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繼夜!
一男一女。
這兩人衣著都不凡,於佳薇跟有錢人打交道打的多,一眼就看出來,都是高定。
這下糟糕了。
這戲還要不要演下去了。
但是如果這搞到一半,不徹底叫嚴博西忌憚了她,那以後她就沒什麼寧日了。
於佳薇倒不是怕嚴博西,就是知道他那些下三濫的手段,恐怕是防不勝防。
這樣想著,她也就坦然了。
看見了就看見了,對方也沒說什麼。
於佳薇微微頷首一笑,“兩位……出去麼?”
男人掃了她一眼,似乎是懶得開腔。
倒是女人十分客氣的說“你先出去吧,我們在這兒有幾句話說。”
於佳薇就出去找人了。
女人整理了一下裙子上的腰帶,覷了一旁站著的男人,“我發現你這人挺壞的,都不叫人叫。”
剛才若不是他捂著她的嘴,硬是不叫她發出一點聲音來,恐怕這個女人早就發現隔間有人了。
男人覷了她一眼,手臂一攬,將女人摟了過來,按在了牆麵上。
“還是說,你想要等那女人找人過來,順帶連葉大小姐的床戲也一同參觀了?”
“那我可不敢,”葉和歡勾著男人的脖頸,“我也隻是一個破落戶的女兒,算不上什麼千金小姐,要仰仗著顧先生的鼻息苟活。”
…………
嚴博西是被一聲尖叫聲給吵醒的。
兩個攜手過來到女廁所的女人一推門,看見了這一幕,尖叫聲頃刻間從一樓走廊到大廳,就都聽到了。
於佳薇刻意選擇了一個距離宴會廳最近的洗手間。
方便進出。
等到嚴博西頭昏腦漲的睜開眼睛,就看見前麵圍了一圈人了。
他身上有一些涼,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掉了,而且白花花的上半身還被人給用紅絲帶給綁了一圈,係了個蝴蝶結。
他腦子還有點懵。
這是什麼情況?
嚴博西的父親也在這宴會上,從外圍走過來,看見這一幕,目眥俱裂,再看看兒子還是一臉的困頓模樣,直接就拎過保潔手中的冷水水桶,潑了嚴博西一頭。
“清醒了麼!?”
嚴博西被凍的打了一個寒顫,也算是徹底清醒了。
他想起來了,剛才於佳薇騙他來到這衛生間裡,然後把他給打暈了。
那現在外麵圍了一群人,這是什麼情況?
他也沒工夫多去顧得上外麵這些人,就眼前他爸一個人就夠他受的了。
他情急之下給自己辯解“我……我是被人陷害了!”
今天來這酒會的都非富即貴,一些還沒有結婚的千金小姐們看了一眼就彆過頭去。
“這人怎麼也配來這酒會啊。”
“彆人怎麼能把他陷害進到女洗手間裡啊!”
眼看著嚴父又要打他,嚴博西急忙說“是於佳薇!是她陷害我的!”
於佳薇剛好挽著陳東鐸的手臂來到了洗手間門口,聽見被點名,“嚴少,你怎麼自己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了?”
嚴博西“……”
於佳薇說“這可不好栽贓陷害,有監控為證,你是自己跟我進的女洗手間,我出來的時候,你還在裡麵非要不出來,我也沒辦法。”
旁邊的人一聽,立即就嚷嚷著查監控。
嚴博西瞬間就明白了。
這女人怎麼能這麼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