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深吸口氣,鎮定下來,“岑總,溫迪她真的侵權oon的畫,是oon的《夢》係列,今天畫家也到場了,oon就是來指認溫迪的。”
“要是現在不給oon一個公道,oon把事情發布到網上,會給公司帶來更大的危機。”
賊心不死。岑和在心裡想著。
“你說畫家叫什麼?”
“oon。”
“好,oon。”岑和輕輕點頭,後槽牙咬得死緊,又問她,“溫迪為什麼隻設計裙子?”
“因為她姐姐。”艾琳還沒想通岑總為什麼說這番話,反問,“這和溫迪侵權有什麼關係?”
“嗬。”岑和已經不想生氣了。
既然提點不了,那就算了。
他四十還沒到,不想英年早逝。
“行,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給畫家打個電話,我們到後台來對峙。”岑和抬手,做一個請的手勢。
艾琳覺得岑總在針對自己,心裡輕哼,打就打,這次她絕對沒錯。
她都已經聯係到畫家oon了。
“嘟,嘟……”
話筒裡傳來的聲音宛若艾琳的心跳,怦怦的,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有點緊張。
電話一直未接。
一條短信過來。
岑和問“怎麼?”
艾琳看著手機說“oon說她現在有點忙,不過馬上就過來。”
如果隻是一個賓客,中途接電話離開無傷大雅,如果oon就是溫迪,她這會還在台上。
算算時間,確實該來了。
岑和更加確信這一切,都是溫迪設計的一場戲。
他不敢想象如果沒把艾琳綁來,當場被揭穿以後,蕭爺說他任由員工汙蔑自己的妻子,把他和fn都拉入黑名單的下場。
張家就是個好例子。
蕭爺這個人,以前殺伐果斷,誰惹到他,下場就是破產。
後來不知怎的學會了用鈍刀磨人,張家不至於破產,但項目處處碰壁,純粹是搞人心態。
還不如伸頭一刀來得乾淨。
惹蕭爺不痛快,fn可以斷尾求生,放棄華國市場,他可就遭人。
不會再有企業收他,他就算自己有心創業,隻怕不是這裡出事,就是那裡有問題。
他隻能一輩子夾著尾巴,像下水道的老鼠四處流竄。
樓歡來了。
她還穿著薔薇裙,手裡晃著手機,“艾琳,你找我?”
“是。”艾琳仰著下巴,身子依然是一股傲氣,“還需要等一個人。”
樓歡笑笑“要不你給她打電話吧。”
艾琳拿起手機撥通畫家的號碼。
如岑和料想的一樣,是樓歡的手機響了,還是一首輕快的小跳蛙。
宛若赤裸裸的嘲諷。
艾琳皺著眉看向樓歡的手機,似乎不願意相信這件事。
那樓歡當然義不容辭,讓她相信。
白嫩的手指滑動接聽,“喂,艾琳小姐,我是oon。”
吧嗒……
艾琳的手機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