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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建立宣化司的事情很順利,可是崇禎提出要拔款600萬兩白銀要陝北招募十萬大軍的形式賑濟災民,首輔韓爌,戶部尚書畢自嚴幾個人都有些驚愕茫然,根本沒有意識到陝北有賑災的必要。曆史上崇禎元年陝北大旱,演變成第八十章五毒教饑荒是崇禎元年九月份的事情。
八九月間災民吃山間蓬草,到十月份草吃光,開始剝樹皮吃,到年底樹皮也剝光,饑民聚集成盜匪四處搶掠,甚至劫殺兒童和獨行者吃人肉。到崇禎二年三份陝北籍官員馬懋才發出奏疏,陝北饑荒的事情才廣泛傳開,現在還早著呢,絕大部分人根本都不知道消息。
或許作為首輔的韓爌聽過一些消息,已經有一些陝北籍官員說延綏一帶已經大半年沒有下雨了,不過這種旱情不算嚴重,每年各地都有這種大大小小的旱災,卻不一定都會演變成大饑荒,也很有可能幾個月後就緩解了,就是對災情的嚴重性估計不足。對崇禎要下這麼大本錢,用這麼大力氣賑災有些奇怪。
這種思路也正常,比如北京城也已經乾旱半年了,不過北京城糧食本來就依賴外地供應,加上北京城富貴人物雲集,不會缺買糧食的錢,旱情根本沒有影響日常生活。不過賑災總沒有理由反對。
倒是新進入內閣的成基命想要表現一下,慷慨激昂地大談特談“兵在精不再多”,說賑災就應該把銀子全部發給災民,何必用招募軍隊的辦法,如果認為陝北一地的災民不足以花費600萬兩白銀,其他地方也有很多災變,七月時南方杭州、嘉興、紹興都發生海嘯,破壞民居幾萬間,淹了幾萬人,也可以從這筆錢裡賑濟。
崇禎隻能沉著臉耐心向他解釋,陝北延綏是九邊重鎮之一,邊軍聚集,民風彪悍,和彆的方不一樣。如果災荒持續,就會兵變和民變疊加,一出亂子就不會是小事。用這600萬兩銀子把災民中強壯勇猛的人訓練成精兵,對外可以抵禦夷虜,對內平定叛亂,得利遠比600萬兩多,否則本來可以為朝廷當兵的人成為叛亂,反而要從彆處調兵平亂,一出一入,花費遠遠超過600萬兩。
接著重點駁斥了“兵在精不在多”的說法,指出這隻是迂腐的陳詞濫調。現在明朝根本沒有精兵,最精的就是建虜的兵。戰車時秦國那麼點地盤,攻趙攻楚都能調動六十萬兵力,現在攻擊建虜不可能連這麼點兵力都拿不出來,何況現在明朝的兵戰力還不如秦國的軍隊。如果成基命能練出一支精兵能以少勝過完勝建虜,再來說“兵在精不在多”才有可信度。成基命還想說什麼,韓爌製止了他,表示同意。王在晉當然更不會有異議,這件事就通過了。
具體的實施辦法,崇禎派出之前閻應元在幽都山教導連擴充而成的已經成了錦衣衛樞銳營的一萬三千兩百人中抽調出一千精銳來,這一千人的隊伍先快馬去山西代州找到孫傳庭,再和孫傳庭一起去陝西找督糧參政洪承疇。讓這一千精稅各自招募一百人分彆訓練,再由孫傳庭和洪承疇整合,這一千人就作為軍官。
崇禎還發了一道手諭給給孫傳庭和洪承疇,讓他們在招募軍隊時,順便找找李自成和張獻忠的下落,當然捎帶著李自成的堂侄李過,兩個人現在都二十二歲。李自成現在還叫李鴻基,具體是什麼狀態也確定不了,史料有不同的記載。
