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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收服胡青牛
沈飛看像鮮於通,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喝問“白垣的死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這一眼已經用上了《九陰真經》的移魂大法,本來移魂大法是需要對方看過來與自己目光相對的被動技能,不過沈飛在上個世界學到《太祖長拳》秘譜裡的目擊之術“金剛怒目法”,打鬥時突然使出不僅可以讓對方失神,還能和“移魂大法”結合起來主動施展。
地上慘號的鮮於通身體一震,眼神一縮,斷斷續續地說“白……白師哥當時那麼狠狠逼我……他要說出胡家小姐的事來,師父決不能饒我,我……我隻好殺了他滅口啊。……我害了他,隻好嫁禍於明教,可是……可是……我給他燒了多少紙錢,又給他做了多少法事。他的妻兒老小,我也一直給他照顧……他們衣食無缺啊”,周圍華山派人聽得臉色越來越陰沉,有幾個人已經對鮮於通亮出兵器,卻懾於之前沈飛的毒性傳染警告,一時不敢上去。
沈飛又追問“這金蠶蠱毒,你是從哪裡獲得的”?
鮮於通繼續說“我……我當年……在苗疆……睡了一個苗女,後來……我要走,她……給我下了……金蠶蠱毒,我逃出來時……偷了……她的……兩對金蠶,脫困後……我依法飼養……製成毒粉……”,說到這裡,嗓音已經嘶啞,聲音越來越微弱,胡青牛聽得臉色發青。
沈飛又轉頭對胡青牛說“胡先生,把你當年和他的怨仇給他們說一下吧”。
胡青牛指著鮮於通惡狠狠地說“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牲,當年他在貴州苗疆中了金蠶蠱毒,我正巧在那裡采藥遇上了他,我三日三晚不睡,耗儘心血救治了他,和他義結金蘭,情同手足,又把我的親妹子許配給他為妻,哪知後來他貪圖華山派掌門之位,和當時華山派掌門的獨生愛女成親,我妹子當時已經懷孕,得知消息羞憤自儘,一屍兩命。今天聽這畜牲所說,他乾這種事還不隻一次,當年就是對苗女始亂終棄才被下了毒,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救了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牲,我苦命的妹子……”,說到最後已經是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沈飛說“胡先生,這種忘恩負義的牲畜,按理是應該割了他的腦袋送到令妹的墳前祭奠的。不過中了金蠶蠱毒的人,必受罪七日七夜,這才腐肉見骨而亡。一刀殺了他反而便宜了他。究竟該如何處置,還是你來說吧”。
胡青牛說“我當初如果不救這畜牲,任由他中毒哀號而死,就不會有後來的禍事。後來悔悟過來,這才見死不救,卻已經晚了。現在他又中了這金蠶蠱毒,即將受儘苦楚而死。也算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既然是天意,我就何況再乾預。回去以後我在妹子墳前上一柱香,把這消息告訴妹,告慰她一番,也足以讓她瞑目了”。
沈飛就說“那我們就走吧”,轉身就和胡青牛就要離開。後麵一聲大喝“慢!你們這樣來我華山派上門羞辱一番就想離開,太不把我們華山派放在眼裡了吧”?這時又從彆處來了十幾個聽到動靜的弟子,圍住了大門口阻攔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沈飛轉過身來,看著那個剛才說話的那個高老者,說“那你們想怎麼樣”?
高老者喝問“胡青牛是上門尋仇,小子,你又是誰,專程上門來找華山派的麻煩嗎”?
沈飛冷冷一笑,說“我叫沈飛,桃花島傳人,剛剛藝成出山,就聽說武林中出了個什麼華山派。我就好奇,華山是當年五絕華山論劍爭奪武功天下之一稱號的地方,是什麼人竟敢在這樣的武林聖地開山立派?是究竟有比肩五絕的驚人藝業,還是一群班門弄斧的井底之蛙?正巧聽說了胡先生和鮮於通的恩怨,就和胡先生上門來稱量稱量華山派,剛才動過手已經知道,你們華山派全部加在一起都不夠當年論劍五絕隨便哪一個打的,你說我不把你們華山派放在眼裡,還真說對了”。
高老者一下子被噎住了,知道憑武功是無論如何留不下沈飛的,何況他們還有求於人,隻能忍氣吞聲,指了指地上的薛公遠說“華山派就算是武功低微,不敢與當年五絕相提並論,終究是祖宗基業,後人也不敢毀棄。鮮於通死有餘辜,不過他弟子薛公遠卻是無辜中毒,還請胡先生出手救治,華山派感激不儘”。
胡青牛沉著臉說“我當初就是救下了鮮於通這個畜牲,才鑄成大錯,從此見死不救,何況還是鮮於通的弟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救治了他好讓他以後再來禍害我嗎”?
