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無彈窗,更新快,免費閱讀!
傻柱差點哭出來。
他不是臉疼。
是心疼。
心如刀絞般疼痛。
自從棒梗出生後,傻柱就把棒梗當親兒子一樣看待。
有好吃的,又好玩的,第一時間想到棒梗。
棒梗惹了禍,傻柱第一時間去幫忙。
為此得罪了許大茂,得罪了劉海中。
甚至。
背上了偷雞賊的罪名。
差點斷送了何雨水的好姻緣。
但是。
棒梗卻把他當成仇人。
傻柱。
傷透了心。
秦淮茹不清楚棒梗為何會如此敵視傻柱,不過卻知道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安撫好傻柱。
傻柱雖被開除了,現在卻通過以前的老關係,謀得一份私廚的職位。
所謂的私廚是開在偏僻的小巷子裡的私家飯店,由於違反政策,私家飯店沒有招牌,沒有店名,隻接待熟客。
私家飯店雖小,的飯菜卻比較高檔,傻柱現在每個月能拿到四十五塊錢的工資。
傻柱是個光杆子,這麼多錢他一個人肯定花不完。
秦淮茹還指望傻柱幫賈家呢
現在棒梗雖然出來了,但是由於蹲過笆籬子,想找一份正式的工作比登天都難。
沒有工作,怎麼結婚
秦淮茹還指望傻柱幫棒梗找工作,幫棒梗結婚呢
傻柱的責任重大。
可不能在此時撂挑子。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走上前輕輕拉住傻柱的手,眼角中充滿了媚意“雨柱弟弟,棒梗還是個孩子嘛,不懂事,你彆跟他一般見識。”
這是秦淮茹第一次主動牽傻柱的手,觸及到那溫潤的小手,傻柱樂得魂魄一下子飛到了天上,在天上飄飄蕩蕩的,對棒梗的那點怨念頓時煙消雲散了。
輕輕反握住秦淮茹的手,傻柱嘿嘿笑“小秦姐,你就放心吧,棒梗就是我兒子,哪有勞資跟兒子一般見識的。”
“德行”秦淮茹衝著傻柱翻了個白眼,嬌嗔一句,心中想到了什麼,趁機說道“傻柱啊,你看棒梗也出來了,是不是得給他找一份工作,讓他安定下來。現在我一切都指望你了。”
聽到要跟棒梗找工作,傻柱麵露難色“小秦姐姐,你也不是不知道,現在城裡很多年輕人都找不到工作。棒梗又是剛從裡麵放出來”
秦淮茹甩開傻柱的手,背過身去,羊裝生氣“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嘴上說得跟花兒一樣,真到動真格的時候,就一點都指望不上了。”
“不是,不是,實在是有困難,你也知道我傻柱就是一個廚子,還是被軋鋼廠開除了的廚子,現在老領導已經不管事兒了,我真是沒辦法。”傻柱見秦淮茹生氣,心中有些慌張,忙上前去拉秦淮茹,卻被秦淮茹拍在了手上。
隻見秦淮茹背對著傻柱,肩膀抖動,開始小聲啜泣“傻柱,你怎麼能這樣,他可是棒梗啊我知道你為難,可是他可是棒梗啊”
“如果早知道你現在是這個態度,當年我就答應李副廠長了,李副廠長雖然現在已經被抓起來了,但是憑借李副廠長那麼喜歡我,他肯定早就把棒梗安排妥當了。我是為了你,才狠心拒絕了李副廠長啊,你怎麼能這樣子呢”
秦淮茹演技上身,眼角紅潤起來,眼眶中淚珠子滴溜溜的打轉,讓傻柱很是心疼,淚珠子掉落在了地上,就跟掉落在傻柱心中一樣。
傻柱心中一陣巨疼,再也無法保持清醒了,抓住秦淮茹的手說道“小秦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給棒梗找到工作的。”
秦淮茹看著傻柱那副傻乎乎的樣子,心中樂開了花。
當年李副廠長確實喜歡她,還把她堵在食堂倉庫裡,準備動手動腳。
並表示隻要秦淮茹跟了他,就會讓秦淮茹吃香的喝辣的。
但是秦淮茹很清楚,李副廠長一點都指靠不住,劉嵐跟了李副廠長那麼多年,把一切都交給李副廠長了,還隻是一個臨時工。
秦淮茹即使答應了他,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處。
隻有傻柱這個傻子,才能任她剝削。
棒梗回到四合院,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住戶們在讚歎秦淮茹有本事的同時,對棒梗的回來表示擔憂。
閻埠貴當天上午便跑到了易中海家裡,把自己有憂慮說了出來。
“一大爺,棒梗出來了,你有什麼打算”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老閻,你什麼意思”
閻埠貴冷聲道“老易,你彆給我裝湖塗,棒梗可是個小偷,現在就算放出來了,也是有前科的,他留在大院裡,大院裡所有的住戶都會不得安心,誰家不怕東西被偷走啊”
“還有,你彆忘記了,前陣子準備舉行的選舉,因為劉洪昌回到寧州城,被拖延下來了。”
“等劉洪昌回到京城,街道辦肯定要親自來咱們大院舉行選舉,有棒梗拖後腿,你這個一大爺說不定就選不上了。”
“老易,你可要想清楚,我這是為了你好。”
易中海站起身,走到閻埠貴跟前,斜睨著他“老閻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你也不要拿老眼光看人,棒梗是犯了錯誤,但是他已經改造號了,咱們作為鄰居,應該幫助他,愛護他,而不是把他趕出四合院。”
“還有,你與其在這裡擔心我選舉一大爺的事情,還是多操心自己吧”
“我自己怎麼了”閻埠貴瞪眼睛。
易中海冷聲道“你是不是把調解的事情忘記了過兩天閻解成跟於莉離婚的事情,就得重新調解了。我可是聽說了,你上次在調節前,可是被杜飛的兒子騙了,你說,街道辦會不會繼續追查這個問題”
閻埠貴聞言心中一震,神情肉眼可見的暗澹了下去。
易中海覷見他這幅表情,知道已經拿捏住他了,笑道“老閻,這次的事情,恐怕是沒有辦法善了了,你要是被街道辦批評了,說不定我這個一大爺,還能幫你說說好話。”
“棒梗回來的事情,是我支持的,我希望你也要支持,咱們管事大爺之間要互相幫助。工作才能順利開展。”
閻埠貴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似的,無精打采的點點頭“是,是。”
出了屋子,閻埠貴剛走到月牙門旁,便被一個住戶攔住了去路。
“三大爺,一大爺他怎麼說,咱們說什麼時間把棒梗趕出四合院”