有說李自成現在還在米脂縣銀川驛當驛卒,到了崇禎三年,朝廷為了省錢驛站削減經費成了下崗公務員,加上陝西災荒,參加了流寇隊伍。也有說法李自成因為老婆出軌,一氣之下殺了老婆,又殺了要治他殺人罪的縣同知後潛逃,逃到甘肅在甘肅總後楊肇基麾下當兵,在崇禎二年已巳之變時,軍隊入京勤王途中,因為缺餉參加兵變,成為流寇。
隻要在陝西查一查就能知道是哪一種情況,如果李自成還是在米脂縣老老實實當驛卒,那就招入軍中監督培養,說不定還能養成一個將官。如果已經殺妻殺縣官,逃到了甘肅,那正好現成的罪名直接抓起來按殺人罪判死刑就是了。
張獻忠現在在延綏鎮軍隊當兵,也是崇禎三年才成為流寇,也是同年收養了大名鼎鼎的李定國,李定國目前七歲。對張獻忠是殺還是培養成將官崇禎打算等張獻忠收養了李定國以後再說,等完成了陝北賑災募軍工作以後再作決定。
沈飛知道崇禎的前期準備工作已經進入尾聲了,等進入戰時狀態必要性的輿論工作扭轉,崇禎就要正式和朝臣攤牌。他的校事營也要開始招募人手了,隻有安劍清一個肯定不夠。第一批沈飛盯上了五毒教,之前就和崇禎說起過,又和崇禎商量了一下,崇禎答應以後給五毒教封了雲南土司職務,這不算什麼,雲南大大小小有好幾百個土司,總是住在安劍清家裡也不是個事,崇禎和閻應元又在京城協調一幢獨立的宅院掛牌作為沈飛主管這樣錦衣衛校事營比較特彆的江湖司專門辦公場所。
為了趕時間,這次讓安劍清留在北京,交代他安心習武,禹步每天必修。沈飛和完顏萍兩人穿上錦衣衛製服直接以輕功極速趕路,遠勝一切快馬,《龍蛇演義》裡內家拳見神不壞的王超都能做到不吃不喝七八天安然無恙,何況是沈飛和完顏萍。到了第四天,就到了雲南,和當地錦衣衛接觸打探了一下五毒教的駐地和人事的消息,目前五毒教是錦衣毒丐齊雲璈代理教主主持事務。
兩人深入苗人聚區境內,穿越各種蛇蟲鼠蟻毒物遍布的山林,到了五毒教總壇,亮明了錦衣衛身份,遞上了拜貼,被弟子引進到一個山洞裡,看來五毒教喜歡把重要設施安排在山洞裡,總壇在山洞裡,藏金蛇三寶的毒龍洞也是在山洞裡,又或者這是苗境的一種風俗,何紅藥的萬妙山莊更像是私人居所。
洞裡燈火通明,兩邊有兩排弟子侍立,中間坐著四個人,三男一女,主座的男子三十出頭,旁邊兩個年紀略小,女的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各自通報了姓名,知道中間的正是齊雲璈,另外兩個年輕男子是潘秀達和岑其斯,小女孩自然是何鐵手。
齊雲璈開口說“兩位大人好本事,經過山林中時,我們那些聖物居然對二位毫無影響,聽弟子說甚至那些聖物對兩位都遠遠避開”。
沈飛自然不會告訴他那是因為身上配帶了通犀地龍丸的原因,說“我的師門前輩曾和貴教前代藍鳳凰教主有過交情,用一些武功向藍教主交換到了五寶花蜜酒的配方,自然有一些對付那些東西的本事”。
齊雲璈臉色一變,說“五寶花蜜酒是本教至寶,可惜配方已經失傳,二位莫非都喝過五寶花蜜酒嗎”?
沈飛說“那是自然”
齊雲璈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說“兩位大人如果能將五寶花蜜酒的配方與本教共享,便是本教的大恩人,有什麼差遣,本教絕不會推辭”。
沈飛說“這就是我們今天找上貴教的兩個目的之一。我們手裡雖然有藥方,但是搜集藥材不容易。我們就是想與貴教共享配方,請貴教為我們釀酒,釀出的酒我們要一半”。
齊雲璈大喜“那是求之得了,隻要有配方,合作釀酒,二位要一半理所當然,不知道二位的另一個目的是什麼”?
