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一點我並不是很清楚,或許她不希望我知道這件事,因此當我重複這句話時,她才會這麼不高興。”
“有可能,也就是說,洪向鬆夫人並不希望彆人知道她前一天晚上受傷的事。好的,非常謝謝你。”
田春達轉身對楊所長說“楊所長,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她嗎?”
楊所長睜著一雙充滿疑惑的眼睛問道“田隊長,你剛才為什麼會問那些問題呢?難道你認為洪向鬆夫人和辛有智被殺的事有關聯嗎?彆忘了,辛有智在豐田村被殺的時候,洪向鬆夫人一直待在家裡,即使中途曾離開過幾次,但都沒有很久啊!”
“這件事我們以後再慢慢研究,如果你有什麼問題,請快些問她。”
田春達指指秦菊,一副不想多談的樣子。
楊所長則有些不高興盯著田春達好一會兒,才轉向秦菊。
“秦菊女士,我最後再請教你一個問題。從這兩宗命案中不難看出,凶手必然知道你和這三位夫人之間的恩恩怨怨,所以,如果你不是凶手的話,那麼你認為凶手會是誰?”
秦菊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就因為我害怕彆人以為我是凶手,所以今天晚上才會專程趕來這裡。我也知道,當你們發現我隱瞞身份的事時,心中必然會懷疑我,也因此,我才想先自我表白一番。或許這樣你們還是無法相信我,但我隻能說,我不是凶手,而且我也不知道凶手是誰?”
那之後,秦菊又被問了兩三個不是很重要的問題,後來由於幾名刑警咚咚地跑來,所以田隊長便讓她先回旅館休息。
而這些刑警之所以那麼緊張兮兮地跑進來,當然是為了送解剖報告書,以及指紋鑒定書。
“田隊長!”
鑒定專家正準備向田隊長報告指紋鑒定結果,卻被田春達打斷了。
“啊!請等一下。”
田春達說著,便搖鈴喚來女傭。
“請你通知朱實小姐過來一下。”
沒一會兒,朱實來了,她平靜地跟大家點頭打過招呼後,就坐在靠角落的椅子上。
“好的,你們一樣一樣依序報告吧!首先是解剖的結果。”
田隊長威嚴地下達指令,一名刑警立刻應聲站起來。
“報告隊長,死者的死因是被勒斃,凶器則是細繩之類的東西,至於死亡時間約是昨夜十點至十一點之間,而死者倒立在湖中的時間則比死亡時間約晚一個小時左右。”
“好的,知道了。對了,郝東,關於鈕扣上的汙點,檢驗結果如何?”
“結果證實那的確是人血,而且血型為o型。”
“是這樣啊。”田隊長這才轉向鑒定專家說“專家,現在輪到你了。檢驗結果是……”
從剛才起就一直顯得很激動的鑒定專家隨即顫抖地從折疊式的公事包中取出一副卷袖和兩張紙。
“隊長,我們以前采集過左清的手印,喏,這就是那個手印,上麵寫著十一月十六日采。這個手印和古恭先生保管的卷袖中的手印完全相符,但是今天我從死者身上采集到的指紋,卻跟那兩個手印上的指紋完全不一樣。”
“什麼?”
聞言,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約而同發出驚呼聲,楊所長從椅子上跳起來,而古恭律師則屏住氣息。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可惡,這麼說來,昨晚被殺的那個人並不是左清了?”
“是的,如果從手印上的指紋來判斷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