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誰啊?
氣場這麼大。
見紀邵北脖子上掛著媒體證,大家又在想,誰家報社有這號人物,前兩天怎麼沒見到?
完了,這家夥肯定是想來個獨家報道,所以不允許他們靠近。
關鍵是,他們收到警告後還真不敢靠近。
看看這人,?十米八幾的高度,挺拔健碩的身軀,臉上還有……
一道疤!
不好惹。
惹不起。
感覺想收拾他們跟拎隻小雞仔一樣簡單。
那些記者站著不動了。
郭保根就納悶道“小師妹,?那些人不是要來采訪我們麼,怎麼又不來了?”
郭保根正了正自己的廚師帽,拉了拉衣擺,他就等著這一刻呢。
顧謹謠看了眼身邊拉著臉的丈夫。
“不來就不來吧,後麵還有機會,我們先上去。”
“還有時間呢。”郭保根說著就向那些記者走去。
他主動送過去,這總行了吧。
隻可惜才踏出一步,後領就被紀邵北拉住了。
紀邵北說“先上去。”
呃……
“好吧。”
顧謹謠叮囑了一下元馡,中午記得去吃點熱飯,三人就一起上去了。
顧謹謠跟郭保根出示自己的號牌,紀邵北出示媒體證。
來到樓上,裡麵已經有四五個人在了。
看見他們,那幾人都用震驚跟詫異的目光望過來。
隻是曾鵬不在了,這裡麵也沒有馬大哈,幾人震驚之後選擇了默默關注。
怪不得這麼年輕就能過仙肴社的四級,原來是郭坤的徒弟。
這件事,之前完全沒有聽他倆說過啊!
難不成,真像報紙上所說,他倆是暗中過來拿晉級證的?
有人開始在腦子裡回想報紙上的內容。
那上麵說兩人的學習時間很短,隻有一兩年。
是郭坤出獄後新收下的徒弟。
正常師傅收徒按照這個時間,小徒弟此時還隻是一個配菜工。
報道上還說,這幾場考核做的都是家常菜或是街邊小吃,他倆的手藝根本看不出郭坤當年的水平,說不準這場考核中有貓膩。
顧謹謠跟郭保根這幾場考核所做的東西幾乎在鄉客居就能吃到,跟彆的人比起來的確不夠精致和美觀,但說這其中有貓膩,那就是大錯特錯了。
郭保根跟顧謹謠雖然做的是家常菜,可那些都是郭坤教的。
郭坤回到村裡,做了一個村廚,他所在的環境已經變了,再也不是酒店跟飯店,麵對的客人是村民,能用到的食材也隻有那些。
他入鄉隨俗,教了幾個徒弟討生活的本事。
同時,那也是他最為熟練,最拿手的本事。
郭坤是個天才。
他可以做精美得隻有皇親國戚才能吃上的菜肴,同時也能為普通民眾下一碗麵,炒一碗粉。
當年,他也曾癡迷於去學習跟研究更加華麗與精美的菜品,最終還是發現,隻有樸實與純粹才能打動人心。
所以,顧謹謠他們幾個學到了是郭坤手藝中的精華。
不過說到華麗與精美,顧謹謠跟郭保根也並非一點都不會做。
至少郭坤手上那些名菜他倆也是會的。
但不是還有焦樹田在。
為了不撞菜,兩人都有意避開了那些菜品。
這是他倆晉級的策略。
但是彆的人不知道,被那篇報道引導之後,他們就感覺這裡麵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