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看著跪在地上的常良媛,冷聲詢問“常良媛,人證物證聚在,你可知罪?”
在人證物證麵前,常良媛不得不認罪,“皇後娘娘,是臣妾一時糊塗,誤會了沈良娣,是臣妾的錯。”
“你讓年禦醫說沈良娣遇喜四個月,是誤會?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吧?”蕭錦鈺哼了一聲“母後,常良媛就是故意而為之,可見他嫉妒之心昭然若揭,若不嚴懲,日後指不定還會刷什麼心機來。”
常良媛聽著蕭錦鈺的話,氣的差點吐血,好歹她也是蕭錦鈺的表姐,哪有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待她的?
蕭錦言道“母後,像常良媛這樣心機深沉,心腸歹毒的人,必須嚴懲,以儆效尤。”
常良媛看著冷血的蕭錦言,這是鐵了心要重罰她?
就因為沈良娣?
常良媛看著坐在椅子上的沈良娣,能清楚看見的她圓滾滾的肚子,憑什麼她能懷上蕭錦言的孩子?
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能給蕭錦言帶來什麼?為什麼蕭錦言偏偏對沈良娣如此上心?
蕭錦言聽見了冷哼,你娘家再強大又如何?本宮就是不喜歡你。
你安分本宮可以讓無憂。
你不安分,就彆怪本宮。
皇後這次也是十分氣憤,看著自己疼愛的這麼多年的侄女,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常良媛,你誣陷沈良娣清白,又想謀害皇嗣,降為奉儀,從馨蘭殿搬出來,住進碎芯閣,抄寫金剛經百遍。”
金剛經那麼長,抄寫一百遍,得抄到何年馬月?
碎芯閣和冷宮又有什麼區彆?與消香閣一樣,偏僻無人問津。
常良媛哽咽的道“皇後娘娘,臣妾知道錯了,求開恩。”
皇後厲聲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你不僅讓本宮失望,也讓本宮的哥哥失望,你在碎芯閣好自反省自己所犯的錯。”
常良媛哭著被人帶到碎芯閣。
蕭錦言冷漠看著這一幕,常良媛若不是身後有強大的娘家人,謀害皇嗣,連活著的機會都沒有。
太子回來後,皇帝便讓李公公把奏折送到東宮,自己空閒的時候便去鳳儀宮。
皇後正在和青瑛準備著小衣裳。
青瑛見皇上來了,起身行禮後便退出去。
皇後看了一眼狗皇帝,不情願的起身迎接,“皇上。”
皇帝走到桌前坐下來,看著上麵擺放著好幾件小衣裳,他拿起一件問皇後“你在給孩子準備衣裳呢?”
皇後忍不住翻白眼,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皇後拿著小衣裳比劃著,就是不看狗皇帝“臣妾閒著無事,便製了幾件。”
皇帝見皇後語氣疏離,他握住桌上的那隻手,語氣溫柔“皇後,還在生氣?”
“臣妾不敢。”皇後收回手拿著剪刀剪著衣裳上的小小偷。
皇帝又拿起皇後另一隻手,“你也是,明明知道沈良娣有了身孕,怎麼也不告知朕?你若早些告訴朕,也就沒有這些誤會。”
皇後抬眸看了一眼狗皇帝,“要關沈良娣的是皇上,沒有查清楚事情真相的也是皇上,怎麼還怪起臣妾來了?”
“朕不是這個意思。”皇帝乾脆換個話題,“這件事已經解決了,皇後難道還要與朕置氣嗎?”
皇後隻給狗皇帝四個字,“臣妾不敢!”
皇帝“……”你不敢?昨兒差點動手揍人了,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
皇帝見皇後弄完小衣裳弄帽子,弄完帽子繼續弄小衣裳,反正就是不搭理他~
“朕盼了那麼久的女兒都沒了,皇後不應該安慰安慰朕嗎?”
皇後“那是皇上自個臆想出來的,不是臣妾弄沒了。”
皇帝“……”
東宮
蕭錦言批閱奏折,雖然五個月沒批閱,也算駕輕就熟,隻要不是太麻煩的奏折,都好解決。
批閱完奏折,蕭錦言便走後門來到合歡殿。
沈初微躺在床上困到不行,可用晚膳那會,蕭錦言讓她等他一起睡。
她打了個哈欠“再不來,我就要去找周公了。”
蕭錦言剛進來便聽見這麼一句,“你要找誰?”
沈初微從床上爬起來,笑嘻嘻的看著蕭錦言,“殿下,你來了。”
“嗯,今日奏折多了一些,便晚了。”蕭錦言脫完衣裳在床邊坐下來,看著她穿著單薄,沒忍住將她抱進懷裡。
沈初微順勢摟著他的脖子,拉著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殿下,你和寶寶說說話。”
這是胎教的一部分,讓爸爸和寶寶說話是有好處的。
蕭錦言垂眸瞧著,手摸上她的肚子,隻是並未說話。
沈初微立馬發現了不對勁,她下意識的挪了挪位置。
蕭錦言按住她的腰,呼吸重了幾分,“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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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