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以繼夜!
她已經脫了鞋子,隻穿了一雙白色的長襪,踹在陸可為的小腿骨上,絲毫沒有攻擊力。
陸可為這時就已經完全確認了,謝雪桐是喝醉了。
謝雪桐拉著陸可為的手貼在她的臉頰邊,“我好熱。”
陸可為的手微涼,貼在滾燙的頰邊。
他的手背貼著謝雪桐柔嫩的臉頰,看著她柔軟發頂。
她眼看著就有點打盹兒,陸可為問“不是要洗澡麼?還洗麼?”
謝雪桐點頭,又強撐著腦袋揚起來,鄭重說“要洗。”
她鬆開陸可為的手就脫毛衣,站起來的時候搖晃了下,差點摔倒。
陸可為扶著她。
謝雪桐以前很愛洗澡。
他剛到謝雪桐身邊當保鏢的時候,謝雪桐每天早晚都要洗澡,把自己時時刻刻都弄得香噴噴的。
她沒走到浴室,身上就脫的隻剩下了內衣,搖搖晃晃。
陸可為握住了她的手臂。
謝雪桐迷離的一雙眼睛望向他。
她伸手去搭著陸可為的脖子,“你知道嗎?我好喜歡,好喜歡陸可為。”
陸可為覆在她腰間的手重了幾分。
謝雪桐趴在陸可為的肩膀上,“可是他不喜歡我,他討厭我。”
她的聲音嗚咽,下巴抵著他的肩。
“我媽媽不是好人,我也不是,我對不起他,也對不起他的媽媽。”謝雪桐柔軟的身體靠在他的身上,眼淚一滴一滴的都滴落下來,將他身上的襯衫浸濕了。
“我配不上他。”
這句話,就好似是帶著軟刺的刀,一下刺在了陸可為的心口。
謝雪桐兩隻手抹了一把眼淚,吸了吸鼻子,“對不起……我不該給你說這些……”
她頭暈的厲害,看人都是天旋地轉的。
她扶著浴室的門柄,走進來,靠在門板上把門給關上了。
她心裡堵得厲害,腦袋也痛,太陽穴之間似是連成一條線,一跳一跳的痛。
她開了花灑,試了試水溫。
門忽然就在這時從外麵推開了。
她下意識的抬手遮住胸口,眼神還有點茫然的朝著門口看過去。
一道人影已經快步到她的麵前,大掌扣住她的雙手,把人給抵在溫熱水流澆下的瓷磚牆麵上。
謝雪桐後背觸碰到冰冷的瓷磚,本能的向前貼近,摟住了麵前的人。
水流從兩人頭頂而下,也徹底打濕了陸可為身上的衣服。
他抬起她的下巴,凝著她沾染了水流的眼睫,深吻下去。
謝雪桐腦子裡懵了懵。
可她喝醉了,酒精的刺激明顯,腦袋也是暈的厲害,等到麵前男人襯衫半解,她才下意識的去推他。
男人扣著她的腰,向上托起。
“桐桐,你不想麼?”
他喉結上下動了動,暈上浴室內清甜水汽的眸,多了一絲平日裡從未有過的欲色。
淅淅瀝瀝的水聲順著瓷磚而下,在地麵上積聚了一小片清亮的水窪。
他克製不住的去吻她。
從眼瞼一直到鎖骨。
熱氣在兩人之間朦朧了一片淺淡的白色水汽。
她潔白的皮膚上落下了吻痕。
她柔軟的手忽然覆上了他的臉。
他停下來,和她四目相對。
謝雪桐有些迷惘的眼神,望向他。
她伸手觸碰著他的臉,從眉骨一直向下,英挺的鼻梁,染上了水珠的薄削的唇。
他襯衫的衣領扯動下開了,露出大片的胸膛,脖頸上垂落著一個翡翠的吊墜。
謝雪桐眼神凝住,白皙指尖捏著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