藝術學院這邊的，估計不知道樓歡的事。”
“那她怎麼住在這棟？”
“家底不錯吧，走了走了，彆亂得罪人。”
幾個小女生手挽手地離開。
耳根子終於清淨了，薛佳看了一眼樓歡，什麼也沒說，拿出校園卡刷門。
樓歡跟在後麵，揚起一張笑臉，“薛佳，謝謝你剛剛替我說話。”
“沒關係。”薛佳一直冷冷淡淡的。
樓歡把盒子放在桌上，扭頭看著薛佳，“你相信彆人說的那些話嗎？”
“什麼？”薛佳扭頭看她一眼，又繼續換衣服，每次進實驗室回來，衣服上都會沾上各種化學物質的氣味。
“就是說我賣身，有金主，被富豪包養之類的。”樓歡抿抿唇，雖然她們作為室友卻很少碰麵，但看在薛佳維護自己的份上，她決定說一點實話。
“其實她們說的也沒錯，他確實是我的金主，我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他給我的。”
雖然隻有兩千塊，總比沒有好。
薛佳一邊換衣服一邊說“他捐贈的那批實驗室儀器在我們院，我聽研究生的師姐師兄說過他，姓蕭，未婚，沒有未婚妻，也沒有女朋友。”
“嗯？”樓歡沒聽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薛佳隨意地看著她，“所以你不是小三，沒有違背倫理道德，沒有觸犯法律。”
“當然沒有！”樓歡認真地說。
“嗯。”薛佳點頭，“那就可以了。”
樓歡咧嘴一笑，“謝謝。”
老劉在校外守到傍晚，又一次守到了樓歡，尾隨一段路後，見她上了一輛邁巴赫。
“老李這個狗東西！”老劉唾棄一聲，轉身離開。
餘成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回到蔓歸院後，向蕭聲稟告此事。
“少爺，有可疑人出現，似乎在跟蹤樓小姐。”
“確定了嗎？”
“沒有見到正臉。”
“明天送她到學校後不用急著回公司，守著。”蕭聲吩咐道。
餘成點頭，“是，如果確定是劉平，直接把人製住，還是怎麼打算？”
蕭聲略加思索，“不急，先摸準他的路線和位置。”
第二日，餘成開車送樓歡到學校後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停在路邊觀察。
沒料到劉平是個心急的，樓歡剛過馬路就急忙尾隨過去，結果和下車的餘成打了個照麵。
雙雙皆是一愣。
餘成敏銳地反應過來後，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喊住樓歡。
“樓小姐，等一下，你的東西落下了。”
劉平不確定餘成是否認識自己，還是把帽子往下壓，邁出去的步子重新收回，轉身離開。
餘成心道不好，怕是打草驚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