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爺你媳婦又想跑路了!
車後座裡。
急促的呼吸糾纏。
“天花板,韓醫生,唔……韓醫生說……”樓歡的聲音被吻得斷斷續續。
“至少半個月才行。”蕭聲的聲音都啞了,額頭抵在樓歡的額間,鼻子的呼吸噴灑在對方臉上,“已經二十五天了。”
“……”敢情每天都在數著呢。
樓歡輕輕地笑一聲,噘唇親在男人的嘴上,“那可以了。”
因為是在白天,還是在車上這麼特殊的地方,樓歡羞赧的聲音連自己都沒怎麼聽清。
不過她的親吻,已經是在用行動邀請蕭聲。
期待已久的男人不僅沒有客氣,反而像匹餓狼,撲在樓歡的脖子上一頓親。
樓歡以為這就是咬。
直到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泛起?一陣涼意,隨後滾燙的火舌從腳踝起,停頓在某處,她才明白什麼叫“分開咬”。
樓歡渾身的氣血上湧,整張臉如同煮熟的螃蟹,橫著爬都爬不走。
被隔板擋在前麵的餘焱和餘成識趣下車,離得遠遠的,但也要盯著那輛車,避免有人靠近。
兩人能看見車子微微的振幅。
餘成拿出一包煙遞到餘焱麵前,“抽煙嗎?可以冷靜冷靜。”
餘焱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餘成也是從餘家出來的人,應該很清楚餘家培養的人不會抽煙。
“哦,忘了你不抽。”餘成嘴裡叼著一根煙,拿出打火機好幾次才打著。
一看動作就不熟練。
是個剛學沒幾天的新手。
幾乎不說話的餘焱忽然問“什麼時候學的?”
“前段時間。”餘成想了想,又補充道,“不到十天。”
餘焱盯著他的臉看,仿佛在問為什麼學了抽煙。
“我心裡煩,我聽到有人說心裡煩的時候就抽煙。”餘成漫不經心地解釋著,忽然被煙嗆了一口。
他的心情似乎很糟糕,被嗆到以後迅速把煙頭丟在地上,用鞋子輕輕地踩滅。
餘成盯著熄滅的煙火發呆,仿佛被踩滅的是自己心裡的那簇火光。
“那天鄭意喝酒被我撞見,我把人送回家以後沒忍住……”後麵的話餘成不必講,是個男人都能懂。
餘焱意外地看了餘成一眼,又繼續盯著那輛車。
“然後。”
“然後第二天,鄭意一點也不驚訝,反而和我說謝謝,說她已經很多年沒享受過這種體驗了。”餘成繼續說著,越說眉頭皺得越緊。
不僅如此,現在他們見麵,鄭意對他依舊是一副笑容滿麵的樣子,似乎一點不在意那天的事。
也絕口不提讓他負責。
餘成心裡難受得緊。
“你說……”鄭意心裡到底怎麼想的?
後麵的話沒問出來,餘成看見餘焱驚詫的眼神,順著看過去。
少奶奶正慌慌忙忙地從車上,一臉抱歉地朝車裡說了幾句話,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餘成怎麼回事?
餘焱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