高老者聽出胡青牛雖然拒絕,但是卻沒有把話說死,當即作出保證“隻要胡先生願意出手救治薛公遠,我以華山派的名義立誓,以後一定對他嚴加管教,絕不讓他為害胡先生,如違此誓,讓華山派基業覆滅。而且胡先生今後有任何差遣,隻要我們華山派辦得到的,絕不推辭”。
沈飛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對胡青牛說“胡先生,你當年所救非人,痛心之下決定‘見死不救’,如果禍首已經罪有應得了,也這個規矩不妨改一改。先生身懷醫術絕技,如果不用來換點好處,實在是有些吃虧啊”。
高老者聽到沈飛幫腔,馬上連連點頭,說“不錯不錯,隻要胡先生肯出手,有什麼條件,請儘管開口”。
胡青牛說“白垣之死,你們聽信鮮於通嫁禍,汙蔑是本教所為。必須公開發武林貼,向本教致歉,澄清真相”。
高老者和周圍幾個師兄弟互相看了幾眼,麵露難色,說“如果我們華山派公開向魔……明教致歉,隻怕是聲威大損,從此無法在武林中立足了”。
胡青牛想了想,也覺得這個條件大損華山派顏麵,就說“那就公開向各派宣布,鮮於通殺害白垣,謀奪華山掌門之位。現被揭破,華山派清理門戶,將其處死”。
高老者幾個師兄弟又互相交換了一下眼光,各自點了點頭,說“這件事容易,我們馬上照辦”,就完就吩咐親信弟子把事情安排下去了。
胡青牛說“你們華山派之前聽信鮮於通的嫁禍汙蔑,這隻是知錯就改,本是應有之義,可算不得讓我出手的條件”。
高老者點頭說“不錯。這事本就應該,有什麼條件,請胡先生開口”。
胡青牛說“好。讓我出手,就用華山派的兩門武功來換,《鷹蛇生死搏》和《反兩儀刀法》”。
高老者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說“胡先生這個條件未免太過分了,薛公遠畢竟隻是一個普通弟子,他的命可值不了兩門華山派壓廂底絕學,恕難從命”。
沈飛向胡青牛使了一下眼色,又朝擋住門口的十幾個華山派弟子看了一眼。胡青牛會意,突然轉身,手腳並用,朝門口的華山派弟子發起了極度猛攻,東風絕技、蘭花拂穴手、彈指神通,一頓眼花繚亂的攻勢之下,門口的弟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紛紛中招,人人穴道被製,手中兵器掉落在地,速度雖然無法和剛才沈飛出手相比,也把主廳內的華山派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胡青牛冷笑說“不是小看你們華山派,你們的武功,彆說是兩門,就是全部拿出來,我也是看不上的。隻不過是借此機會向江湖宣揚我胡青牛的規矩從此改了,不再是‘見死不救’,而是不會白救。要我出手,必須拿夠分量的東西來換。你們不答應也無所謂,想必以後想找我來治病的武林中人也不會少,到時候我用彆人向江湖宣揚我改規矩了便是,也不急於要在今天”,說完就看向了高老者眾人讓他們表態。
華山派眾人商量了一陣,最終同意了胡青牛的條件,隻是說兩本秘笈要時間抄寫,胡青牛也要需要時間搜集藥材,也要給薛公遠一些教訓吃些苦,等交接了秘笈,找齊了藥材才會開始施救。胡青牛倒不是擔心華山派不給武功,這兩門武功比起沈飛教他的差遠了。是擔心他們不宣布鮮於通的罪行,才需要拖延。
三天以後,鮮於通已經被公布罪行,告示都貼了出去,和有交情的門派通報消息的信使也早就出發,他本人中毒後連續哀號慘叫、加上沒吃沒喝不眠不休,早就沒有了力氣,已經奄奄一息,不能七天就被華山派當眾處死。胡青牛也適時說他已經找齊了藥材,為同樣吃苦三天的薛公遠驅毒,上次為鮮於通驅毒用了三天三夜那是為了確定治療方案,有了經驗,記錄了醫案後就不必這麼麻煩了。按老方法在腰部開孔,傾入藥處縫好,隻過去了一夜,蠱毒就消失得乾淨,又給他拆了線,再休養半個多月就能複原。
華山派也送上了兩本武功秘笈的抄本給胡青牛,兩人就告辭離開了,同時有一則消息也開始在江湖中傳開“蝶穀醫仙”胡青牛改變了“非明教弟子不救”的規矩,華山派用了兩門武功作診金,成功請胡青牛出手救治了弟子。
沈飛融合後傳下的內功,每一項都加入了全真內功時刻安全增長的屬性,隻是進境不同。回去時胡青牛的內力與來時已經有了精進,僅六天就回到了蝴蝶穀。胡青牛流著眼淚在胡青羊的墳前上香祭拜,告訴她已經大仇得報。之後就對沈飛跪下磕頭,說“沈公子大恩大德助我得報大仇,今後胡青牛願為公子效犬馬之勞”,王難姑也一樣過來跪倒作了同樣的表態,沈飛讓他們起來,對這種結果是滿意的,下了這麼大本錢就是要收獲兩個可以信任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