沈飛說“我們奉陛下之命,在錦衣衛校事營中組建一支專門對付江湖人物犯罪的人馬,隻是現在人手不夠。貴教前代藍教主與我師門前輩交情親密,如今又為朝廷立下大功,我們就想請貴教中支援幾個人手加入錦衣衛校事營,乾一番事業”。
齊雲璈幾個人又互相看了一眼,好像有些猶豫,沈飛又說“貴教是我們找的第一個江湖門派,如果能第一個加入校事營,貴教的地位在江湖中肯定大大提升,加入錦衣衛校事營也不必退出貴教,這樣對於朝廷管理江湖門派也大有好處”。
齊雲璈問“大人剛才說本教如今為朝廷立下了大功,我們怎麼不知道”。
沈飛說“你們還記得貴教的金蛇三寶吧”。齊雲璈三人的臉色齊齊一變。
沈飛繼續說“金蛇三寶之一就是一張藏寶圖,數年前被金蛇郎君夏雪宜盜走,他後來按寶圖查找了幾個月找到了線索,之後他落入棋仙派溫家五老手中,又被逼問寶物下落。這些事情雖然有些隱秘,但是在江湖上畢竟有些流傳。那寶藏就是當年建文帝在南京藏下的一批珠寶,陛下查閱宮中舊檔無意間知道了下落,是十箱珠寶和金磚,朝廷已經起獲。如今遼東建虜肆虜,陝北大旱,朝廷處處要用錢,這批寶物自然是大功一件,藏寶圖雖然被盜,但是畢竟是貴教之物。功勞自然要算上貴教頭上,我已經將這一節稟明陛下,陛下心知肚明,日後也必有封賞”。
齊雲璈苦笑了一下,說“把這份功勞算在本教頭上,隻怕是大人看在師門曾與藍教主的交情有所美言吧?感激不儘,否則本教是愧不敢當。不瞞大人,我們查閱過教中前代隱秘記載,當年建文帝逃亡時,曾在雲南藏身二十多年,他的幾個隨從還是第一批加入本教的漢人,本教由五毒教改稱五仙教就是出自他們的提議。因為本教先人曾參與隱匿建文帝,要不是年代久遠,早已事過境遷,教中還擔心被朝廷知道了治罪呢,那份藏寶圖也是一直秘藏在毒龍洞中,更不敢奢望什麼功勞”。
沈飛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初版五寶花蜜酒配方給齊雲璈,說“這就是五寶花蜜酒的配方,今天交給諸位。辛苦各位,我就等著釀出酒以後坐享其成了。另外,離去之時,我們會去本地酒課提舉司走一趟申報酒稅,讓官府知道貴教是在為錦衣衛釀製藥酒”,這最後一句話說的當然不是什麼稅不稅,而是說他們會告訴官府,五毒教是有錦衣衛罩著的,今後在當地沒人敢惹五毒教了。
齊雲璈又是大喜了接過配方,說“多謝大人,大人要差遣本教中什麼人,儘管開口,就是要我現在跟隨大人效力也在所不辭”。
沈飛說“貴教之中總要留下人主持事務,我看就讓潘護法和岑護法加入錦衣衛吧。另外我想收何小姑娘為徒”。
說著沈飛身形一晃,來到山壁前,伸出手卡一聲五指插進石壁中,把一塊石頭從壁中挖了出來,手一捏在掌心中捏成了粉末,在幾人震驚的眼光中,手又抓向了點著油燈的一根銅柱,在銅住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印跡。齊雲璈等人都被沈飛的身法之快,指力之強深深震憾。
沈飛說“聽聞貴教有一門武功‘鐵蜈鉤’,需要割去一隻手裝上鐵鉤方可修煉,小姑娘受如此痛楚我實在於心不忍,隻要修煉我這門摧堅神爪,不必受斷掌之痛,指力之強更勝鐵鉤”(書中何鐵手說為了修煉鐵蜈鉤她爹把她一隻手割去,她爹是在五歲時因三寶被盜活活氣死了,這麼算何鐵手五歲前手就被割了,為免何教主受此痛苦,這裡修改一下劇情,八歲還沒有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