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怎麼樣。”蕭權掛了電話,又撥通秘書的電話,讓秘書去訂一份小蛋糕送過來。
秘書是個外國女人,見到蕭權時和他貼麵親了親,問“又是送去給姓樓的那位小姐。”
“露西,不該問的彆問。”
“rry。”
蕭權提著蛋糕到樓月家門口,按響門鈴,一次沒開便按兩次。
他知道樓月是在吊著他,也不拆穿。
兩次不開那就按第三次。
門終於開了。
“真的買了蛋糕?”樓月站在門口,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
蕭權溫柔地笑著,“試試喜不喜歡,不喜歡下次給你買彆的。”
“還有下次啊?”樓月故意這麼問他。
“當然。”
樓月微微噘唇,“可是我真的不能吃,要是重了,我老師得說我。”
“吃完我帶你運動。”蕭權見招拆招。
“運動?”樓月眉梢一挑,眼睛裡仿佛帶著一把鉤子,笑笑,“什麼運動?”
她笑起來像一朵盛開在黑夜裡的玫瑰,嬌豔又妖嬈,慣能勾魂奪魄。
蕭權喉結滾動,反問道“你喜歡什麼運動,就做什麼運動。”
都是成年人,兩人心照不宣地笑笑。
樓月往旁邊讓了一下,“進來吧,牡丹花先生。”
“多謝牡丹花小姐。”蕭權來了十多次,這還是頭一次進樓月的門。
即使是租來的房子,也布置得很溫馨,進去仿佛進入一間陽光斑駁的林間,處處都是花花草草的味道,大自然的氣息。
而樓月,就是林間唯一的一朵角色牡丹花。
兩人一起吃蛋糕,吃著吃著,竟然吃到了沙發上。
蕭權壓在樓月的身上,用手指抹上她唇邊的一點奶油,沙啞著聲音問“你知道給我開門意味著什麼嗎?”
“引狼入室?”樓月舔了舔唇角的奶油,眼睛裡的鉤子向他拋去。
“是,引狼入室。”蕭權低頭含住她的唇瓣,兩秒鐘後又鬆開,“樓月,你是我的了。”
“那可不一……唔。”
沙發上兩道身影糾纏,空氣中響起一聲金屬拉開的聲音,衣服簌簌地落在地上。
溫度陡然上升,熱得樓月滿頭大汗。
“慢,慢點,等等。”
“等等。”
“怎麼了?”
“套,套在盒子裡。”
“套?”
“不戴就滾下去。”
“好好好,我去拿,在哪裡?”
“一個快遞盒,還沒拆。”樓月用手臂蓋住自己通紅的臉。
蕭權赤著身子去找,沒找到。
“沒找到?”樓月用毛毯裹住自己,朝他走過去。
蕭權拿起一個寫著華國c市蕭宅地址的快遞,“隻有這個沒拆,但好像不是。”
樓月定睛一看,“完了。”
她寄錯快遞了。
把自己買的那箱套寄給了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