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為梯!
“大姨,這樣我們……”
祝文武氣得咬牙切齒,忍不住在洪向鬆和戴著麵具的左清背後撂下狠話“從今以後,我們不會承認這個人是左清。”
“隨便你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
洪向鬆說完,便帶著左清,三步並做兩步地跑出去了。
“這樣啊……”
田春達聽了古恭這番話後,又開始沉思。
“事情越來越奇怪了呢!”
“是啊!”
古恭律師神色黯然地說“洪向鬆夫人如此頑固,而祝文武那番話說得也不很得體,畢竟他一開始就把彆人當犯人看,自恃甚高的洪向鬆夫人當然會咽不下這口氣了。但問題是,那個人真的是左清嗎?當然,我本身是相信他的,可是總覺得還是必須取得當事人的手印比較妥當。”
“看來,今天晚上洪向鬆夫人的態度之所以如此,不外乎兩種原因。一是因為祝文武、辛有智的態度不佳,令她惱羞成怒而拒不合作;否則便是如同祝文武、辛有智所說,戴麵具的男子並不是左清,而洪向鬆夫人也知道這件事……”
古恭律師點點頭,讚成田春達的分析。
“我當然相信是第一種原因,但隻要洪向鬆夫人不願意讓大家采得左清的手印,就很難不令人聯想到第二種原因。唉!這件事真棘手啊!”
當晚,古恭律師一直待在田春達的房裡,直到十二點才離去。
那之後,田春達一個人躺在床上,雖然關燈了,卻始終睡不著。
那個戴著麵具的左清,以及印在絹布上的手印,不斷浮現在黑夜之中,直到天朦朦亮了還因擾著田春達……
放在枕邊的電話驀地響起,讓田春達不由得吃了一驚。
他隨手接起電話,原來是帳房打電話來。
“田春達先生,古恭先生來電話找你。”
“哦,請轉給我。”
田春達一說完,電話那頭立刻傳來古恭律師的響音。
“啊!田春達先生嗎?對不起,打擾你休息的時間,能不能請你立刻來一趟……緊急……非常緊急……”
古恭律師的聲音非常激動,甚至還顫抖不已,田春達聽了心跳也加速不少。
“你要我去哪兒啊?”
“洪力家……快來洪力家!我派專車去接你,請你立刻來一趟。”
“知道了,我立刻趕去。古恭先生,是不是洪力家出了什麼事?”
“嗯,出事了。這件事非常嚴重,而且……而且是用非常離奇的方法……總之,請你立刻過來一趟,你來就明白了。那麼,一會兒見。”
古恭律師說到這裡,便哢擦一聲掛斷電話。
田春達隨即從床上一躍而起,打開窗戶,隻見外頭天色暗得如同淋上一層薄墨似的,而小雨點更是淒涼地落在湖水上……
田春達到此地之前,曾經過偵破過各種案件,所以也經常接觸到一些怪異的死屍。
他看過一對夫妻在新婚之夜被殺得滿身是血;他還看到過一具倒掛在古梅樹上的女孩屍體;另外,他也見到身首異處的男女屍骸;他也曾目擊到一些男女被毒殺、絞殺的種種慘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