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周錢林怎麼會突然給自己寫信呢,顧柳鶯又在這其中做了些什麼?
“柳鶯,我的好妹妹。你是跟周錢林聯手了嗎?故意過來整我,想攪得我雞犬不寧。”
顧柳鶯茫然,“姐,你在說什麼呢?”
這人真的婊啊!
顧謹謠舒了一口氣,不得不重新正視這個穿越者。
比起那些極品親戚跟潑婦,這人聰明太多了,今天這一招後手,她真沒想到,原來這人下的是一盤大棋。
真真假假,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今天她就算解釋清楚了,也會惹來一身騷。
“顧柳鶯,多行不易必自斃。”
顧謹謠正準備將那封信接過,紀邵北先她一步,將信抽走了。
“麻煩你了。”紀邵北說道。
“這有什麼,順路的事。”顧柳鶯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姐,姐夫,你們這是做什麼啊?”
紀邵北黑潭一般的冷眸幽幽地看著她“沒什麼。”之後又對周圍的人說“時間不早了,大夥兒都散了吧。”
紀邵北這是在趕人了,眾人自然沒有賴在這裡的理由,可他們並沒有弄明白,這信到底是怎麼回事?
盧家人陷害顧謹謠,那後麵呢,顧柳鶯帶來的信是真是假?
顧謹謠到底有沒有跟周錢林私通,他們還沒有弄明白呢。
盧家人看見這情況也是想走,盧小翠已經將栽臟的事情說出來了,不管那信是不是真的,他們家都不占理。
顧柳鶯突然衝出來送信,倒是給盧家一行人解圍了。
人群散去的時候,盧家人就跟在後麵。
當他們踏出院門,紀邵北就在後麵說道“二嬸,以後這院門你就不要進來了,你我兩家的親戚情份,就此結束。”
盧春苗一驚,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紀邵北,“為了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連二叔二嬸都不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紀邵北“行事不端,包藏禍心,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滾!”
當過兵,摸過刀槍灑過熱血的男人,發怒的樣子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盧春苗被吼得心中一顫,自然麻溜地帶著人走掉了。
院子裡一下就清靜了,紀邵北拿著顧柳鶯送過來的那封信,也回了房間。
顧平帶著三個有些嚇著了的娃娃走過來。
“去找邵北解釋解釋。”顧平說道。
他自然相信孫女的,她說沒有就沒有,至於邵北手裡那封信,就算是周錢林寫的,那也是他對大丫頭糾纏不清,這事怨不得大丫頭,錯也是那個男人的錯。
顧謹謠說“阿爺,不早了我先做飯吧。”
男人氣得不輕,先讓他冷靜冷靜。
早上在鎮上買了魚,大冷天的顧謹謠就想來一道辣的,弄個水煮魚片。
兩條魚,她打算都弄了,趕個新鮮。
殺魚、剃骨、醃魚片,顧謹謠弄了白菜跟豆芽做配菜,魚也做了兩碗,一碗紅油辣子水煮魚,一碗不帶辣的五香酸菜魚,專程給吃不了辣的娃娃們。
主食她煮了白米飯,菜就是兩碗魚,沒彆的了。
正做著,顧謹謠聽見了院子裡顧平跟紀邵北的說話聲。
男人出來了,聽說話的聲氣跟平時沒什麼兩樣,那封信,也不知道他看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