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嬸心力交瘁,安慰著樓歡說“你姐姐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肯定有她的原因,她最疼你,不會害你的。”
“我知道。”樓歡垂著腦袋,“她有事瞞著我,是因為我比她小,看起來什麼都不懂,所以她才什麼都不肯告訴我嗎?”
譚嬸摸摸她的腦袋,“你姐姐想保護你。”
“她已經派人暗中保護我了啊。”樓歡性子也倔,“反正我不去。”
譚嬸一直在樓家做工,把她們姐妹倆當女兒看,不論離了哪個,她都會心焦。
暫且算她太把自己一個老婆子當回事吧,她就覺得隻要她在樓家,樓家的燈亮著,廚房的火熱著,這姐妹倆就還有個家。
“要不,你去找姑爺吧。”譚嬸出了主意,“你在外邊,誰都不放心,你去姑爺那,他護著你。”
樓歡張張嘴,想拒絕來著。
仔細一想,也沒錯,正好明天要回蕭宅吃飯,點頭“嗯”一聲。
……
鄭意升為總裁助理以後,工作任務繁重不說,還很有難度,所以她白天工作,晚上給自己進修。
幸好餘成自請為師,不然鄭意耗費時間不說,還得花錢。
她是個尊師重道的人,一到進修時間,她就會改口喊“餘老師”。
然後她就發現,喊一聲“餘老師”,餘成的臉就會紅一下。
頭一次見到一本正經臉紅的,臉紅了還能一本正經講東西的。
聽課聽得乏了,鄭意就逗逗他,多喊幾聲老師,喊著喊著,把人眼睛都喊紅了。
當鄭意感到大事不妙的時候已經晚了,桌子成了她的躺平之地。
翌日悠悠轉醒,她看著鏡子裡滿身紅痕的自己欲哭無淚。
她真的沒想到餘成有這個癖好,看來能讓老乾部上頭的不止是酒,還有她那聲“餘老師”。
得虧今兒個是周末不上班,隻是需要處理一些沒完成的工作。
她剛想鬆懈一會,猛地想起今天是夫人回來吃飯的日子。
蕭爺又得讓她想辦法留人了。
鄭意,猝。
作為一個既要幫老板打工,又要操心老板生活的助理,就算猝,老板一個電話,也要詐屍起來辦事。
夏季炎熱,鄭意把裙子翻個遍,都沒翻到能擋住脖子的裙子。
無奈,隻能綁條絲巾。
不說彆人,連她自己都覺得是欲蓋彌彰,隻要她自己不在意,彆人的目光就戳不穿她。
樓歡下車看見她,還輕輕地給她攏一下絲巾,遮嚴實一點。
“這次在一起了?”
“啊,對,他逼我的。”昨晚餘成發瘋的時候逼的她,不同意的話估計要到天亮,她隻能同意。
餘成的自製力很強,她點頭答應以後,餘成就去浴室衝冷水澡了。
鄭意忽然改口,“也不能算是逼,我自願的。你看,我們倆都在一起了,今晚你是不是應該留下來慶祝一下?”
樓歡想了想,她本來是想求蕭聲的,現在看來不用求了。
就用這個借口留下來好了。
“好啊!”她一口應下。
“啊,啊?”鄭意還在想自己的這個理由有點隨意,打算再想一個,結果就同意了。
樓歡挽著她的手臂,有點心虛“為了慶祝你們在一起,我就留下來吧,嗯,好好慶祝一下。”
鄭意的嘴角抽抽,她麵子有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