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爺你媳婦又想跑路了!
蕭宅的傭人又迎來一次大詢,排在蔓歸院的門口,以前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地方,要是誰能進蔓歸院伺候,在蕭宅的地位都會水漲船高,此刻就像會吃人的牢籠一樣。
蕭爺就坐在裡麵,一個個地進行審問,誰也不知道進去會怎麼樣,要是不小心說錯話,丟工作事小,怕的是被責罰。
自從婚禮蕭爺和夫人雙雙沒有出現以後,大家都知道出事了,警察又找她們問過一次話,大家心裡多多少少知道了些事。
夫人的父母在婚禮當天出了車禍,還是蕭爺派過去的車子,聽說是之前那個傭人動的手腳。
一個傭人不可能無緣無故這麼做,肯定有幕後指使。
現在蕭爺一個個地審問,就是想拔出幕後使者,可是她們哪裡知道誰是幕後使者啊?
她們和那個人根本沒有交流。
進去以後,蕭爺坐在中間,左邊是保鏢餘焱,右邊是管家餘成,儘管是餘管家負責審問,可她們要麵對蕭爺烙鐵一樣拷問的目光。
一個個噤若寒蟬的彎腰低著頭,問一句答一句,聲音都在發抖。
因為每次問到涉事女傭,大家都喜歡說“那個啞巴”,現在都統稱為啞巴。
上次是詢問啞巴的人際關係和檔案,偏偏就像沒有這個人一樣,大家對她沒什麼印象,就連記錄在冊的指紋和檔案都是假的。
啞巴就是個從小被人培養的隱形人,完成自己的任務之後人間蒸發。
現在詢問的是從籌辦婚禮開始,大家都做了什麼,說了什麼,聽到什麼,事無巨細,最後餘成還問到“你覺得有沒有誰看起來很奇怪?”
有的傭人搖頭,有的傭人也會說出一些名字,隨後傳喚被提到的傭人過來,仔細盤問以後,都是因為生活中有矛盾,才會在這裡使壞,最終什麼有效信息都沒有拿到。
蕭聲眼底蘊意著怒氣,冷不丁地開口警告,誰要是再敢拿他這裡當告狀的地方,通通滾出蕭宅。
當然,剛才那些人都被辭了。
在外麵候著的人更是噤若寒蟬,嚇得直咽唾沫,最後進去的是三個人,都是當天負責裝飾樓父樓母那輛車的人。
原本加上“啞巴”有四個。
三人仔細地回憶著當天的事。
女傭一戰戰兢兢地說“我和啞巴不熟,這也是我和她第一次共事,我和她基本沒說過話,但是我覺得我看到的啞巴和大家說的啞巴不太一樣。”
“哪裡不一樣?”餘成眼神微變,蕭聲也看過去。
女傭本就緊張,現在更加緊張了,說話都有點結巴,“大家,大家都說,說啞巴喜歡低著頭,感覺很自卑,可是那天我看到的啞巴,她雖然沒說話,但是她給我的感覺,並不像是自卑的人,站得也很直。臉上的笑容也很端莊。”
她咽了口唾沫,“當然,可能,可能是因為那天化了妝,還有專門進行了培訓的原因。”
為了這場婚禮,蕭宅請了化妝師給女傭們化妝,還請了多個禮儀指導,對傭人們進行為期三天的分組培訓。
這時,第二名女傭出聲了,“我和啞巴是一組,應該就是培訓出來的,第一天的時候她總是出錯,害得我們頂著書夾著紙巾罰站,直到第三天才好一點。”
緊接著她又說“要說什麼奇怪的事,就是裝飾婚車的前一天,她出去倒垃圾,去了很長時間。”
餘成“倒垃圾?”
“嗯,啞巴其實和我們不一樣,她做的都是倒垃圾這樣的活,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她身上總有洗不乾淨的味道,這也是大家都很排斥她的原因。我就知道這些。”
“你呢?”餘成看向第三名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