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龍”雖然是現代都還屬於概念的氣象武器,具有滅世的威力。可是行駛時有大半入海,還有一部分露在水麵,肉眼都能看見,更無法隱瞞現代雷達衛星,頂多能在古代顯顯威風,其實有些雞肋,倒是賣給係統成就值有一千萬。
察覺了這一點等於有了一條生財之道,沈飛後悔銷毀了那兩個半成品,與三女到處搜羅島礁,甚至飛到世界各地用周流山勁切割下名山山峰,兩年時間改造成五十多個“潛龍”,大部分賣給係統換了5億成就值,隻留下最強的一個。
這個最強“潛龍”威力又增加五成,內部像個大莊園,居住區采用了隔音材料隔絕了海潮聲音,按“靜、守、行、驚、傷、破、滅”七大狀態調整,啟動部分功能就能掀起海嘯,也可以掀翻接近的鯨群、敵軍艦隊,還可以反過了把海嘯能力轉化成行駛動力,化於無形,不僅是超級武器,也是一座海上超級豪宅。
為了“潛龍”拖延兩年屬於意外,沈飛在這個世界唯一的牽掛就是“天罰劍”了,這柄劍傾注了鑄劍宗師歐龍子和鐵哲父子倆人的心血和性命。
起初合歐龍子、鐵哲二人之力,費三年之功,“天罰”卻始終難以成形。歐龍子認為天罰劍戾氣太重,乾天地鬼神之忌,須以人祭劍,才能成形。不過要是以惡人祭劍,隻會徒添殺戮,戾氣更重。即便成形,也是無量凶兵,成為天下之禍。
於是歐龍子毅然舍身相殉。其後鐵哲三月不眠不休,晝夜鍛打。直到一晚,天生異象,雷電大作,“天罰劍”終在鐵哲嘔血之中誕生。然而鐵哲亦因此油儘燈枯而亡。書中敘述的“天罰”劍鑄成過程,很有玄幻色彩,或許工匠技藝精神達到極高境界也能引發天人感應。
如果隻是劍質鋒利,手中的現代合金兵器應該勝出,不過“天罰”劍的奇異是其中凝聚了歐龍子和鐵哲父子的精神,梁蕭與公羊羽花無媸夫妻聯手“太乙分光劍”交手時,溝通劍中精神力量,領悟“人劍相禦”生生不息,打成了平手。三百年後,已經鏽跡斑斑的天罰劍還在陸漸禦使之下擊殺了當時的天下第一高手萬歸藏。
可見“天罰”劍最厲害的不是他的鋒利,而是其中蘊含的精神力量加成的強大戰鬥力。現在“天罰”劍還沒有鑄成,歐龍子多半還在西域精絕族當族長,沈飛即使是皇帝,也沒有麵子讓他們父子兩人以性命鑄劍,這事本來就不能勉強,隻能悄悄去了一精絕族,刷了歐龍子的手工鑄劍術回來了。
“天罰”劍的事說明在這個世界,是有可能溝通一些兵器中的神秘力量的,沈飛手中卻有另外兩柄蘊含神秘力量的兵器,上世界和《純陽真經》同時刷到的天遁劍和純陽劍,分彆取出利用精神力加補天劫手滲透其中,果然感受到了鑄造者的生平經曆。
他本來出身皇室宗親,卻為了避禍逃亡,假借修道遁世,因此第一柄劍他命名“天遁”,長於速度,禦劍飛行保底日行千裡,還能隨功力提升而加快。後來幸遇名師鐘離權指點堅定了向道之心和求道真法,煉成第二柄長於戰鬥的飛劍,以本人道號取名“純陽”。
沈飛因此確定了呂洞賓身世的一種傳說,他本是李唐宗室,因為躲避武則天之禍而改姓呂,他的師父確實是鐘離權,同樣是唐代人,《全唐詩》有詩三首,而不是訛傳的漢代人。呂洞賓主修劍術和丹道,不過遊曆過程中也搜集了不少其他的煉器、符籙和正邪術法。
沈飛隱約能感受到兩把劍中都有一股磅磗的力量,自己隻溝通了皮毛,用補天劫手的天劫馭兵法駕馭兩柄劍貫穿了現代合金鋼板,這就是極限了,飛劍、禦劍飛行都無法做到,那股力量估計就是修仙的所謂“法力”,還缺一個契機無法獲取,《純陽真經》中的很多道法也無法應用。
這兩年最大的收獲就是終於把“周流六虛功”練得越來越強,這門武功幾乎沒有上限,就是一個人體版的潛龍,與《山河潛龍訣》都是以風水入武,把人體視作整個天地,雖然沒有像梁飲霜那樣航海環遊世界,可是論對地球的熟悉這些“古人”都不如自己,這兩年練功時也環球飛行了。
把已身融入整個地球,周流八勁一運轉,就可以隨時在地球上任何地方掀起一股龐大的氣象災難,可以是無中生有,也可以使原有的氣象現象放大,幾十上百倍地提升破壞力。
精度也極高,為了測試沈飛專門飛天太平洋對岸,用鋼筋混凝土配合坤遠之術建了一大片建築群作為靶子,回來後運轉周流風勁,半個月後再飛過去一看,整個建築群被破壞殆儘,能毀滅鋼筋混凝土建築,是這最強的EF5級龍卷風才有的毀滅性威力。
這次成功的測試讓沈飛極為高興,這幾乎是掌握了滅世的能力,而且比一小半露在海麵上的“潛龍”隱蔽多了,俄羅斯的龍卷風火箭炮射程不過90公裡,自己掀起龍卷風都趕上洲際核導彈了。
