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賢正在做夢,夢裡的情景有些不可描述,他總感覺夢裡有些不真實,沈初微居然主動撩撥他,碰他的喉結……
隻是一向早起的他,聽見沈初微喊起床,還是強製從夢裡醒過來,他艱難的睜開眼睛,狹長的鳳眯成了一條縫,再緩緩睜開,便看見一張精致的臉。
習慣一個人睡,突然看見一個女人,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才想起來沈初微昨晚留宿。
因為沒睡好,有些頭疼,他揉了揉太陽穴,“你在做什麼?”
沈初微笑著道“叫你起床。”
林賢揉了一會太陽穴,雙手撐著床坐起身,抬眸瞧了一眼窗外,已經天色大亮,平時這個時候,他已經坐在輪椅上喝茶了。
沈初微也跟著坐起身,伸了個懶腰,她歪著頭盯著他看,發現他眼底一片烏青。
“你昨晚沒睡好嗎?”
林賢一想到昨晚被她折磨了一晚上,再看她這張無辜的臉,他麵無表情的道“挺好的。”
沈初微發出疑問“那你怎麼有黑眼圈?”
林賢聞言眸色一頓,沒有鏡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時有沒有黑眼圈。
他抬眸瞧了一眼沈初微,見她還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己,他輕咳一聲“今日,你還做早膳嗎?”
“做啊,這裡的餐點沒有我做的好吃,為了我這張嘴,我也得花一個半小時去做餐點。”沈初微說完歎了一口氣,“若是春喜在就好了,她已經得了我的真傳,我想吃什麼,她便給我做什麼。”
林賢聞言點點頭,“也是,你身為太子妃,哪有親自下廚的道理。”
“我起床了。”沈初微利落的下床穿鞋子,然後拎著藥箱走出去。
林賢坐在那裡看著沈初微消失在門口,想了一會,便又躺回床上睡回籠覺。
沈初微回到自己客房,放下藥箱正打算穿衣洗漱,便看見桌上放了一張紙條,她疑惑的拿起來看了一眼。
待她看完紙條上的內容時,嚇的手一抖。
紙條上寫著,你為了他真的是什麼都不顧。
沈初微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麵具男,隻有他,隻有他一心想殺了蕭錦言。
昨晚她看見的黑影,難道就是麵具男?
怪不得她一直心神不寧的,總感覺要出事。
從懼怕中反應過來後,沈初微拿著紙條一路狂奔出去。
“砰”門被人用力推開。
已經入睡的林賢被一聲巨響給驚醒,剛睜開眼睛便看見一道身影,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夫君,我昨晚的感覺沒有錯,你看。”沈初微急忙將手裡的紙條遞到他麵前。
林賢還沒完全清醒過來,他遲疑了兩秒,才從她手裡接過紙條,掃了一眼上麵的字。
他鳳眸微眯,“他認識你?”
沈初微用力搖搖頭,“我怎麼可能會認識這麼變態的人?我不認識他,那天晚上也是我第一次看見他。”
林賢將紙條有字的那一麵給她看,“可字裡行間都說著,他認識你。”
“我真不認識他。”沈初微仔細回想那晚麵具男的舉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打了個冷顫,“不過他行為舉止確實怪異,很像變態。”
林賢想到那晚,麵具男何止行為怪異,簡直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天晚上,他到底和你說什麼了?為何把你抓走又把你放了?”
沈初微眨巴兩下好看的大眼睛,開始瞎掰,“可能是因為,殺我一個弱女子有傷風化,覺得丟了麵子,所以就放了我?”
林賢與她相處了些日子,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假的。
“我在問你正事,不要扯這些不想乾的。”
沈初微可說不出那晚因為救他,答應麵具男從樓台上跳下來的事。
“夫君,一個變態的心理,不是我們常人能理解的,變態無論說話還是舉止,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如果按常理,那就不是變態了。”
林賢敏銳的發現她這是在故意轉移話題,一個視人命為草賤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為多條女人的人命而放人?
他沉吟片刻,問“和我有關,是嗎?”
沈初微心虛的否認,“不是,我餓了,有什麼事待會再說,我先去做早餐。”
沈初微說完便站起身離開,還沒邁出一步便被林賢一把抓住手腕又給拽回來。
她疑惑的看著他,“做什麼?”
林賢一句一頓的道“你以為不說,那個麵具男就不會找上門了?你難道不疑惑,那個麵具男為何要放你回來?又為何要給你留紙條?“
沈初微想了一會,猜測道“可能他是想提醒我?”
林賢再次舉起手裡的紙條給她看,“你自己看看,他分明是在說你為了我不顧及自己,若不是認識的人,怎麼會給你留這樣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