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鐸應該還沒有陪謝雪桐回國吧,又怎麼會出現在醫院呢?還是以這樣的裝扮。
…………
這人就是陳東鐸。
陳東鐸聽方柏軒說了謝英波重傷住院,就以實習生助理的身份過來看看。
他站在重症監護室外,看著那張幾乎腫成豬頭的臉,不由得冷笑。
也怪不得謝芷愛來了一趟就走了。
謝夫人看上的無非就是謝英波的這張臉,現在臉都看不下了,又何必來呢。
陳東鐸找到方柏軒。
“謝家給謝英波用的什麼藥?”
“進口的藥,肯定都是最貴的。”
方柏軒是外科的,自然也清楚用藥成本,可謝家不差錢,這間的病房估計也能一年開支不少了。
陳東鐸給方柏軒遞了一支煙,“換一兩種,有難度麼?”
方柏軒“……”
陳東鐸說“不是叫你謀財害命,就是那張臉上留點疤,男人留點疤也沒什麼。”
方柏軒噗嗤一聲笑了,“對彆人來說是沒什麼,但你知道謝英波是多寶貝他那張臉麼?當初若不是他那張臉,也不會叫謝夫人對他一見傾心了吧!”
謝英波想入贅謝家那一段,簡直是知情人口中的笑柄了。
可現在介於謝英波本身的身份,也沒人敢提。
方柏軒說“有人給寶貝手上保險,你知道謝英波早在兩年前,就已經給他的臉上過天價保險了。”
陳東鐸“……”
“上午保險公司已經來過了,”方柏軒說,“保險金額巨大,保險公司都不會允許他那張臉上留下什麼傷痕的。”
“也沒什麼,”陳東鐸把遞出去的煙又收了回來,“下次再打就行了,痛苦也該多受幾次。”
方柏軒剛伸手要拿煙,就拿了個空。
他不由疑惑“你打的?”
“不是。”陳東鐸說,“不過在計劃了。”
方柏軒“……”
他問“也是不知道,你跟謝英波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陳東鐸剛想開口,忽然,手機震了一下。
手機裡,有一個匿名手機號發來了幾張照片。
陳東鐸點進去,眉宇瞬間鎖緊了。
方柏軒好奇看過來,“哎!這是什麼?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又是高利貸的催債現場吧?現在催債的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陳東鐸的目光卻是沉了沉。
“這是於佳薇母親家。”
方柏軒也頓住了。
“於妹妹家裡有欠債?”
於佳薇不像是那種會去借高利貸的人。
陳東鐸收了手機就往外走,“沒有。”
這債肯定不是她欠的。
至於說這個手機號……
陳東鐸想起來在去年那個雪夜,那個匿名給他發消息的手機號。
同樣,他再次回撥過去,依然是空號。
陳東鐸現在已經回國在c市的消息不方便放出去,即便是黃秘書和霍雙都還留在r國跟進和穆氏的合約。
陳東鐸眯了眯眼睛,又辨彆了一下這牆上的字,打電話給蕭良。
蕭良知道陳東鐸已經回來了,本來說這兩天來醫院一趟,誰知道局裡忽然就翻出來了一起未解的舊案,他就沒日沒夜的熬了幾夜。
他把照片發給蕭良。
“應該有報警,有出警記錄。”
蕭良電話沒掛,就叫手底下的小警員去問於佳薇母親小區所在片區的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