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做這一行的初心。
古爺爺不僅來幫忙,還會手把手教那些快要年久失傳的縫紉技術。
所以樓歡在心裡也尊他為老師。
“古爺爺,我也來扶你。”秦樂也是古爺爺老友的外孫媳婦,也打心眼裡喜歡。
雖然這個小姑娘說話做事的氣派就跟他爺爺輩講起的,皇宮裡囂張跋扈的公主一樣,但也僅僅是對那些欺負她的人。
他覺得這樣很好,女子既要柔也要剛才行。
就像一把利劍,劍柄對著自己人,劍刃要對著敵人。
這個道理他也同樓歡說過。
他覺得樓歡過於柔,這次才會讓人陷害。
“好,好,你們都扶著。”古爺爺轉頭去問樓歡,“事情有眉目了嗎?”
張果正跟在他們後麵也要過去,豎著耳朵在偷聽。
雖然古爺爺沒點明什麼事,但她就覺得指的是抄襲。
偏偏就在今早,公司給每個員工發來郵件,提到網店店主已經被起訴。
從早上到下午,她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
張嫣察覺到她不對勁,問“屋裡開著空調,你怎麼還出汗?”
“啊?我,我易出汗體質。”張果咧嘴一笑,很勉強。
張嫣在上表演課,人的麵部表情是重點課程,她問“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可能是做了壞事心虛吧。”秦樂掃了一眼在場所有人,隻有張果是fn的人,那樓歡說的嫌疑人不就是她。
張果咽了一口唾沫“沒有啊,你在說什麼,我都不知道。”
張嫣打量著她“你心虛什麼?”
“沒,沒有啊。”張果這話說出來,自己都不相信。
樓歡轉過身來,平靜地盯著她看“是你吧?張果,拿我設計稿的人。”
“我沒有!”張果就像被踩中尾巴的動物,叫出聲來,“你設計稿明明好好放在抽屜裡,溫迪姐你不能因為找不到彆人,就拿我來當替罪羊吧。”
她忽然委屈地哭起來,眼睛紅紅的。
秦樂“?”
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彆衝動。”樓歡拉住摩拳擦掌的秦樂。
張果也不知道想到什麼,梨花帶雨,委屈不是裝的。
“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員工,又沒什麼家世背景,剛出來工作,隻有被欺負的份,溫迪姐你怎麼能拿我當替罪羊?”
張嫣打量她的穿著,“你看起來並不像沒什麼家庭背景的人。”
“就是。”秦樂難得和她統一戰線,“你看看你這一身名牌。”
張果忽然哽住,“我,是我男……”
“你有男朋友嗎?”樓歡忽然問。
張果猛地睜大眼睛,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
自己說出來和被人問是兩碼事,溫迪這麼一問,突然把她弄不會了。
樓歡了然“看來你沒有男朋友。所以,網貸還是高利貸?”
張果眼底一片慌亂,張嘴想解釋,結果發不出一點聲音。
樓歡終於明白當初秦樂為什麼說她穿著名牌,卻不像真正的富家千金了。
也明白自己在她身上看到的這種違和感了,原來都是裝的。
“貸了不少錢吧?還不上了是嗎?”樓歡揣測道,“所以有人給你錢,讓你神不知鬼不覺拿走我的畫稿?”
張果後退半步,又意識到這是心虛的表現,趕緊站直身子。
她還在嘴硬“溫迪姐,你的設計稿明明沒丟,我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