而放大原有的氣象消耗更小,正如那句著名的“蝴蝶翅膀”的話“一隻南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熱帶雨林中的蝴蝶,偶爾扇動幾下翅膀,可以在兩周以後引起美國得克薩斯州的一場龍卷風”,缺點是隱蔽性不夠,可能被氣象衛星監測到台風的生成,為了避免惹禍在現代世界絕不能用。
不過另一種破壞力更大的自然現象卻可以,就是地震,地球上平均每年有五百多萬次地震,絕大多數都極輕微沒有震感,內家拳修煉到化勁腳踏大地已經能感覺到大地湧動的輕微暗流了,配合周流土勁也給一起地震提一提級,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任何國家陰得欲仙欲死,不過這種手段沈飛也不會輕易動用。
《純陽真經》是遠期修煉道術時才會深入鑽研,現在隻是體驗一下,有個皮毛的感性認識,隻是多準備了一些的工具,比如雷擊桃木,直接用周流電勁的雷音電龍疊加掣電勁打擊了一片桃林,劈倒五十多株桃樹才選出了四柄法劍材料,正好沈飛和三女一人一柄。
在這個世界的武功物品都已經獲得,沈飛等卻暫時沒有離開,社會還要建設發展,追剿逃散的蒙古貴族、同化蒙古平民都需要不短的時間。
現代時沈飛聽到過一件事,有一戶鐵姓蒙古貴族在元亡時讓九個兒子分散隱匿,以一組“本是元朝宰相家”開頭的詩作為後世相認的暗號,八百多年後,一直到1980年登報尋人才重新團聚。
現在雖然未必還有這個機會,但是也說明可能有部分蒙古貴族潛藏起來了,就讓情報部門專門成立了一個小組對這些漏網之魚進行調查和追剿,高級貴族都是名人,又有檔案記載的,加上移魂大法配合,三年就清剿乾淨。
對於打散遷徒的原蒙古平民,也沒有像特殊時期一樣讓他們主動認罪,甚至“天天講、月月講、年年講”,那隻能不斷強化他們的記憶,提醒他們與他人不同。而是分散到各地,傳授他們各種知識和生產技能,與其他人完全一樣,潛移默化地消弭隔閡,加上當地情報部門的暗中觀察,定期報告,最多二十年就能徹底同化。
教他們各種知識和生產技能最大的作用就是改變他們的觀念和生活習慣,讓他們明白不是隻有鐵木真灌輸給他們的屠殺和奸淫擄掠這一種“謀生”途徑,配合上宣傳,讓他們意識到那些罪惡產生厭惡,這才是最重要最徹底的改變。
隻要崇拜鐵木真的觀念根深蒂固,惡習就難以根除,就算一時受壓也會有反彈。當初蘇聯就能嚴厲打壓蒙古的鐵木真崇拜,強製銷毀牧民家中畫像,稱讚鐵木真輕則古拉格、流放,重則槍斃。可是蘇聯解體後蒙古的鐵木真崇拜報複性反彈,惡習就又死灰複燃。
沈飛看到過新聞,蒙古人習慣搶劫外國人,包括去蒙古的內蒙古同族人,這些新聞似乎以此論證蒙古國和中國關係不友好。其實蒙古人搶劫就像印度人用手擦屁股一樣,說好聽點是他們的“傳統文化”、“民族習慣”,說不好聽點就是魯迅的詞“民族劣根性”,倒未必和是否友好有關,不能從觀念上徹底根除惡習,就近過了將近千年也難以改變。
內蒙古的情形本來也和蒙古差不多,吸毒和各種惡疾流行,新中國成立以後派出了大量醫護人員和各種專家支援治理,加上烏蘭夫主政時“不鬥、不分、不劃階級”,破壞小,經過十多年建設經濟比內地很多地區都好,在大饑荒時還收養了3000多個內地孤兒,這說明環境改變社會狀態是可以扭轉的。
蒙古滅國屠城無數,曆史上打下“四大汗國”的地盤,清除遺毒不隻是中國一國的事情,除了在國內安排專門人手查閱文獻和受害者口述整理蒙古罪惡以外,沈飛派出使團向阿拉伯、基輔羅斯地區,聯絡國際受害者,一起進行這個工作,尤其是阿拉伯,作為曆史上文明成就還超過南宋的強大文明,還能順便進行知識、文化和科技的交流。
經過幾次交流,各國確定了各自編寫蒙古侵略罪惡曆史、紀念抗擊英雄人物和祭奠英烈與普通受害者的共識,其中重要的一條,就是清理蒙古人的“軍事高速公路”草場。沈飛這時也想到,用現代可以讓三年內寸草不生的甲嘧磺隆來除草有些浪費了,雖然“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不過可以人為放火。
各國不約而同地在每年火燒草原時祭奠英烈和受害者,其間當然免不了宣傳蒙古罪惡,那些分散到各地的原蒙古平民即使還沒有改變認同,每到這個時候也不敢觸黴頭犯眾怒,據情報部門觀察一部分人還產生了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