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星空,傲遊界外宇宙!”
“好誌向!”
……
當心愛的人即將離世之時,人總是能夠認清自己的內心,愛或者不愛都能在一瞬間得到答案。
比如此時的寧缺和桑桑,他們的關係如往常一般親密,確似乎又有了一些不同。
比如,清晨之時寧缺總是會親吻桑桑的額頭或者臉頰,可今日的清晨親吻的確是唇瓣。
從前的親吻讓桑桑習以為常,而今天的親吻,讓她有些害羞,也有些甜蜜。
“少爺,我們會一輩子在一起嗎?”
“這是肯定的。”
寧缺將桑桑抱在懷裡,讓她的腦袋靠上了自己的肩頭。
“可是就連夫子都沒有辦法。”桑桑依然沒有什麼信心。
寧缺擰了檸她小巧的鼻子:“可夫子也說過,岐山大師在醫術上比他厲害。”
馬車一路奔走,桑桑大多數時間都在昏睡,可是隻要她醒了,寧缺總是會講幾個笑話,將她逗樂。
一路相安無事,或許是將心事傾訴了的緣故,桑桑的身體恢複的不錯,至少沒有變的更嚴重。
“到了。”
車夫打開車簾對著寧缺說道。
“這一路辛苦先生了。”
寧缺對著車夫道了聲謝,然後將桑桑抱在了懷裡,走下了馬車。
“爛柯寺。”
看著頭頂的牌匾,寧缺敲響了這座古寺的大門。
在有些刺耳的吱呀聲中,這扇有些古樸的大門緩緩打開。
一個年輕的僧侶對著寧缺行了一禮:“施主有何事?”
寧缺回禮後說道:“我想找岐山大師求醫。”
年輕的僧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岐山大師已多年不見客,施主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
寧缺聞言也不氣惱,他解下彆在腰間的錦囊說道:“我師父與岐山大師是知交好友,你把這個交給他,他自然會見的。”
僧侶接過錦囊後,又關上了寺門,寧缺見此在門外安靜的等待著。
大約一刻鐘後,寺門裡響起有些匆忙的腳步聲。
寺門再次被打開,年輕的僧侶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他喘著粗氣說道:“岐山大師請你們進去。”
“多謝。”寧缺道謝後,抱著睡著了的桑桑走進了寺門。
或許是兩人的說話聲有點吵了,熟睡的桑桑有些迷茫的睜開了眼,她有些慵懶的問道:“少爺,這是到了嗎?”
“到了,你的病馬上就能好了。”寧缺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桑桑微笑著也親了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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