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不到十分鐘，她吐了三次。
苦膽都要給她吐出來了。
倏地，李老頭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剛開始那些沒調教好的小姑娘也會大罵他不要臉，罵他惡心。
但是沒有一個人當著他的麵吐了。
這比言語上的羞辱傷害更大。
李老頭怒了，“既然小雨調教不好，那我親自調教！”
“等等！”樓歡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偏偏又取悅了他。
“等什麼？你是我第一個親自調教的孩子，要感到榮幸。”李老頭笑笑，轉身讓小雨先出去。
小雨撒嬌地喊了一聲“主人”，似乎不太情願。
李老頭捏著她的下巴警告，“是我對你太好了嗎？居然想違背主人的意願。”
“對不起主人。”小雨連忙退下。
樓歡瞳孔一縮，覺得小雨隻要走出去，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等等你彆走！”
小雨停下腳步看她，樓歡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打算先應下來。
“我學，讓小雨留下來，我願意跟著她學……”
樓歡看著李老頭的醜樣，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出後麵幾個字，“……怎麼伺候你。”
李老頭知道她在拖延時間，也不惱，“好孩子，認真學，學到我滿意了，就放你出去。”
“好。”樓歡硬著頭皮點頭。
李老頭知道她不可能真的乖乖聽話，又警告她，“你們樓家以前就很弱，更彆提現在，所以彆和我李家作對。”
權勢向來能通天。
樓歡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她抱著疑惑的心態，“那蕭家呢？你敢和蕭家作對嗎？”
李老頭沉下臉，“彆以為聽到我們的一點秘密就敢和我作對，我不放你出去，你聽到的秘密也傳不到蕭家人耳朵裡，就算傳到蕭家……”
他冷哼一聲，“蕭家也會有人弄死你。”
當年那件事可是蕭家人默許的。
“什麼？！”樓歡瞪圓了眼睛，“你知道是我！”
李老頭沒說話，便是默認了。
樓歡的一顆心又提到嗓子眼。
她原本提蕭家，是想告訴李老頭，她是蕭家大少奶奶，看他有幾個膽子敢和蕭家作對。
但沒想到事情出乎意料，李老頭早就知道她了。
那張年是不是也知道了？
從一開始就是個陷阱！
但是她現在想明白又有什麼用，人已經掉進來了。
樓歡渾身發冷，心裡念叨著怎麼辦。
包和手機都不在身邊，沒法求救。
不過幸好合同還在，也算是僅有的一點安慰。
李老頭走了，獨留下小雨一個人，樓歡身心疲憊地說“能給我打開鐵鏈嗎？籠子關著我跑不了，手太疼了。”
“鑰匙不在我手裡。”小雨走過去，幽怨地瞪著她，“不許和我搶主人。”
“……”一個老頭子還要搶？
樓歡一陣無語，覺得小雨真是被洗腦洗得太深了，居然喜歡一個有怪癖的老頭子。
“那你就不要按照他的意思教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學不好，他就會一直喜歡你。”
“真的嗎？”小雨半信半疑。
樓歡一臉認真地點頭，“我比你還大一歲，我不騙你。”
小雨說“讓我想想。”
樓歡恨不得她立馬答應，但是願意去想一想說明還有機會。
小雨占有欲這麼強，是不是可以借她的手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