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爺你媳婦又想跑路了!
當日下午,新聞曝出李氏藥業董事長因誤食自家研製的藥物身亡。
引起監管部門注意,派人對李氏藥業進行嚴查,查出李氏藥業非法研製致幻類藥物。
鐵證如山,李氏藥業總裁鋃鐺入獄。
網上掀起軒然大波,所有和李氏藥業有合作的公司都被波及,蕭氏集團也在其中。
提出和李氏合作的人是蕭權,被帶走審問的人自然也是他。
一切來得太快,前一秒李董身亡的消息傳來,後一秒李氏藥業就垮台,下一秒涉及人員都被帶走。
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蕭權坐在局子裡,腦袋都還沒有理清事情的原委,不過他沒有露出一點慌亂,始終保持著上位者的泰然。
起碼他能保證一點,李氏這次的事件他確實不知情。
但這件事來得實在蹊蹺。
並不像網上熱議的那樣,說李家人自己吃自家的藥吃死了,是巧合,是惡人有惡報。
更像是暗中一頭蟄伏多年的狼,布下天羅地網,隻待時機成熟,撲上去就是致命的一口。
快,準,狠。
而且它的獵物不隻是李家,一定還有彆人。
蕭權的惴惴不安在看到父親親自來警局接他時,愈發濃烈。
父親雖然是蕭氏集團的董事長,但在他做代理總裁那段時間,父親已經兩耳不聞窗外事,全部放權給他。
隻有蕭聲近期回到公司,父親才會注意公司的動向。
“爸,你怎麼親自來了?”蕭權坐上車。
蕭柘眯了眯渾濁的眼睛,語氣頗為沉重地說“李家的事沒有表麵這麼簡單,看起來是張年野心勃勃,反咬李家一口,甚至想要吃下李家,其實不是。”
“根據我對張年的了解,一個圓滑世故,又懂得虛與委蛇的人,不會有這樣的決心,一定是背後有人給他許諾了很重要的東西,或者拿了最在乎的東西威脅他。”
蕭權對張年這個人有印象,“張年對權利的欲望並不是很高,他現在這個位置對他而言利益最大,也最安穩。”
“至於對於他來說重要的東西,他在乎的東西,不是權利的話,我實在想不出來。”
“家庭?”蕭聲猜完又搖頭,“張年到現在都沒有娶妻生子,倒是花天酒地,但沒見他對哪個情人有一點上心。”
父子倆實在猜不出來張年為什麼這麼做。
一旦弄不清這個原因,蕭柘總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在等著他。
因為這次事件提到了“致幻物”。
餘蔓是致幻物的首個試驗人。
今天又是餘蔓的忌日,這麼多年了,蕭柘從沒像今天這樣覺得不安。
他猜道“可能和蕭聲有關,我也不確定,你把人盯緊一點,無論是公司還是在家裡,都要盯緊。”
“蕭聲前天晚上不在家,他去哪了?”蕭柘皺起滿是皺紋的臉。
“沒跟蹤到,剛開始被餘成甩開了。”
這些年他們兄弟倆都心知肚明,一個知道出門就會被跟蹤,一個知道自己派去跟蹤的人已經被發現。
但是兩個人都不挑明,各憑本事進行這場追逐戰。
能躲開追蹤,是蕭聲的本事。
能跟蹤到人,是蕭權的本事。
但是餘家派來的人都訓練有素,暗中有人掩護蕭聲,明麵有餘成,想躲開追蹤其實很容易。
蕭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才有個彆出色的選手,大多時候都能追蹤到蕭聲的位置。
但誰又能確保這不是蕭聲故意露出的痕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