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喝咖啡嗎？進去吧。”
“哦。”
四個人一起進去，蕭聲坐到樓歡對麵，原本秦樂的咖啡已經撤下，送上一杯藍山。
餘成和餘焱坐在旁邊的空桌，餘焱是保鏢，蕭爺坐著喝咖啡，他也坐著喝咖啡。
餘成不一樣，他是要工作的。
“你怎麼來了？”樓歡後知後覺。
蕭聲抬眸“不是你說咖啡涼了？”
“哦，我當時在騙周勉，拿你做擋箭牌呢，你生氣嗎？”樓歡小心翼翼地問。
“我很樂意。”蕭聲哪會生氣，一想到她能主動想起自己，拿他出來用，心裡很高興。
“所以我配合得還好？”
“很好！”樓歡誇道，“你配合得太好了，還過來，你不忙嗎？”
她看向餘成，好像忙成狗了。
蕭聲不疾不徐地說“我請假。”
樓歡“？”
你是總裁你還能請假？
這時餘成抬起頭來，朝他們微笑。
樓歡總覺得這笑容有點怪。
“是的，少爺請假了，還走了審批流程。”
蕭聲點頭，“嗯。”
“？”樓歡更加茫然了，“誰給你批假？”
蕭聲淡淡地說“自己。”
“是的。”餘成繼續保持著微笑，“少爺自己提交請假申請，自己審批同意。”
樓歡“……”
她終於知道餘成的笑容怪在哪了，陰陽怪氣。
蕭聲一個眼神橫過去，多嘴。
餘成心裡委屈，上司請假，辛苦的就是他們這些打工人。
關鍵他不止是秘書，還是司機。
餘焱這家夥不能碰車，方向盤到他手上交警分分鐘請他們到局裡喝茶。
他命這麼苦，還不許說。
樓歡雖然是個學生，可她也有兼職在身，算半個社畜吧。
她很同情餘成，於是給她點了不同的小蛋糕，多吃甜食心情好。
蕭聲特地請的假，兩人也沒去哪裡，就在店裡坐了一個下午，也很少說話。
關鍵是樓歡不知道說什麼。
昨晚蕭聲的話，還有之前秦樂的分析，都讓樓歡不知所措。
她不敢去問蕭聲昨晚的話是不是在表白，也不敢聽信秦樂的話去試探。
裝做什麼都沒發生，但兩人之間明顯交流少了很多，看起來像是關係有所疏離。
細細觀察又不像。
樓歡時不時會偷偷看蕭聲，蕭聲發現了也裝做沒看到，總是無聲地勾起一抹淺淺的笑。
蕭聲總是不動聲色地關心她，給她夾清淡的菜，樓歡乖乖地吃掉。
給她吹頭發，樓歡乖乖地坐著。
像是多出了很多的默契。
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周，身邊的人都發現了不對勁，餘珊女士焦灼地去打探怎麼回事，結果兩個人都說沒事，關係很好。
伊依再次去見了張嫣，提醒她“最近蕭聲的心情不是很好，你可以去安慰安慰他。”
張嫣的情緒不高，隻道“有樓歡在，樓歡可以安慰，用不到我。”
“你知道？”伊依愣了一下，笑了，“我想你誤會了，樓歡是因為家裡需要錢才被送到蕭家。”
張嫣的眼睛微亮，很快又黯淡下去，“男神親口說樓歡是她妻子。”
“怎麼可能。”伊依嗤笑一聲，眸光漸深，“都是場麵話而已，他不喜歡樓歡，樓歡也配不上他，張小姐，你要加油。”
張嫣還是搖搖頭，“不行，靠近樓歡的人都會倒黴。”
伊依皺眉“什麼？”
“你不知道嗎？樓歡是個倒黴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