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忍者到大名!
水門護衛著翔平公子進入了湯之國,貴族加外村忍者的組合吸引了不少人注意,不過好在他們走得是大路,除了各個關卡的人反複上來詢問以外,倒也沒遇到什麼麻煩。
中途的時候,水門分了一個影分身,尋著通信時得到的地址而去,本體則堅持在崗位上,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水門一陣恍然,是影分身解除後記憶回流的表現。
自家隊長神神秘秘的引來了犬塚爪的八卦,不過追問了幾句沒結果,也就放棄了。
又過了兩日,隊伍逼近了湯之國與雷之國的邊境,這裡的情況又與湯之國有所不同,大路上有不少遷徙的村民百姓等,雖然神情算不上驚慌失措,但大包小包,牛車驢拉的,也是亂糟糟的。
以富庶著稱的雷之國出現這種遷徙隊伍,還是非戰爭時期,非常奇怪。
另一件奇怪的事,就是從邊境關卡這裡開始,有兩條大路延伸至雷之國深出,一條是能跑四駕馬車的硬水泥路,另一邊則是兩車寬還坑坑窪窪的破土路。
犬塚爪好奇道“應該這條好路是通往雷之國都城的吧,雷之國果然有錢。”
水門拿出地圖,準備確認一下,卻聽到一旁一人出聲道“幾位是木葉忍者?難得在這裡能碰見火之國老鄉,你們猜錯了,這條破路小路,才是通向雷之國都城的。”
幾人回頭看去,乃是坐在驛站門前的一人出聲,看樣子是個行商。
翔平公子在休息中,幾人本就是提前來探路的,忍者最講究情報,在異國他鄉遇見了能聊上兩句的火之國老鄉,波風水門這種八麵玲瓏的性格很自然的就上前攀談起來。
“我們第一次來雷之國,老板能給我們說說麼。”
一個背貨的行腳商被叫做老板,老臉一紅,但也打開了話匣子。
“我常年跑火之國到雷之國的路線,這地方原本就是兩條路,一樣都是兩車寬的土路,其中一條可以路過雲隱村,另一條更遠一點能一路走到雷之國都城,以前雷之國有錢,兩條路養護的都不錯,說實話比火之國的還好些,馬車好走,我這樣靠兩條腿的也能少費幾雙鞋。”
水門聽的很認真。
“早些年自然是去都城的比去雲隱村的人多,後來雲隱越來越厲害,尤其是雲隱村擴建以後,簡直比都城還要繁華,往來客商人數大增,雲隱村的忍者們倒也奇怪,居然開始關心修路的事情,這些以前應該都是歸大名府管的,沒聽說過哪家忍村自己修路,具體怎麼弄的不清楚,反正幾乎半個月時間,這路就被雲隱修成了現在的模樣,不但寬闊乾淨,還是用水泥修的,真是財大氣粗。”
水門驚訝道“半個月時間?”
按地圖上畫的,這裡離雲隱村可是遠著呢。
“對呀,我那時回去進貨去了沒親眼看見,但聽同行說,一大幫忍者用忍術修路,速度聞所未聞,眨眼就是幾百米的路成型了,後麵跟著好些人發現,自己走的還沒人家修的快。”
用忍術修路?水門腦子裡好似又什麼念頭,但一時又沒想出什麼所以然來。
犬塚爪問道“那旁邊的路為什麼這麼破呢?不是說雷之國養護的很好麼?”
“那是以前了,這幾個月雷之國那位新大名,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行腳商向來嘴碎膽子大,再加上自己本就是火之國人,說這話一點忌諱都沒有。
意思的是旁邊幾個雷之國人,也隻是瞥了一眼過來,卻沒說什麼。
“自即位以後,天天胡鬨,據說都城死了一批又一批的官人貴族,其他地方的人也不安生,趁機斂財,或者趁機作惡的多得很,好些個偏遠地方的貴族變本加厲的盤剝,這些遷徙的人,很多就是當地貴族官員逼迫的活不下去了,想換一個地方,其實更多的都朝雲隱村周邊去了,整個雷之國,現在隻有雲隱村周邊一帶最安定,其他地方多少都有些問題。”
“這些原本每日養路補路的人,也跑了大半,這路就變成這樣子了。你們護送著貴族,不會是要去都城吧?聽從那個方向回來的同行說,雲隱村控製了都城,好像各地局勢漸漸好了一些,那個腦子有問題的大名暫時沒法作妖了。”
又和行腳商聊了半晌,水門給對方買了一壺濁酒,就告辭離去了,翔平公子也休息好了,一行人再度出發。
走得自然是那條坑坑窪窪的窄路。路過幾個走不動的遷徙村民時,水門特意留意了一番,這些人多少還是有些家當的,但背井離鄉總歸是看上去蕭索且落寞。
而且看向明顯是達官貴人車隊的一行人,眼睛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仇恨感,讓水門若有所思。
犬塚爪感慨道“沒想到雲隱村這麼強,還是有這種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