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光環被奪之後我重生了!
在監閉室關了兩天,人精都焉了。
監閉室裡雖然沒有床,不過乾草跟黑心的棉被子倒是有,真要好好裹著,也不至於凍出病來。
可裡麵人多,一張爛被子根本不夠蓋,加上這幾天倒春寒,外麵呼啦吹著的冷風,凍得像冰塊一樣的石牆,讓縮著脖子依偎在角落裡的幾個女人不停地打顫。
盧小翠抖著手一邊哈氣取暖,一邊對盧春苗說“媽,我想上廁所。”
昨天夜裡,盧小翠感覺自己身上的爛被子被人扯了去,人也被擠到草堆最邊緣,早上醒來嘴都凍烏了。
在村子裡時,盧小翠好歹也是個正值青春的大姑娘,如今這個披頭散發滿身怪味的樣子,彆說什麼青春,倒像是個瘋子。
“你去上啊,跟我說什麼?還想你老娘幫你脫褲子拿尿壺啊,今年你幾歲了?”
盧春苗沒好氣地瞥了女兒一眼,她蹲在角落的最裡麵,讓三個兒媳婦跟女兒將她圍住,又有舊被子,冷倒不至於,就是氣,就是煩。
錢沒有撈到,反而被抓住了,你說氣不氣,你說煩不煩。
還不知道這事要怎麼辦呢,派出所這些人,什麼時候放他們回去啊!
盧家人會成為村霸,除了家裡兒子多,盧春苗凶狠潑辣,最主要還是他們愚昧無知,蠻橫又不懂法。
在盧春苗心裡,紀蘭又沒被抓走,就是受了一點傷,紀家的火也跟他們沒關係,是衛傻子放的。
這事,大不了就是將他們關兩天,或是罰點錢,還能將他們怎麼樣?
畢竟,紀蘭說到底還是她女兒呢。
真要說起來,這事不能鬨這麼大,說白了也是家事。
在村子裡,誰個家裡出事還鬨到派出所,平白惹人笑話。
不過盧春苗口都要說爛了,派出所的人也沒有要放他們的意思,還是繼續關著。
盧春苗能不煩麼,越關得久越丟臉啊。
她心情不好,身邊的人就沒有好日子過,開口就嗆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逮誰誰倒黴。
要是彆的事盧小翠也不想煩她,可是上廁所她需要有人幫忙擋一下,畢竟是沒嫁人的大姑娘,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用尿壺,她拉不下那個臉。
見盧春苗不理她,盧小翠又去看三個嫂子。
前兩天有這種事三個嫂子還會幫忙,隻是被關了兩天所有人都疲了,沒有盧春苗發話,她們冷得不想動。
羅小紅就說“都是女人,你怕啥,去旮旯裡上不就是了。”
盧家的大兒媳婦也說“就是,都一家人,又不是沒見過。”
農家的廁所很多都是門簾子,不能閂不能鎖,時不時碰上也正常。
盧小翠“這兒不是還有個外人嘛。”
她說著瞄了眼另一個牆角,在那邊坐著的正是賈秋豔。
賈秋豔身上披著一張舊被單,一動不動的像一尊泥塑似的。
此時的她半吊著眼,不知道是在假寐還是真睡。
在這裡被關了兩天,賈秋豔的樣子卻比盧家幾個女人好多了,沒有披頭散發,身上也沒沾著草屑,看起來跟平時沒多大區彆,就是臉上有幾道抓痕,一看就是跟人打架了。
其實進監閉室的當天晚上這屋子裡的幾個女人就打架了。
盧家供了賈秋豔出來,賈秋豔抵死不認,關在一起肯定打。
當時的情況可真好看,盧家幾個女人圍著賈秋豔打,又抓頭發又撓臉,要不是後麵有人過來製止,賈秋豔可維持不了她工整刻板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