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看到兩個怪物般的身影和詭異的麵具人時,卻反而變得呆滯,仿佛觸發了什麼開關一般。
對於普通人而言,麵對忍者毫無抵抗的可能,哪怕以大名之尊,也不過是往日沒有人突破忍界的那條線罷了,一旦突破了界限,大名與路邊的流浪漢又有何異。
不,還是有的,因為大名被控製,可以做到很多很多事情。
麵具人說道“剛才那個雇傭忍者,實力不錯,會被發現麼?”
黑絕笑道“雇傭忍者可不會管這些事情,那位更是如此,這個角都我早就注意到過,是個活了蠻久,隻在乎錢的家夥,未來有機會,倒是可是當做棋子。”
掏出了一個小瓶子,裡麵是一隻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
“想要達到最好的效果,果然還是要借助寫輪眼才好,還好斑大人有些存貨。”
黑絕從瓶中取出寫輪眼,然後就當著麵具人的麵,硬生生的將自己白色身體那一半的眼珠子扣了下來,再裝上了寫輪眼。
眨了眨眼,剛剛換上的寫輪眼中,勾玉迅速轉動著。
“這種眼睛,你們應該還有吧?為什麼不給我一雙呢?多少對戰鬥還是有幫助的不是麼?”
麵具人意有所指。
黑絕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麵具人,說道“你本身的血脈,還有你移植的手臂,都極為特殊,無法預測如果讓你移植寫輪眼,會有什麼樣的變化,安全起見,還是不要冒險比較好。”
麵具人若有深意的說道“哦~?是麼?”
黑絕臉色不變道“當然~”
如果不是因為,斑最重要的棋子完全失控,斑和黑絕是不會冒險接觸夜月輝的,沒有長期的布局,棋子的忠誠度會很微妙,從其自顧自的給自己起名夜月輝,而不是繼承斑之名這一點,就能看出來。
可如果再不做些什麼,恐怕長門異常的成長方式,會讓斑數十年的布置毀於一旦。
現在他們連讓長門感受痛苦、憎恨世界的方法都找不到,因為長門的父母被長門秘密轉移了。
斑和絕不知道哪裡出了差錯,讓長門似乎在提防著什麼,現在又機緣巧合和九尾人柱力搞到了一起,棘手程度更甚從前。
不光是因為長門的失控,忍界局勢的變化也讓斑和黑絕有一種算錯了時代的無力感,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忍界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迫切的需要有一個新棋子在忍界行走,提前開始乾預忍界。
作為六道血脈之一的輝夜一族,確實有作為棋子的資格
但六道血脈之一的體質,加上成功移植了初代細胞,就連黑絕都說不清楚,如果再給夜月輝一雙寫輪眼,湊齊三種不同的力量,會發生什麼事情。
如今,輝夜月與兩人的關係,算是各懷鬼胎的合作,如果再考慮到黑絕自己的算盤,區區三個人,卻已經是一場大戲了。
夜月輝伸出一隻手,無數木藤自掌心出現,將雷原幸浩綁住並送到黑絕的身前。
黑絕伸出漆黑的手,用兩根手指將雷原幸浩的眼皮翻到最大,猩紅的寫輪眼對上了其布滿血絲的眼球,利用幻術將他需要的東西,植入雷原幸浩的意識裡。
這種意識的植入,比起直接進行幻術操控,要隱蔽的多,也不容易為外界懷疑,雷原幸浩醒了以後就會忘記他們曾經來過。
“說實話,這家夥已經是個瘋子人渣了,如果不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都覺得沒必要用幻術影響這個家夥,他自己就能將雷之國折騰的夠嗆。”
“越是這種天生醜陋的家夥,做出蠢事才會讓其他人覺得一切合理,真要是哪個聰明人突然瘋了,估計很快就會有人懷疑是不是中了幻術。”
黑絕說道“放心,他的體內已經有了我的孢子,沒那麼容易被看穿。”
麵具人控製著木藤,將雷原幸浩扔上了床榻,說道“這個家夥在飛鳥城裡完全就是個沒人管的廢物,我們還得幫他‘製造’幾個忠心的屬下才行。”
黑絕說道“沒關係,飛鳥城內部有大量木質結構,並且還沒有忍者守護,對於我來說完全是隨意進出的狀態,我會送給他幾個‘心腹’的,畢竟他可是大名呢,總得有指揮的動的人,才能發揮作用”
兩人再度消融在木質牆壁內,好像從沒來過一般。
雷原幸浩明早醒來時,也不會記得
隻有大澤武郎的腦袋,歪斜的放在地麵上,一張殘留著驚恐的臉,剛好對著兩人消失的方向。
脖頸的斷口內,爬出一截黑色的異化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