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華夏列祖列宗!
三軍演武已經結束,撤兵歸營的鼓聲、號角聲開始響起,各軍將領還有些意猶未儘,領著兵馬有序撤出隴橋的場地。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觀禮的文武也陸續離開,柵欄外的百姓、大族子弟也跟著離散,一路上依舊興奮的跟同伴討論這些軍隊和將領。
不久,連接天地的暴雨傾瀉而下,不少人在雨中狂奔,跑回城裡。
與此同時。
蘇辰乘著祖柩車來到距離東武門最近的醫館,畢竟這裡最近,雖然也有隨軍郎中,但也不可能拖到將李玄霸送回府上救治,中途就耽擱太長時間了。
大雨嘩嘩落在房頂,在屋簷織起珠簾。
蘇辰領著典韋、許褚、吳子勳走過簷下,候在門外的秦瓊、尉遲恭,以及幾個將校,就要行禮,被蘇辰抬手打斷。
“不用行禮,裡麵怎麼樣了?”
“郎中還未出來。”
秦瓊收回手,看了眼緊閉的門扇,“軍中的郎中也在裡麵,臣帶玄霸過來時,他身上並無外傷,也無雷擊的焦黑,想來不會有大礙。”
無論此世道,還是後世的華夏各朝,雷雨天被雷擊中的人多的是,在這方麵沒什麼好稀奇,或覺得神異的。
蘇辰點點頭,便與典韋他們在門外等了一會兒,差不多半個時辰,霍去病、李靖等人也過來了,拜見了蘇辰,便一起侯在這裡。
“那傻大個應該不會有事。”霍去病天生驕狂,但對李玄霸,卻莫名對口味,大抵是因為對方年齡小,在彆院關了多年,沒什麼心眼,相處起來讓他感覺舒坦。
過了片刻,吱的一聲輕響。
房門緩緩打開,館舍內的郎中先從裡麵出來,見到蘇辰及一乾軍中大將,嚇得渾身哆嗦,急忙就要跪下,被尉遲恭一把拽了起來。
“裡麵的人,怎麼樣了?”
“回陛下和諸位將軍,沒什麼大礙。”
蘇辰聽著那郎中說話,越過對方徑直跨過門檻走進房內,隨軍郎中正給木床上昏睡的李玄霸擦拭手腳,見到皇帝過來,捏著毛巾退到一側,恭敬的喚了聲“拜見陛下。”
“不用多禮,既然無大礙為何他沒醒過來?”
蘇辰坐到床邊,看著已卸下甲胄,還處於昏迷的李玄霸,將他手放回被褥裡,隨後仔細端詳容貌,並未有變化,須發也未有燒焦的痕跡。
“玄霸?”
輕輕喚了兩聲,床榻上的李玄霸沒有任何反應,但呼吸均勻,像是在睡覺一般。旁邊的隨軍郎中緊跟說道“陛下,李將軍遭受雷擊還能安穩如此,身體已超乎常人,眼下還在昏睡,該是頭中受天雷刺激過大導致,卑職守在此處,每兩個時辰,便為李將軍施針穴位,過兩日或許就見好。”
“或許?”蘇辰微微側臉看向對方。
那郎中嘴都哆嗦一下,連忙躬下身“雷擊雖常見,但卑職也未曾醫治過,隻能儘力一試。”
他說的確實是實話,大多人遭受雷擊,基本當場就死了,或身體被燒成殘疾,少有讓郎中醫治的,也就李玄霸身體超乎常人,才能抗下雷擊,還沒損傷肢體。
“朕信你,且先出去。”
蘇辰抬袖朝外揮了揮,那郎中躬身後退出了房間,將門扇輕輕帶上。頃刻,李世民穿牆進來,站在床前,向床上的李玄霸喚了兩聲。
似乎是聽到二哥的聲音,床榻上的李玄霸有了些許動靜,眼球在眼皮下轉動。
過得片刻,眼簾這才緩緩睜開,看到床邊的蘇辰,以及李世民,他開口“二哥……陛下……我這是被賊老天打中了?”
“打中,不過沒事,你好著呢。”李世民打小就心疼這個弟弟,他坐到床邊,伸手握住李玄霸的手,又輕聲寬慰一句“玄霸沒事了,休息幾日就好了。”
“二哥,放心,我沒事。”
李玄霸從被褥裡抽出手來,揉了揉腦袋,“陛下,你獎賞可不要隨口封一個稱號,可要給我打造一條腰帶讓彆人一眼就知我是夏國第一猛將!”
聽著他的話蘇辰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回味一下,用手肘頂了頂李世民。
“陛下有沒有發覺,玄霸說話……有些不一樣?”
“好像……認知高了些許。”
兩人對視一眼,心裡微微有些驚訝,莫不是這雷讓李玄霸從之前的認知拔高了一點?雖然跟原來相差不多,但好上不少。
“玄霸,伱有沒有感覺哪裡不一樣?”蘇辰繼續追問。
李玄霸有些古怪的看著蘇辰和他二哥,皺著眉搖了搖頭“沒有,就是感覺能想到的事多一些……對了,陛下,你可要記得給我做一個虎頭大腰帶,威風凜凜的那種!”
得,還念念不忘。
“好!”
見人沒事,蘇辰也是高興,當即讓外麵的李靖、霍去病他們進來探望,一幫大將擠在床前,沒形象的捏著李玄霸的臉扯來扯去,畢竟這可是李世民的弟弟,那就是唐軍中的將領,拿了頭籌大漲他們這幫唐朝武將的臉麵。
霍去病也在他大腿上重重拍了拍“趕緊養好傷,改日我帶你到城外騎馬。”
“哦……那……那你要好好教……”李玄霸那張臉被幾個大手揉來揉去,聲音都變得斷斷續續。
將這裡留給他們,蘇辰悄然退出房間,帶著典韋和許褚到了外麵,讓吳子勳之後將李玄霸要求的那個虎頭腰帶做好同時,也讓他去傳吳國使臣來一趟皇宮,彆讓另外三國使臣知曉。
回城途中,車裡的靈位響起皇帝們的聲音。
“長生這是何意?”劉裕有些不解,“你不是才召見過越國使臣?”
“這還用問,定然是驅虎吞狼!”曹丕顯出身形,靠著廂壁,沒曹操在,他話多了不少。
“哈哈!”
朱元璋的靈位蹦躂出凹槽,他笑著說道“長生學壞了,這是要讓吳越兩國腦漿子都要打出來。”
蘇辰坐在靠在虎皮大椅上笑了笑沒說話,他要休養生息,怎麼能讓其他四國安心發展,西北麵斷經濟,南麵就製造爭端,明裡拉一個,暗地裡拉一個,這兩年裡不讓他們停下就成。
思緒裡,祖柩車回到皇宮,甲士們將列祖列宗的靈位搬進宗廟,蘇辰看著已經許久沒說過話的曹操、劉備靈牌,心裡不是滋味,若非沒他們,犧牲香火,加持關羽、張飛、張遼他們,以單獨的軍隊對抗一個國家,就算打贏,也是殘勝。
“道長,魏武帝、昭烈帝如何才能重新回來?”蘇辰敬了敬香,插上香爐問到一旁誦經的道士。
李天罡翻了翻白眼,這時候才想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